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
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在經歷了風浪波折之後,更加的凝結。
員工們工作起來非常的起勁兒。
而關於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涉嫌非法融資的事情,已經成爲了一個迷。
也可以說,這完全成爲了燕京人民的飯後談資。
蓋因爲,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本身的經歷,就是一個傳奇。
從無到有。
從發展壯大,到被仇家告上法庭。
可是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每一個人都看見的。
那就是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照樣開的好好的。
而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仇家,龍氏集團還有原方位快遞公司之類的,都已經是關門大吉了。
甚至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事情,還被燕京部門做了一期電視,專門讓經濟頻道用來講述華國企業的艱辛奮鬥歷史。
而張郎則是莫名其妙的得到了華國年輕有爲的青年企業家的稱號。
這樣的稱號,來的突然。
雖然說只是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稱號,可是能夠讓自家公司的員工們覺得自豪的話,那麼張郎也是欣然接受了。
而在年底評選的燕京十大傑出青年的時候,張郎竟然還獲得了提名。
這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知道做生意的張郎,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還有,關於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員工,工作之所以這麼積極。
用張郎高大上的說法來說,那就是經歷了風雨之後,自然是有不一般的涅槃洗禮。
而真正情況其實是——快過年了。
而張郎所在的公司向來是福利非常高,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在發送過年福利的時候,有的優秀員工高達十幾萬。
這在資金緊張的一年當中,能夠發放這麼多的工資,自然是讓員工們興奮。
而趁着過年之前,也就是整個公司百分之九十的人員休假之前,大家都拼勁了自己的全力,發揮着最後的預熱。
隨着時間的推移,年味也是越來越足了。
今天早晨,張郎甚至是看到了有五六歲的小孩兒,放着煙花爆竹。
雖然燕京已經是明令禁止了煙火,可是,並不能夠禁止那傳承了五千多年的華國文化。
類似於面積不過是幾釐米的小煙花,燕京的檢察官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那麼一切都好說。
張郎現在和念可兒居住在燕京大學的安久拉家中。
用安久拉的話來說,過年了,自然是全家團圓。
所以安久拉就自作主張的把念可兒接到了自己家中。
而張郎因爲沒有了妹妹的存在,自然也只能夠從空曠的大房子之後總,搬進了安久拉的家中。
今天早晨,張郎在各種事情都處理完之後,依然是選擇六點鐘,天矇矇亮的時候,下樓去晨練。
當然,晨練的人並不多。
至少是貪睡的安久拉還有念可兒,是不會這麼早起chuang的。
自己年幼時候許下的未婚妻,現在正在勤奮刻苦的攻讀着碩士研究生的論文,讓張郎很是無奈。
她只是上大三啊……
而讓張郎最驚奇的是,平時在陽光春天忙活着不見人的蘇蕾,今天比他下去得早,正繞着燕京的未名湖跑圈,腳步十分輕盈,看上去心情非常好。
見到張郎過來,蘇蕾衝他笑着招了下手,態度可謂極其友善,渾不似平常那樣一見面就要問東問西。
“這個問題怎麼解決。”
“那種房地產要怎麼做。”
“還有,這個人到底適不適合做銷售員。”
這些問題,都是平時勤學好問的蘇蕾,見了張郎就要問的。
爲此,在基層管理方面沒有絲毫經驗的張郎,不得不專門向秦方仁求教了一般。
要不然的話,在自己員工面前,講不出個一二三所以然來,納什非常丟面子的事情。
跑完圈之後,兩人到一旁做拉伸運動。
蘇蕾在槓桿之上,撐起身體來,美好的曲線顯露無疑。
這樣張郎多少有些驚豔。
或許是平時見到的漂亮女孩子太多了,張郎對於面容,有些本能的審美疲勞。
而在冬天,穿着厚重的冬季運動服的情況下,還能夠讓人看出身體上美好的“s”形狀的曲線的女生,實在是少之又少。
蘇蕾這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小姑娘,竟然還有着這麼誇張的身材。
而且自己竟然還挖掘這個小姑娘給自己當經理,天啊。
自己真實伯樂呢。
兩人在藍色的槓桿上,互相幫忙。
這個幫這個拉拉腿,那個幫這個伸伸腰,其樂融融,非常和/諧。
蘇蕾率先打破了這份安謐的沉靜。
“張郎,今年過年,你去哪裡過呀?是和安老師一起,還是和白小白一起,又或者是和你的妹妹念可兒一起回家過年?”蘇蕾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在火車上偷竊的,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了。
兩個月的洗禮,已經讓這個女孩子見識迅速的成長。
她也明白和知曉了張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他和自己的安老師之間,也並不是簡單的師生關係或者是姐弟關係……
越瞭解張郎,蘇蕾發現自己又越不瞭解這個男人。
這是非常矛盾的。
“呃,這個,目前還沒有打算呢。”張郎雙手撐着,正吃力的劈腿——他發現自己現在竟然還無法打劈叉!
