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師弟啊,你是不是皮癢了?”安久拉笑眯眯的轉過頭。
“哇,Angel,看,飛碟哎!”張郎對着天邊一指,大呼小叫。
“鬼才信。”安久拉對着張郎的腰間軟/肉輕輕的掐了一下,算是小懲罰。
對於不痛不癢的事情,張郎早可以做到談笑風生了,雖說疼痛的感覺讓他的臉上出了很多汗。
不過可以算是“談笑生汗”了。
這些都是不算什麼事情的,張郎詢問了好久之後,安久拉纔算是透露了自己的身份。
好傢伙,安久拉的身份簡直就是雙面間諜啊!
張郎聽了安久拉親口說之後才知道,她竟然是燕京大學特聘教授,每次開課時間總是在十二月份到六月份,六月份之後消失,去南城做主持人。
我靠,這不就是傳說之中的雙開嗎?
而且還是吃着兩份工資的人。
妹的,怪不得何英曾經對自己說過,在南城市最神秘,卻最不神秘的人,就是南城市的大衆女神安久拉。
誰都不知道某個時間段之中,安久拉到底是消失去了什麼地方,現在倒是好了,原來安久拉竟然在南城消失的時間當中,去了燕京大學做特聘教授。
不得不說,自己的殺手師傅張艾倫的女兒果然不是吃素的。
“怎麼,師弟,看着你一副可以吞下一個鴨蛋的表情,難道是不相信師姐我是教師嗎?”安久拉敲了一下張郎的腦袋。
“不像。”張郎現在非常的想把面前這個囂張的師姐放在月退上打屁鼓,竟然一直打自己的腦袋。
會不會被打笨了啊。
雖然以自己高到爆表的智商來說,一點兒損失也不算什麼。
張郎僅僅是對這種敲腦袋的形式有些不爽而已。
不過想想張郎也沒說出口,誰讓對方是自己唯一的師姐呢?
而且張郎並沒有和安久拉說自己到底是來燕京大學做什麼的。
張郎的真正目的可不是蛋疼的去讀書,他要做的,可是來找自己的未婚妻。
相信白小白離自己已經不遠了。
張郎和安久拉來到燕京大學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彩旗一路上飄了四五里遠。
“我靠,這算什麼,今天難道是燕京大學校慶的日子嗎?”張郎詢問道。
“誰知道呢?”安久拉皺皺眉頭,隨便應付了張郎一句。
“……”
雖然張郎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他百分之百的肯定,安久拉一定知道到底是怎麼造成這種情況的。
張郎和安久拉手拉手——是張郎被破拉着手下車,牽着行李箱,張郎被燕京大學門口的架勢給小小的鎮住了。
好傢伙,不僅僅是有紅旗,還是有千米長的紅地毯。
更重要的是,一個接着一個的橫幅,被橫掛在校門口,無數拿着鮮花的學生,在門口翹首以盼,像是在等待着什麼人的到來。
“我靠,這鮮花不要錢嗎?”張郎很想吐槽一下,這鮮花絕對是空運到帝|都的,要知道帝|都可是在北迴歸線非常往北的位置上。
這裡可是處於北溫帶,冬天的時候,花朵基本都凋零了,也只有專門產花朵的歐洲大陸或者是澳洲大陸纔可能出現這樣的東西。
當然,或許還有在溫室之中培養的花朵,不過溫室之中栽培花所需要花費的價錢,比空運花朵所要花費的價錢還要多。
這羣學生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奢侈。
張郎和安久拉眼看就要走上紅地毯了,張郎赫然發現,原來橫幅之上寫的東西,都是迎接一個人的字樣。
不得不說,這樣的字眼實在是奇葩。
“歡迎安女神迴歸學校,普天同慶。”
“歡迎安久拉老師迴歸燕京,翹首以盼。”
“激動的要人命,恭迎安老師大駕。”
“ANGEL老師,我們永遠的天使!”
“縱然天崩地裂,也要迎接安老師。”
“安老師,你是電,你是光,youaremySuperStar!”
