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聖弗朗西斯科河,無疑是忙碌的。
蓋因爲,三個月以來,真的有人真正的跳河了。
跳河也就罷了,關鍵是聖弗朗西斯科來這裡維持治安的局子當中的人,沒有一個會游泳的,甚至到了後來,下水的局子當中的人,也需要被別人拯救了……
這自然是一個大新聞界的大新聞。
所以在場的媒體人員們,都紛紛拿起了攝像機或者是照相機,對着正在施救,或者是已經被救上岸的人員們,進行拍攝或者是訪問。
這次,他們不會再次錯過,本來就不應該錯過對方東西。
畢竟,作爲媒體人員的直覺,他們知道,眼瞎在聖弗朗西斯科發生的這起事件,非常具有代表意義。
畢竟,這裡可是米國,而自己這些媒體人員,卻大部分都是國際上的。
這次的救人事情,一方面是可以考察一下號稱爲世界第一強國米國的風土人情,另一方面,則是從側面反映了米國的局子中的人的“水平”到底是有多差。
畢竟,身爲聖弗朗西斯科局子當中的精英,老湯姆等人連最基本的游泳都不會。
而米國媒體界的同行們,也認爲這是一個重要的新聞。
那就是聖弗朗西斯科的局子中人,又一次救人了。
這無疑就是米國的人/權主義的顯現,可以更好的反映出,米國到底是多麼注重人/權。
看啊,一個外國人來到我們米國,在自殺之後,都能夠被我們就活……
當然,這些目前都是媒體人員的猜測,具體,要等到那個白胖的鳥國人醒來之後再說。
畢竟,到了如今這個社會當中,要用現實說話,實事求是,不能夠平記者們的主觀臆斷來決定某些事情。
而且,現在世界上大部分國家都是效仿米國的這一事情的。
例如刑罰方面,不許有確鑿的證據,才能夠判刑。
而媒體界的人員,必須是要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這樣的,就會引起這樣的後果,纔會進行報道的。
要不然,可能會被追究法律責任的。
例如“誹謗罪”之類的。
在這些媒體人員當中,其實也是有意外的。
那就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想着實事求是的報道。
此刻,在國際上和鳥國號稱爲兄弟之國的高麗的記者,則是躲在人羣的背後。
本來近衛昂這個鳥國的人,“自殺”跳河的時候,最應該出手相救的是這兩個高麗人。
不過因爲膽小怕事等緣故,這兩個會游泳的人,都沒有下水。
他們更看重的是自己的生命,而不是自己作爲一個人類應該注重的責任感。
……
此刻,近衛昂悠悠轉轉的醒過來了。
在場的人員已經叫了救護人員。
終究是在米國,這裡的救護水平還是相當高的。
救護人員的電話打過去沒有三分鐘就到了。
當幾個穿着藍色衣服的急救人員看到已經被“捕撈”上岸的近衛昂的時候,本能的覺得很是鄙視。
畢竟,世界上只有懦夫纔會自殺。
沒有過不去的砍,若是一個人連生命都不珍惜了,那麼怎麼會得到別人的尊重?
“你醒了?”雖然說心中很是厭惡,可是其中還是有一個小姑娘護士,溫和的和近衛昂說道。
“呃,你,我……”近衛昂看到這個小姑娘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某些事情。
對了,在自己掉下水之前,確實是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問自己的名字的,而且似乎還是想和自己約會。
對啊,就是這樣的事情啊,難道是說,先前那個姑娘,就是這一個?
兩個人的外貌說實話,還真是有幾分相似。
這個名字叫做/愛麗絲的小姑娘,和姚晶晶,確實有三分相似。
畢竟,愛麗絲本人,也是有着四分之一的華國血統,可以說,有東方人的某些外貌特徵,也是說得過去的。
而近衛昂則完全不是這麼想的。
他直接是把愛麗絲當成姚晶晶了。
當下腆着臉,腦袋之中那個非常向往甜美愛情的蟲子正在蠢蠢欲動:“姑娘,我就是近衛昂,你先前是不是想和我約會來,來吧,今晚若是不嫌棄的話,我們在愛麗舍酒店三零一房間想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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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着,近衛昂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直接是站起身,朝着愛麗絲走過去。
“禽/獸,站住,你想對我們家愛麗絲幹什麼?”有一箇中年的護士可是看不下去了。
好傢伙,感情這個男人不僅僅是想自殺的廢物,而且還是一個道貌岸然的禽/獸,看到愛麗絲之後,竟然直接是說出了開放的事情。
這樣的人,不是禽/獸是什麼?
