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聞一道威嚴的女聲十足霸氣般地喝叫着,下意識地循聲而望,更是讓開了道。
瞅着一位氣度不凡的美豔女子,身着一件優雅花色晚禮服,脖頸間更是纏繞着一條打着蝴蝶結的絲巾,修身的大紅緊身褲將其身材毫不保留地展現出來。
再望着這位身材絕品的美女臉蛋,衆人只感覺見到了天仙一般的人兒,整顆心都情不自禁地跟隨着跳動起來,瞅着那精緻的五官,濃眉翹鼻,白嫩的膚色更是帶有着若隱若現的透紅,漆黑潤澤的秀髮更是垂放披肩,整個人美輪美奐般地刺激着在場男同袍的眼球。
“人是我帶來的,難道也要我亮出請帖嗎?”雲韻略微紅腫的雙眼,幽怨般地瞥望了秦狼一眼,拿着一個LV小錢包,欲要往裡掏出請帖出示給衆人看。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採用的是一人一帖制,若是你有兩張,並且還有這位先生署名的話,那倒是可以,不然僅是你自己的一張,怕是沒有帶人進入會場的權限。”服務員輕聲說道,似乎是認定了誰也救不了秦狼了一般,咬定這傢伙就是混進來的了,無需置疑。
“我說雲小姐,你不能包庇你這小白臉啊!剛纔還敢在此偷吃偷喝的呢!指不定還會揹着你偷別的女人呢!你這番好心只怕要被人當成驢肝肺了吶!”朱琅天憤然地嗤笑着,言辭犀利般地戳中雲韻的心口,似是要拆散這一對在他眼中的狗男女一般。
“就是,你這擺明就是出來包庇吶!雖然我不知道美女是何方神聖,但是我可以爲我自己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港州周家周餘明,周氏集團第三代順位繼承人,美女,我看咱們倒是可以做個朋友吶!”周餘明同樣是被雲韻的絕美姿色所折服,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私慾,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發自內心裡的喜歡。
“美女,你不能置之別人的生死於不顧啊!更不能擾亂會場應有的管制制度啊!這種混跡進來的傢伙絕對不能姑息啊!”衆人同樣是落井下石般地埋汰着,更何況挖苦這樣的美女,似乎讓他們有一種征服的慾望,就想着等這等絕美女神來求自己,一想起這等場面,男同胞都會不由自主般地舒爽。
“美女,不是我要說你,這麼多人都長着眼睛看到這傢伙明擺着偷吃偷喝,沒有請帖就敢在此混吃騙喝的,我看你也是一副善良的面相,你不能因爲看他可憐就故意憐憫吶!這種人就應該讓會場的人丟出去纔是。”一位中年人苦口婆心般的勸慰着。
“大美女,我看你這擺明就是他的同夥吶!見到事情敗露了,就要來接應了是不?我現在都懷疑你的身份了,把你的請帖亮出來瞧瞧看,指不定這兩人就是一夥的呢!”一位名媛很是嫉妒雲韻的絕美姿色,含酸帶澀地挖苦着。
“胡說八道!什麼時候輪到你這麼個小三來插嘴說話了!這位可是雲商集團的女總裁雲韻小姐,瞎了你們的狗眼了,不管你們是哪個省哪個市的權貴,我華海華少在此表示,誰要敢跟雲小姐過不去,我都敢當衆打斷他的狗腿。”華少猛然撥開圍觀着的衆
人,擠進中心,憤然地指着一名名媛,就是一頓劈頭臭罵。
要知道這雲韻即便是華家老爺子也對其讚不絕口,年紀輕輕就能夠執掌那麼一個岌岌可危的雲商集團,更是在其父死去之後面臨着內外蠶食交加的情況下,毅然堅挺地站住了腳跟,在商業上堪稱一位武則天都不爲過,並且老爺子吩咐自己多跟這雲韻打交道,於是華少就開始關注起這位集齊美貌能力於一身的美女總裁,即便是他玩遍所有女子,依然不得不承認在雲韻身上,仿若每一處都能不由自主地征服一個男人的心,所以華少已經開始立志要追求了。
沒想到今晚居然還有人不識趣地欲要刁難雲韻,這不是找死嗎?
果不其然,在場衆人,全都臉色驚變,沒想到雲韻的身份如此嚇人,看這年紀輕輕的樣子,居然就執掌起雲商集團那麼龐大的上市公司,這女人的身價堪稱千億吶!這哪個男人要是能夠將其征服拿下,直接享受一輩子了。
服務員更是臉色劇變,沒想到這女子來頭這麼嚇人,雲商集團在華海可謂是赫赫有名的大勢力,哪怕是在外省,也有着不小的知名度,自己居然還敢如此頂撞人家,真是該死。
周遭衆人同樣是苦笑着有眼無珠了,沒想到原本以爲出這嘴能夠有點傲然姿態,沒想到反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無形之中更是得罪了雲商集團女總裁這等大鱷,當真是嘴賤吶!
