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穹瞅着形勢大不對勁,往前一踏,下意識地賠笑着:“對對,大夥兒都坐下,這原本就僅是玩玩,舒心而已,沒必要因此而傷了和氣。”
“荷官,再次發牌吧!”方穹稍微擡首,指點着荷官發牌,看看秦狼這貨還能再贏幾把,遲早會把他所贏得的賭資都吐出來不可。
“對對,章總,別跟這種小人物斤斤計較了,賭場上沒有絕對的事情,等下他就知道得罪章總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啦!”長着鬍鬚的中年人,適時地站出圓場。
“你們可真會說話啊?阿諛奉承啊!未免太過明顯了吧?沒事,反正錢纔是好東西,你們儘管嘲諷,贏家往往都是不懼怕被吐槽的。”秦狼鄙夷般地嘲笑着,隨即叼起一支菸,很是不屑地吞雲吐霧着。
“裝叉!”美女荷官很是不屑地瞥望着秦狼一眼,隨即別過頭,不再去看秦狼一眼,生怕自己忍不住地要暴打這貨一頓,想來在樓下的時刻,這貨估計也是耍了什麼詭異招式,才使得自己迅速敗北了吧?
秦狼隨意地聳聳肩,吐出一團煙霧,對此表示無謂。
“發牌,發牌,閒話都少說兩句了!”另一位渾身散發着金銀首飾的大叔,很是肅穆地決策着,仿若誰也不能纂改他的意願一般。
荷官下意識地點點頭,隨即將手上的牌很是精妙地切,揉,插,各種手法將牌洗了一番,以免讓人以爲他在作弊,眼神若有若無般地瞥望着秦狼,頗有心虛掩飾的意味一般。
秦狼很是不屑地還以一道射殺眼色,給予其一道很是嚴肅地警告,用眼神交流,給對方一定的震懾與施壓,再敢跟自己玩手段的話,自己不介意抹殺這貨。
“牌面上的是牛總的較大啊!牛總髮話吧,可別叫太多了吶?我們可都跟不起啊!”一位中年人,戲謔般地望着戴着金銀珠寶的大叔,後者的牌竟是一張A。
“現在不跟你們小打小鬧了,一百萬!”牛總財大氣粗般地丟出一疊籌碼,仿若一百萬對他而言,僅是小數目一般。
周遭衆人原本想要跟牌的皆是微微一愣,很是費解地笑問着:“牛總,你這是要絕大家的後路啊!不讓人跟牌啊!這一百萬叫的未免也太傷了吧?”
“你傻啊!剛纔人家都叫到五千萬的地步,甚至還要梭哈地節奏,難不成咱們要十萬十萬地叫?這不是要丟人嗎?我牛不耕好歹也是一名出色企業家吧?哪能在這份上落了名分?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嗎?”牛總很是不憤地反駁着,這一百萬算是叫地很堅定。
“好,就衝着牛總這話,我跟!”長着鬍鬚的中年大叔,率先懂得了牛總的會意,就是希望秦狼能夠跟下去,順便將其坑一把,不然這年輕人贏了那麼多錢,要是還十來萬地叫價,何時會把這廝的錢給挖過來吶!
“年輕人,不敢跟就趕緊直接翻過牌,不要在此丟人現眼,還妄想着能夠再次坑人一把呢!這次我可不會再放過你了呢!”章總很是氣憤地罵道,毫不猶豫地丟出一百萬籌碼,很是乾脆地選擇了跟牌。
秦狼對此嗤之以鼻地輕笑一聲:“章總真是有
魄力啊!剛纔那棄牌玩的真是利索啊!很不好意思,你們這些送上門來的錢,我又豈能不收呢?”
秦狼同樣是不以爲意地丟出一百萬籌碼,很是乾脆地選擇了跟牌,仿若眼前的錢財跟他並不相關,展現出一副花別人的錢不心疼的態勢,令人更是恨地咬牙切齒的。
衆人眼裡都閃過一絲玩味地笑意,仿若是看着秦狼這隻小綿羊入套了一般,因爲後者居然是癡心妄想着要用一張明面上僅是黑桃2。
想要玩逆襲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發牌發牌!儘管發牌。”章總率先展露出一道笑容,很是客氣地叫荷官發牌,在他看來這牌十拿九穩般地能贏了。
荷官點頭示意明白,很是隨意地開始發牌,再一輪地牌面有所變化。
秦狼的牌面居然再次發來一張黑桃3,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陰邪地笑容,很是淡然,卻又很是隨意。
“年輕人,難不成要玩一手同花順吖?只怕你有點癡心妄想了吧?”一位大叔望着秦狼眼前擺放着猶如是要拼同花順的樣子,細緻地捏起自己的底牌一角,很是不屑地嘲諷着,因爲他底牌抓了一張黑桃4,秦狼完全沒有同花順的可能了。
“大叔何出此言吖?難不成我的牌被你給捏着不成?”秦狼微眯起雙眼,瞅着大叔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不由得幽幽一笑,略微生怕大叔把自己的同花順牌給打沒了。
“嘿嘿!我這牌只怕是跟不下去了,我的底牌是啥,我可不告訴你吶?你要是有種就儘管再跟下去吧!只是怕是會不如你所願了吶!”大叔不以爲意地聳聳肩,很是隨和地輕笑着,隨即翻過牌,選擇了棄牌,但是言語中有着一絲耐人尋味般地戲謔,淡然地嘲弄着秦狼。
這一次輪到了章總的牌面最大,望着秦狼一副不肯棄牌的樣子,陰狠地叫道:“五千萬,年輕人,敢跟嗎?”
