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衆人皆是望着飛車讜耍賴的樣子,全都流露出一股鄙夷地神情,玩不起的人還敢帶人過來賽車,真是丟人。
“哪有這樣的人,拿着一箱子錢來,說是當賭注,現在賭輸了就想要拿走,真是可笑,我即便是輸了押注在布加迪威龍身上的錢,我都沒覺得有啥,這人倒好,居然還想拿走這麼一大筆錢,真是可笑。”一位賭徒叼着一支菸,望着可笑的飛車讜,滿臉的鄙夷,憤然地吐槽道。
“要是照他這麼說,那去澳洲大賭場玩的人,豈不是可以拿着錢去炫耀,然後必須穩贏,要是輸了就說這錢是自己的,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他這是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了嗎?”另一位車迷同樣是冷笑着望着局勢有變動。
全場所有原本打算要離開的人,此時卻是停下了腳步,看看這出可笑的好戲,哪有這麼玩的人,要是如此,那剛纔押注在布加迪威龍的錢都可以討回了,都說那錢是自己的,這不是明擺着抵賴嘛,這飛車讜的都是傻子嗎?還是想着別人都是傻子啊!
“你們飛車讜的是不是出去賽車都是這麼坑人的?非得贏不可?沒見過這麼無賴的,真是可笑,你們今晚即便是把天王老子叫來了,這錢你也別想帶走,老子就把這事擱在這了,我看誰敢來替你拿走錢!”不鳥黑將一把西瓜刀射在飛車讜衆人面前,一股子蕭殺之氣凌冽無比,用森冷的目光掃視着飛車讜衆人。
“的士讜誓死守衛!”幾百號人不約而同地振奮道,令得全場衆人頗爲震驚,沒想到出租車司機當真是如此硬氣,這變化太大了。
不一會兒竟是聽到山下警車呼嘯,秦狼隨意包紮着額頭前的傷口,同樣是意識到山頂上肯定是出事了,不由得趕緊趕在警車前頭,更加迅猛地往山上奔襲而去,卻是留下一臉死寂的邵文傑在原地,喃喃自語地胡言亂語。
“怎麼回事?你們這些都是什麼來頭,想聚衆鬧事是吧?”幾輛警車幾乎是跟秦狼同時抵達到山頂上,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官,下了車便是望見山頂上車輛衆多,人山人海,幾百號人圍在一羣,看着便像是要鬧事的樣子。
“達叔,這些出租車司機想要攔截我們的錢,還不讓我們帶走我們自己的錢了,仗着人多勢重,便要無法無天了吶!”飛車讜的領軍人物李鵬飛見到警察來了,頓時神色一喜,立馬上前回應着。
“嗯?是鵬飛吶,我們公職人員天職就是爲人民服務,只要你們有苦有難但是有理的,你們儘管說,這些地痞無賴雜碎混混的,在我們面前還真都沒怎麼管用,放心吧!我會查清事實真相,還你們一個公道的。”被稱呼爲達叔的中年警官神情流露出一絲傲慢,言語中卻帶有着別樣的玩味,一副清正廉潔的擺着官架子。
“你是什麼玩意?就憑這傢伙這麼幾句話,你就這樣偏向他們了,還說要還他們一個公道,你這託未免當的也太顯眼了吧!我告訴你,今晚這事,你們警司最好別插手,不然鬧大了,你這小小的黃埔區行政警司怕是保不住這烏紗帽了。”秦狼從他們身後冒出,的士
讜衆人皆是滿臉敬畏與激動,這纔是他們的狼頭,面對警司依舊可以毫不畏懼的狼頭。
“狼哥,你辛苦了!”
“狼哥,你差點嚇死我們了,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狼哥,好樣的,幹他孃的飛車讜,挑翻他們!”