然而周餘明卻沒有這等覺悟,反倒是眼前一亮,這女子居然還有這般身份,那正好跟自己可謂是門當戶對吶!自己也不怕家裡頭會質疑或者婉拒這女子了,對於自己能否征服雲韻,表示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他對自己的人格魅力有信心。
“原來是雲總裁吶!真是失敬了,久聞雲商集團女總裁鐵血的驚人手腕,將衆多不滿的股東制服,不知雲商集團可有興趣跟我們港州往來貿易嗎?我代表周氏誠摯邀請你入駐港州,一定程度上絕對給你優待。”周餘明很會捕捉時機,面帶微笑地套近乎,更是拋出瞭如此厚意的橄欖枝,在他看來,這雲韻絕對會答應自己的。
“哼!不好意思,我們華海的集團衆多,無需周大少在此吹拂自己了,要是雲小姐想要找人合作,我華少代表華家直接開出四六開的成分,我四她六,何必要找你們港州人做生意?更何況今天在場的哪位不是生意人,你少在此炫耀擺闊了。”華少頗有一副囂張霸絕的態勢,要知道這裡是華海,不是他們港州,在華海地盤,他想怎麼整這些外來人,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所以他根本就不鳥這把自己當大少的周餘明。
“好了好了,咱們要說的不是這個,咱們還是來說說這偷渡進來的傢伙吧,既然華少這麼有能耐,就給我們解釋解釋這偷渡進來的傢伙應當要怎樣處置?別說你身爲華海人,還不知道該如何整治這土鱉司機,偷混進來騙吃騙喝不說,還沒有請帖呢!你說該如何整治這傢伙。”朱琅天適時站了出來,隨即轉移開話題,再次針對着秦狼說事。
華少望着秦狼微微一怔,認
出了這廝可是在明珠會所砸出天價的秦狼,下意識地瞪大了雙眼想要喊聲秦少,卻被面帶尷尬之色的秦狼制止住了,後者用眼神示意着華少切莫暴露出他的身份。
華少似是明白秦狼的想法,不由得開聲大笑着,指着朱琅天笑罵道:“你這傢伙又是哪裡冒出的渣渣?也敢質問我們華海本地人?不說別的,你所指的這位偷渡賊,很不巧地我表示認識吶!雖說不熟,但是我知道絕對是我華海人吶!我還沒先質疑你的身份,你們反倒是先來質問了。”
“我們可都是貨真價實的港州大少,不信華少和衆人都可以過目下我們的請帖,要知道這可就是身份的象徵吶!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的不入流職業就能擁有這請帖的。”朱琅天拿出自己的請帖,撐開了讓大夥兒看看自己的請帖是否顯示着港州朱氏集團印章和簽字。
“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雲韻下意識地維護着秦狼,傷心地哭了一下午,事後她才覺得也許是她做的還不夠細心,不夠溫柔,所以纔會使得秦狼如此堅決地趕她下車,那堅決的眼神,至今還令雲韻感到揪心的疼痛。
“雲總裁,你可不能如此縱容這種土鱉司機吶!你可以肆無忌憚地包養着這等小白臉,但是我們不能平白無故地跟你玩這刺激啊!誰知道他是不是哪裡派來的間諜或者壞人,這沒有請帖就是沒有身份地位,這裡也就不是他能來的地方,不把他趕出去,我們豈不是都掉價了?跟一個出租車司機一同聚會啊!那還聚毛啊!”朱琅天眼裡閃過一絲陰狠,鄙夷般地望着秦狼,神情很是不屑。
“你跟他有過節嗎?怎會知道他就是一個司機了?那你可知道他是誰家的司機嗎?你可知道司機中也有絕品的存在嗎?你確定還要趕他走?你確定要義無反顧地踩他一腳?直至把他踩下這豪華遊輪?”華少一連串地發出質問,眉宇間更是有着忍不住欲要狠狠打臉的態勢。
“還有,我要聲明一點,你想要跟這司機玩恩怨,麻煩請別牽扯雲小姐,不然我都要跟你沒完了!”
雲韻已經懶得去理會朱琅天了,就僅是呆愣地望着秦狼,眼裡的幽怨,傷心,令得後者頭皮發麻,頗有自己就是負心漢一般,被一位大美女如此盯望着,即便是秦狼自認臉皮再厚實,也不由得有點發毛,同時也嘆息今晚這僅是開胃菜而已,真正的重頭戲可都還在後頭呢!他是真心不想把雲韻捲入到這場局勢中,生怕一個不慎,龐大無比的雲商集團也會因此而灰飛煙滅。
“我跟他沒什麼過節,我純粹是爲了在場衆人着想,要知道一個身份不明的傢伙來此一同聚會,我可真是不放心吶!對於強行趕走此人,我是表示堅決堅定態度,沒有例外,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了。”朱琅天態勢強硬,他要讓雲韻知道,他纔是強硬到底的真爺們。
華少不屑地望着朱琅天,眼裡更是閃過一絲鄙夷,冷笑着:“你真的太牛叉了,行,我就坐等你把他趕下游輪!”
隨即更是鄙夷罵道:“真是無知的跳樑小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