天哪,枉費自己是一個修煉古武的人啊。
大多數人古武修煉者的身子都非常的軟和。
可是類似於張郎這樣修習了陰陽神功這樣神奇的功法之後,身體如同正常人一般的,少之又少。
或者說是絕無僅有。
“要不然,你和我回去過可以麼?”蘇蕾咬咬嘴脣,雙手撐着欄杆,眼神迫切的看着張郎。
“咦?啊拉,你說什麼?和你回去過!”張郎一愣,沒有想到蘇蕾竟然會和自己說這樣的事情。
過年不是親人一塊兒聚聚的事情麼?
若是聚在一起的話,那隻能夠使親人才對啊。
蘇蕾叫自己過年,這算是什麼事情?
雖然說蘇蕾和蘇大壯並沒有父母了,但是張郎知道,他們還是有爺爺奶奶,叔叔嬸嬸的。
“若是讓你困擾了,就別了……”蘇蕾連忙搖頭。
“哈?不是……你就說說看,到底是什麼原因吧,若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回家過年也是可以的。”張郎二十年的春節,都是在三神山上和自己的大師傅一塊兒過的。
現在下山了,去哪裡過都行。
今年過年,張郎並沒有去三神山的必要。
蓋因爲,想要找的東西,到現在還沒有多少線索。
蘇蕾一咬牙:“好,那我說了,你別取笑我。”
張郎眨眨眼睛:“你說說看。”
“好,是這樣的……”蘇蕾也豁出去了。
張郎邊聽,邊覺得有趣,又有些哭笑不得。
好傢伙,原來蘇大壯治病治好後,蘇蕾回家給爺爺奶奶報喜。
爺爺奶奶反問錢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因爲當初蘇蕾表示過要當扒手這種危險的行業給自己弟/弟賺錢治病過。
所以蘇蕾的爺爺奶奶非常不放心,他們是傳統的老好人,自然不希望自己孫女學壞。
蘇蕾沒有辦法,就說自己交了一個家庭不錯的男友,纔會讓蘇大壯治好了病的。
而聽到這話,爺爺奶奶老倆心中一哆嗦。
好傢伙,白血病要治好的話,肯定是要話費幾十萬啊。
這樣的話,蘇蕾肯定是付出了某些代價了。
那樣的話,一定要讓孫女和這個男生結婚才行啊。
當下就死命讓蘇蕾帶回男朋友來。
而且兩老都發表宣言了,若是蘇蕾男朋友不來咱們家,那麼蘇蕾和蘇大壯都不用回家過年了。
可是蘇蕾姐弟,尤其是蘇大壯一直非常想念兩位老人,自然不能夠不回家過年。
所以,左思右想找不到人的蘇蕾,只有找張郎了。
張郎輕笑着看這蘇蕾,他發現這一幕和自己當初來燕京大學找舞伴的時候,是何其的相似啊。
“行,我幫你。”張郎點點頭。
“啊,還有……咦?你答應我了,真的答應了?”蘇蕾吃驚不已。
沒有想到張郎竟然這麼好說話,這難道如同自己的老師安久拉說的那樣是一個好說話的孤兒哎。
“若是我說是假的呢?”張郎笑了笑。
“不行不行,你都答應了,不能反悔。”蘇蕾連忙搖頭。
“咳咳,開個玩笑,話說你家在什麼地方,若是我去的話,需不需要帶些衣服?”張郎詢問道。
“我家在松江,雖然說是屬於東北,可是因爲臨海,氣候偏暖,而且你的衣服我都準備好了,不用買了。”蘇蕾聽到張郎的話後,心中一塊兒大石頭落在了地上。
“……”張郎momo鼻子,“感情你早就打算我回家了?”
“嘿嘿……”蘇蕾尷尬的笑了笑。
兩人晨練結束,就去收拾行李了。
而知道張郎要去蘇蕾家過年的安久拉,大呼小叫……
念可兒則是對自己的哥哥表示支持。
想去哪兒就去哪,說不定領回一個嫂子來。
張郎與蘇蕾訂了輪船的票。
因爲松江臨海,而燕京則有便利的內河。
走之前,張郎和安久拉等人一一道別,當然,包括白小白,也包括趙夭夭。
只是趙夭夭沒有回覆張郎短信,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怎麼了。
反正南天商貿集團的事情結束之後,這個小丫頭,就再也沒有聯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