宋提查得到總部給他的定位座標,他就坐不住了。宋提查馬上就有了一個驚天計劃。
那頌卡在當晚十一點,打電話給翁哥。這個難眠之夜,翁哥也睡意全無:“那兄,這麼睡了還沒睡?”
那頌卡閃爍其詞:“翁哥,我想起一個重要細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什麼重要細節?”翁天平的胃口被吊起來了,“你那邊是不是有人?”
“有。都是自己人,他們還在打麻將。”
翁天平仔細聽,手機裡果然有麻將嘩啦嘩啦的聲音。翁天平的對那頌卡是知根知底的,他沒有那個膽量敢跟自己叫板,再說他有求於他,享受着自己給的小恩小惠,怎麼可能反咬一口?他認定那頌卡身邊有酷哥的眼線。
“你到我這邊吃夜宵吧。我也睡不着。咱們哥倆好好談談心。”翁天平想還不如把他叫過來,當面說個詳細。現在基本上可以認定,那頌卡身邊有酷哥安插的人。
不大一會兒,那頌卡出現在湄南河畔的一個碼頭,碼頭有一條快艇,快艇上有四名一身玄衣武裝分子,一色的手臂龍形刺青。頭目指着一個腦後拖着馬尾巴的跛子問那頌卡:“他是誰?“
那頌卡潤了潤喉嚨:“我的管家普帕,昨晚那個保鏢受了風寒,我讓他休息,給他放假了。我只好帶管家權當保鏢。”
有頭臉的人物,總喜歡帶一個保鏢,這是身份、地位的顯示,不足爲奇。再看看,又是一個男
不男,女不女,滿臉病態的文弱書生,也就不以爲意,一揮手讓那頌卡和管家上了快艇,快艇在黑亮如亮綢的湄南河上,呼嘯而起,鑽進水氣當中。快艇狂飆了一會兒,拐向一個港汊,快艇減了速,兩岸長滿了黑油油的植物,看來到了城郊野外。順着這條小河港,馬達足足轟鳴了一個小時,前面到了一個山腳下,這山應該就是衛星提供的大熊山,這條河港的源頭看來就在熊山腳下,對面高山下,有一道極亮的山澗從兩山之間的峽谷流出來。
快艇往峽谷再行駛了十來分鐘,峽谷裡山風很猛,怪不得不讓翁莉大小姐跟來,這裡的環境不是很好,溼氣大,山風猛,可能還有毒蛇出沒。
快艇最後泊了岸,岸上亮着幾支電棒,頭目趕緊用電棒打了幾個花樣,岸上的同夥打了幾個花樣,這是他們約定的暗號。普帕看清了是,是用電棒在空中寫的一個泰字:“龍”。對方應該寫的是“翁”字。
岸上換了人接應,是一個穿着迷彩服的頭目,跟古堡裡的保安差不多。他們先走進一個地堡,有人用安檢探測器,對他們進行了全身搜查。那頌卡帶了一支槍,管家普帕帶了一支槍,都給搜出來,裝了袋,專門進行了保管。出去的時候,可以拿回去。
陪他們進洞的有四名迷彩服,走進外洞,感覺裡面陰森森的,雖然開着一支水銀燈,但是相當昏暗。像行走在月亮地下,半明半暗,黑影斑駁。不用走進洞,走進兩名迷彩報把守的石門,就是一個電
梯,他們六個人可以乘電梯上山。
出了電梯,卻是一座架在兩山之間的懸拉索橋,走在上面晃晃悠悠的,下面可是幽蘭深谷,下面水聲淙淙。橋頭還有一個崗廳,有迷彩服背衝鋒槍警戒。
接下來,確實要步行了,嗒嗒地往洞中走去,洞中鋪了石砌路,路徑很複雜,要轉彎抹角的,還好有燈照着,有時上臺階,有時下臺險,螺旋形地盤繞。他們逶迤行了二十來分鐘,纔到達一個電閘門。
頭目要跟你們通電話,確認之後,電閘門才徐徐開啓。洞內卻是別有洞天,主殿門戶大開,供着神佛,還有香燃燒的氣味。側殿卻是鐵門緊鎖,顯得相當神秘。
主殿佈滿了幔帳,法座下、廊柱下,陳列着座榻,座榻上擺着黃袱坐墊。主客位擺在神龕之下,翁天平脖子上掛着粗大的沉香木佛珠,像《西遊中》的黃眉老怪站了起來,打着哈哈:“那兄,我讓你放心,放心,你偏不相信。誰敢動你。現在放心了吧?”
那頌卡忙合掌當胸:“翁哥,見笑了。所謂大樹下好乘涼,那頌卡感謝翁哥的關照。”
管家跟着合掌做什。翁哥看這人,打了一個寒顫:“那兄,他是誰?”
那頌卡忙向翁哥引見:“翁哥,這是我的管家普帕,跟隨兄弟多年,小妹自從先夫伏波過世,他就與小妹一起過生活。還請翁哥多多提攜。”
翁哥早注意到了他的腿行走不方便:“普帕兄弟,你的腿怎麼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