秦狼輕瞥了章總一眼,隨即環視周遭衆人,冷笑道:“你們還打算跟嗎?趕緊棄牌吧?”
牛總瞪大了雙眼,輕瞥了秦狼一眼,冷笑着:“你管我們那麼多幹嘛?就你自己趕緊地先決定跟不跟再說,我們跟不跟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了,關你叼事?”
秦狼冷哼一聲,瞅着自己牌面是最爲垃圾的樣子,冷笑着:“跟!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才叫化腐朽爲神奇!”
荷官再次發牌,衆人除了那位大叔自動棄牌,皆是來了一次大規模地跟牌,五千萬的籌碼堆滿了整個賭桌,讓人讚歎着眼前合計着有好幾億的賭資,因爲大家都認爲秦狼已經是廢物了,再也別想要用最爛地牌去唬人了。
“嘿嘿!我的又是一張黑桃A哦!這下子同花順子還是有可能的吧!”秦狼瞅着牌面上的黑桃A,2,3,很是滿意地輕笑着。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張牌了。
衆人微微一愣,隨即下意識地望着那位棄牌大叔,後者很是自信地輕笑着:“各位放心跟吧!以你們的牌面,現在的他除了同花順,啥都不能贏你們了吧?”
章總依舊是難以置信地樣子,再次不放心地追問着:“此話當真?老胡,這回
可不能再鬧着玩了吶!你可必須得跟我說實話才行吖!”
被稱之爲老胡的人,很是憋屈地迴應着:“難不成我還能耍你們不成嗎?你們就放心地跟着吧,他的同花順是絕對形成不了的吧!”
章總這下算是放了心,想來這老胡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坑自己人,畢竟也算是賭了很久的老朋友了,還不至於因此而坑人。
“年輕人,儘管叫價,最後一張了,剛纔我錯過了最後一張牌,現在我是說什麼都要死跟到底了,要是這一把我還能輸給你,老子就再也不玩牌了。”章總很是氣憤地叫囂着,欲要嚇跑秦狼,然後在含酸刻薄地還擊。
秦狼很是淡然地輕瞥着章總面前的牌面,居然是一對K和一張Q,倒是也算是蠻大的牌了,這最後一張牌,當真是要拼運氣了。
“既然你們這麼有信心,那就五千萬繼續吧!”秦狼仿若是被嚇住了一般,很是柔弱地應聲,有點底氣不足的樣子。
“哈哈!你是犯慫了嗎?剛纔不是很牛叉地玩梭哈的嗎?就你這一二三的牌面?你想要幹嘛?我跟了,並且還加註,我跟你梭哈了!”章總很是氣憤地推倒了自己面前的所有賭資,直接來了一把梭哈,震驚在場所有人。
要知道章總面前可是有着兩三億的賭資呢!居然說梭哈就梭哈了,可能當真是被氣壞了,上一把的恥辱他渴望討回,哪怕是強勢地將秦狼嚇跑也行。
秦狼微眯着雙眼,掃視了在場衆人一眼,隨即更是對着老胡笑問着:“你確定你捏着一張我的同花順子牌?”
老胡不以爲意地聳聳肩,冷笑着:“你要是有種你就跟吧!跟我拿啥牌有毛線關係啊!”
“怎麼?你想要知道我的底牌是不是你的同花順子牌啊?你跟啊!你跟了我就告訴你啊!”
牛總望着自己的底牌,很是掃興地選擇了棄牌,章總算是瘋了一把,自己還犯不着跟他拼命,更何況這一把頗有針對着秦狼的態勢一般,自己若是在此時想要梭哈跟到底,只怕有點趁人之危了,哪怕牌面再好,也得要選擇丟吶!以免傷了老一輩的和氣。
牌面上除了秦狼,所有人的牌都下意識地翻過去,選擇了棄牌,要是在這時候選擇跟章總梭哈拼命,顯得有點不識擡舉了,更是會在無形之中得罪了章總,落了個小人的名聲,犯不着如此,所以衆人很是自覺地將賭場留給了秦狼和章總二人,很是期待着二人的梭哈對決。
秦狼掃視一週,望着衆人有意般地給自己和章總騰出的賭場,冷笑着:“你們還真是自覺啊!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們的棄牌呢?”
“梭了,我跟!”秦狼很有信心地推了自己眼前地賭資,選擇了跟到底的態勢,令得全場衆人皆是震驚。
完全沒想到秦狼居然會做出如此不理智地舉動,老胡更是微微一愣,隨即翻開了自己的棄牌,很是開心地冷笑着:“年輕人,還是太嫩了吶!你的黑桃4在我這,你拿什麼贏章總!”
秦狼頓時神情呆滯,整個人癱軟在座椅上,目光直直地望着老胡所翻開的底牌,仿若已經敗定了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