上百號司機,皆是激動不已地迎接着凱旋而歸的勇士,年紀輕輕的秦狼卻有着令得他們安心,舒心乃至放心以及信心的信念,讓他們內心裡全都騰昇起一股子抗爭的勇氣,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狼哥,回來就好!”不鳥黑激動地再次溼紅了眼眶,千言萬語卻化作一句欣慰。
“狼哥,有你真好,求個擁抱!”二禿子一臉的騷情獻媚,令得秦狼毫不猶豫地作勢要踹他一腳,嚇得後者立馬跳開。
“喂?你是什麼玩意?也敢來恐嚇我?一羣不識趣的土鱉司機,別以爲仗着人多就可以橫行,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都還在孃胎裡呢!今晚要是敢鬧事的話,信不信老子把你們全都拷走,在我面前也敢叫囂,找死是吧!”達叔顯然沒想到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落了臉,居然還是這麼赤裸地指責自己,當下臉面掛不住了,一下子惱羞成怒地擺出警威。
秦狼同樣也是神情激動地望着一張張淳樸真摯的臉面,卻不想耳邊竟是有着蒼蠅在喋喋不休,隨即扭過頭轉過身來,望着大腹便便的達叔冷笑道:“怎麼?我們仗着人多不行,你們仗着這身警服就可以吶!打着爲人民服務的旗幟招牌,卻是專門坑害人民百姓的利益,你們也好意思敢說你們清正廉潔吶!就你這樣頂着一個大肚子,裡面被人灌了不少的酒水和污水吧。”
達叔顯然沒有想到秦狼居然如此刁蠻,一副伶牙俐齒地樣子使得自己被狠狠地戳中心扉,生生地被噎住了,難以表達出內心裡的憤怒。
“秦狼,你別太猖狂了,居然敢這麼污衊達叔,竟是還敢進行人身攻擊,你在褻瀆執法行政人員知道嗎?你們這羣刁民,難道是想要反了天不成?”李鵬飛適時地站了出來,添油加醋般地挑撥着兩者的關係,要知道他越是這麼說,以的士讜此時的憤怒心情,肯定是越發受不了,他們越是表現出抗爭到底的姿態,警方這邊就越是想要打壓他們。
“一個輸了錢都不敢認賬的傢伙,你別跟我說話,我不跟沒臉的人對話的,要是沒有你這樣的人,哪有這麼多費心瑣事?我甚至在想邵文傑那樣奸詐小人的行徑是不是你小子教的呢!同樣的卑鄙無恥吶!”秦狼言辭同樣犀利無比,一句句地扎入李鵬飛的內心裡一般,要知道他與人賽車這麼多年,被人陰成如此狼狽的還真是第一次,想他的內心裡還窩着一肚子火氣呢!堂堂一個殺手界之王,居然被人撞飛了車子,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這樣不認賬的事情也就你們飛車讜的人敢做的出來,這邊還有白紙黑字的合同在此,你居然還敢揪着這錢是你帶來的抵賴,真是扯着彌天大謊,騙自己吖?”
李鵬飛頓時神情一滯,同樣被秦狼的言辭給噎着了,這傢伙不僅是車
技厲害,這嘴巴也毒辣犀利的很吶!
“不用說這麼多了,都跟我回去做筆錄吧,我有權以調查你們聚衆鬧事的理由將你們帶回去。”達叔微眯着雙眼,頓時施展出自己多年辦公的殺手鐗,先把人都帶回去了,在那裡就是自己的地盤了,要是敢再耍橫的,那就各種悶刑伺候。
“憑啥就這麼認定我們在聚衆鬧事?你難道不知道我們車會是上頭授權過的?不知道市區裡頭的方瓊女警隊長你可認識?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看怎麼回事,居然有人來查崗了?”許文澤同樣是維護着車會的門面利益,絕對不能讓別人把車會的名聲給踐踏了,這是女王臨走之時所留下的交代。
達叔頓時神情一變,他這個郊區警司怎麼可能跟市裡頭的人比,更何況是名聲顯赫的女警隊長方瓊,要知道這可是破了不少大案的女警司,來年有望升遷爲警長的人物,自己要是再不識趣就等着被上頭的人批評處分吧。
頓時朝着李鵬飛望了一眼,後者卻是詫異地望着局勢竟是被一個市區裡的女警隊長給鎮住了,不由得扭過頭叫來一人,催促着市區裡的人,讓他們過來鎮場。
“怎麼,被嚇住了,不敢再說事了嗎?你們這些郊區警司,也就是出來嚇唬人罷了,到了關鍵時刻,你們還真成不了氣候。”許文澤冷笑着望着冷汗直冒的胖警官,後者一副憂心受怕的樣子,頓時令得許文澤覺得好笑,隨即瞥望着站在一旁的李鵬飛。
“那個飛車讜的頭頭,再叫個有能耐的,能在華海說的上話的人來吧!反正今晚也沒其他賽事了,就陪你們玩玩吧,看看你們今晚都能叫來什麼人物,看看能不能跺跺腳就把黃埔山給鎮平了。”
秦狼頓時多看了許文澤一眼,同樣也是知道這位就是王芳的好助手,車會的副會長,對於這事件,竟是如此硬氣針對,不會是王芳事先就有交代了吧?但是挺會來事的,不過他剛說的那女警隊長方瓊,不就是那個硬是揪着自己不放的美女警官嗎?難怪在王芳的店裡出現過呢!
“你們給我等着,別以爲在市裡有幾個認識的人就可以狐假虎威了,我們還都是市裡土生土長的娃呢!跟我比來頭,我今晚就玩死你們,我也叫來市裡的人,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怎樣的來頭!”李鵬飛臉色猙獰,惱羞成怒地欲要撕裂眼前衆人一般。
望着上千人看好戲的樣子,不由得恨不得立馬把市長叫過來,不過他要慢慢玩死這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土鱉,看看他們是如何被自己虐死的,等下自己要他們求饒,跪地舔腳。
“隨你的便,儘管叫,今晚我們就在這裡等着,你叫來一個老子就踩死一個,看看你們能叫到什麼高度,別等下將京城裡的大佬也給我扯來的,那你還真牛叉!”秦狼睥睨天下的目光,掃視着在場所有人,只要有着慕容王爺在做後盾,在華海,他還真沒有怕過誰。
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大魚,也好讓雲叔在這次洗牌中順便掃清一些有問題的大人物,也算是有個正當理由去主動出擊了,今晚看來是場狂踩大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