不,還有一個詞語或許能夠形容近衛昂,那就是人渣。
“臭娘們,你叨叨什麼,我是和那位小姐說話呢,你特麼的……”近衛昂越說越激動,畢竟剛剛經歷了生死邊緣,這個時候他非常想找一個溫柔的女孩子安慰一下,若是能夠在酒店的溫柔鄉之中的話,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可是沒有想到,橫空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醜女人,竟然打斷了自己和美麗少女的搭訕。
當然了,近衛昂自覺自己說法是沒有錯誤的,畢竟,先前似乎愛麗絲就是想和自己搭訕來。
至於愛麗絲現在穿着護士的衣服,對於近衛昂來說,無疑就是一個信號。
好傢伙,不僅僅是想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的過去未來,還是來這裡拯救自己的生命的。
這就是自己生命當中的白衣天使,自己生命當中的女神啊!
近衛昂越說越激動,身上的肥肉哆嗦着,就好像是在訴說着,自己主人此刻內心彷彿是山洪一樣的心情。
不過隨着肥肉哆嗦的幅度越來愈大,到了最後的時候,身上裹着的白色被單,竟然直接掉了下來。
“臭流/氓!”隨着四十多歲的女人一聲尖叫,啪啦一聲,清脆的耳光,直接是打在了近衛昂的臉上,近衛昂直接是蒙掉了。
“你特麼敢打我,我特麼也要打死你……”近衛昂惱羞成怒了。
“這個混蛋,你要幹什麼!”愛麗絲也是紅着臉,不過她倒不是因爲害羞,完全是因爲憤怒,她保護住自己的同事,“我們來救你,你卻這這樣對待我們醫護人員,混蛋!”
……
而看到這一幕的國際上的媒體人員,紛紛記載。
有的拍照,有的錄像,還有的則是直接去採訪相關人員。
不過很多國際上的友人如今已經是把鳥國這個國家的人,劃歸到沒有素質這個方面了。
畢竟,一個鳥國人,見到人第一面——而且還是救他的人的第一面,就直接是大打出手。
這樣的人,與其把他救活了,還不如讓他直接死在聖弗朗西斯科河河流當中算了。
醫護人員們就這麼都被氣走了。
而近衛昂則是莫名其妙。
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先前那個叫做/愛麗絲的女生,不是對自己感興趣嗎?
她不是爲了和自己接觸,特地來拯救自己的嗎?
怎麼到了最後,怒氣衝衝的……
醫護人員的事情瞭解一波之後,媒體人員紛紛拿着話筒,來到了近衛昂和幾位聖弗朗西斯科局子中的人面前,進行了例行的採訪。
首先採訪的竟然是近衛昂。
“近衛昂先生,請問你爲何要選擇跳河這樣輕生的事情?”有一個衣服溼漉漉的媒體人員詢問,這個人就是參與了下河救近衛昂和老湯姆的一個德國媒體人員。
此刻近衛昂也早就換上了衣服,看到採訪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近衛昂也不便不回答。
畢竟,縱然他是鳥國人,可是還是知道基本的感恩的。
這個人在湍急的聖弗朗西斯科河流當中,拯救了自己的性命,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啊。
對於這樣的人,不能有絲毫的怠慢。
“普朗克先生,你好,之所以跳河,我也不太清楚的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會到了艾歐尼亞大橋之上,噗通一下就掉進了聖弗朗西斯科河之中了……”近衛昂實話實說。
“這樣麼,近衛昂先生,我們能夠理解你不想說出輕生的原因,那麼我們可以從另外幾個方面來回答一些問題……”普朗克點點頭,瞭然。
“呃……不是,那個我不是輕生……”近衛昂搖搖頭。
“沒事兒,我們就是想一下,你在跳河輕生之前,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普朗克微笑着點點頭,在他看來近衛昂百分之百的是自己輕生的,只是有些什麼事情想不開,不想說出來而已。
而這個時候,聽到普朗克這句話,近衛昂忽然眼睛一亮!
對啊,自己就按照普朗克的說法說下去,然後把自己輕生的原因歸結到醫學研究會那個該死的女人身上,反咬一口,哈哈哈,那樣的話,那個女人會不會是身敗名裂了!
對了,一個女人不能夠解決問題,還有那個華國的張郎,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開除。
計上心頭,近衛昂立刻口風一轉:“沒錯,普朗克先生,我就是因爲某些事情,而想自殺的,先前卻是是我有些事情沒有想通,不想說出來,現在,我願意如實和普朗克先生坦白我悲慘的遭遇。”
爲了博得國際上媒體的同情,近衛昂直接是用上了悲慘這一個詞語,要的就是先聲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