“安久拉,angel,安天使,安老師,安女神。”
“我們對你的愛,如同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想把你淹沒在燕京同學的熱潮之中。”
“十里長街迎老師,旌旗獵獵,冬天天冷心不冷。”
……
張郎念着橫幅,吐槽道:“這是什麼狗屁話語,難道說華國最好的大學燕京大學就是這點兒水平嗎?簡直是無藥可救了。”
安久拉非常贊同的點點頭,顯然對於張郎的說法很滿意。
這羣人簡直就是無藥可救了。
不過張郎接下來的一段話,安久拉倒是覺得,相比較於無藥可救的燕京大學來說,自己的師弟纔是真正的無藥可救了。
“話說Angel,你看,還有一個叫安久拉的人哎,我當初就聽你爸說過,咱們華國重名的人很多,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和你重名哎,真是太巧了。”張郎指點江山,激揚“名字”。
“……”
自己的師弟絕對無藥可救了。
“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歡迎的那個安久拉就是我嗎?”安久拉看到“目瞪口呆”的張郎,非常滿意,哼哼,小子,看你怎麼討好我這個女神吧。
張郎確實是愣了半晌,然後笑了笑,拍拍安久拉的肩膀,說道:“怎麼可能呢,正常的邏輯能力我還是有的,我的師姐不可能是女神?哈哈,師姐你真逗啊,除非是這裡的人們瞎眼了,纔會認爲你是女神吧。”
張郎非常作死的把心中的想法說完了。
此刻,他已經了無牽掛,畢竟,來到燕京之後,白小白就近在咫尺了。
張郎找到她之後,就能夠確定一下自己在三神山上的一些事情了,夙願完成,張郎已經沒有多少牽掛,於是開始變得非常作死起來。
不得不說,不作死,就不會死的話,是上古先賢留給我們的最誠摯的遺囑。
只見安久拉此刻怒髮衝冠,下一瞬間笑容滿面的掐着張郎腰間的軟/肉,用溫柔到可以把堅|硬的千年玄冰融化的語調說道:“真是對不起啊,師弟,我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個安久拉。”
“哈?”不會吧,自己的安久拉師姐和那些橫幅上寫的安久拉,竟然是一個人。
張郎發現自己現在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有必要重新顛覆一下了。
想到自己方纔竟然說了那麼“放肆”的話,張郎連忙採取補救措施:“Angel師姐,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呵呵呵呵,我怎麼會生可愛的師弟的氣呢?”安久拉掩面而笑,非常的妖豔,“不過,我雖然不生你的氣,可是那些人就說不定了哦!”
“呃?”張郎循着安久拉的纖纖玉指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臥槽,若是眼光可以殺人的話,自己現在是不是成了碎渣了。
“放開安女神,你這個禽|獸,換我……呃,不對,你這個禽|獸,快放開啊!”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拉着安女神的手?”
“不想死就閃開,不要玷污安女神!”
“你竟敢拉着安老師的手,簡直就是活膩了!”
……
一羣拿着紅旗的男生氣勢洶洶的朝自己和安久拉這邊過來。
張郎非常想解釋,可是多餘的解釋都是掩飾,所以張郎連忙伸手,拼命喊道:“誤會啦,同學們誤會啦,我們可是父女!”
十二月份,寒風中。
燕京大學的門口,飄過幾只烏鴉。
烏鴉鳴叫着,似乎正映襯着此刻燕京大學學校門口詭異的氣氛。
很明顯,燕京大學門口本來歡迎安久拉的超高的熱情忽然迎來了空前絕後的——冷場。
沒錯,竟然冷場了。
這或許是自從安久拉來到這個學校之後,第一次在她的歡迎會上出現這樣詭異的現狀。
“咳咳,方纔這位同學,你說什麼?”有一個稍微膽大的學生儘量用平靜的語氣來表達心中如同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的情況。
“哦,你剛纔沒有聽清楚嗎,我們是父女關係,還有,別叫什麼同學不同學的,我的年齡,可是你們父親級別的了。”張郎說瞎話的時候根本就不打腹稿。
而且張郎對於目前自己說的瞎話非常滿意,至少是所有人都被鎮住了,包括安久拉在內。
此刻,安久拉正怔怔的看着張郎。
在張郎的理解當中,這當然是因爲ANGRL世界被自己強大到無與倫比的人格魅力和舉世無雙的語言表達能力給折服了。
試想,誰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說瞎話,誰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說瞎話?
當然,安久拉確實是被鎮住了,不顧是驚訝於張郎說瞎話而不臉紅的能力而已。
而方纔提問的那個男學生尷尬的笑了笑:“原來如此,我就說是誰呢,原來是伯父,真是對不起,沒想到您會來……”
“原來是安女神的爸爸啊,怪不得那麼帥。”有歡迎隊列之中的女生髮表言論。
“這就說的開了原來是安老師的父親。”
“沒想到安老師的父親外表看起來這麼年輕。”
“是啊,就算是有人說安老師的父親是安老師的弟|弟,也不會有人反對的。”
“竟然有這麼年輕的父親,真是奇怪。”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安老師女神這麼美麗漂亮,有一個帥的怪異的父親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聽到衆人議論紛紛,七嘴八舌,張郎非常滿意的點點頭,好啊好啊。
三人成虎事多有,看來一切不用自己解釋了。
“等等,那位同學,你方纔好像叫我伯父來着,這是不正確的,我的年齡說不定比你們父親還要大,請你叫我爸爸!”張郎義正言辭,正氣凜然的打斷了所有人的話語。
嗖嗖嗖……
一陣寒風吹過燕京大學的門口,熙熙攘攘本來如同鬧市的學生們忽然紛紛閉上了嘴巴。
天哪,這個人簡直就是天生的冷場王。
張郎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多了一個外號——“燕京冷場王”。
當然,張郎就知道了,也只會呵呵兩聲,說一句“qnmlgbd”,反正他的外號已經足夠多了,就算是再有幾個奇葩的名字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就在大家已經認爲自己瞭解了張郎的身份,知道這個人是安女神的“父親大人”的時候,一直被張郎“保護”在身後的安久拉終於是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