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這哪裡冒出的雜碎?也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當真是找死不成?”朱琅豪眼裡閃過一絲鄙夷和不屑,瞅着秦狼一副睥睨天下的囂張態勢,心底裡想着該如何肆虐這種不知死活的傢伙。
秦狼微微一怔,隨即輕笑着:“不知朱琅天是你的誰?貌似還在醫院裡躺着吧?你們一定很想看看到底是誰將他整送去醫院的吧?實不相瞞,那人正是在下!”
“所以,我想要虐你,分分鐘便是可以!半個小時已經開始了,把你道上的,官方的,各種勢力的能叫的趕緊都叫來吧!不然等下指不定沒人能夠保住你這條小命了。”
李潮仁眼裡閃過一絲熾熱光芒,沒想到狼哥這麼帶勁兒,很直接地刺痛別人內心的感覺,很囂張很霸絕。
朱琅豪微微一愣,隨即陰沉着臉,沉聲悶道:“我堂哥就是遭受你這廝毒害的?真是不敢相信就憑你這身板子也敢踩我堂哥,今天還敢自己送上門來了?那看來今天怕是別想立刻會所了吧!”
秦狼嗤笑一聲,嗤之以鼻般地輕蔑道:“你堂哥跟我說他還有兄弟的,所以我便讓他斷子絕孫了,反正不是有人會替他傳宗接代嘛!我這人做事,一向是很講原則的,對了,你可還有兄弟?”
朱琅豪臉色一變,勃然大怒:“你找死!來人,給我弄死他!”
隨即會所裡便涌出不少的混混打手,更是沾染着各異樣式的髮型和個性,吹噓聲,叫囂聲絡繹不絕,全都虎視眈眈地盯望着秦狼他們,仿若要弄死眼前這三個人,完全不費吹灰之力一般。
“你確定就這麼點人?你要知道我們可是很能打的!”秦狼臉上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神情輕佻,言語戲謔,十足地嘲諷意味。
“你丫的是哪來的人?叫啥來着,不像是我們港州人吧?可別因爲嘴硬而命喪在我們港州吶!這就有點顯得我們不夠友好了吖!”朱琅豪沉聲憤罵道,眼裡卻是在思慮眼前這傢伙是何方神聖,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挑釁自己。
秦狼微微一怔,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裡閃過一絲玩味神色:“我既然敢來此叫囂,就說明了我有一定的把握,至於想要整死你們朱家人,我是自信來收割你們的狗命的,至於我是誰和哪裡來,只能說等你們死不瞑目的時候,我會很認真地告訴你我是誰的!”
“找死!兄弟們,給我操傢伙,給我砍死他!”朱琅豪很是憤怒,惡狠狠地罵道。
隨即十幾號混混打手全都拿出一把半米鋼管和西瓜刀,很是閃亮地直接劈砍過去,就在會所裡的衆人發覺不對勁,全都來此圍觀之時,耀破軍一拍桌子,鋼木製作的桌子轟然破碎開來。
耀破軍猶如是一隻猛虎,直接躥入人羣裡,招招致命一般地狠辣,將十幾號人,一個照面便全都打倒在地上,衆多混混全都哀嚎不已地躺臥在地上,眼裡滿是畏懼和驚恐,顯然沒想到耀破軍竟會是如此威猛。
朱琅豪滿臉地震驚,難以置信眼前的耀破軍猶如是戰虎一般喧囂跋扈,威猛霸絕的態勢衝擊着在場每個人的眼球,挺拔魁梧的身姿傲立在會所中央,猶如是最爲璀璨的星光,照射着每個人的心靈。
只是映射出兩個字
,震撼!
“你,你是誰!給我等着,老子叫人,老子這就叫人收拾你!等着,給我等着!”朱琅豪嚇破膽般地錯亂言語,臉色慌張而又驚恐萬分,指着耀破軍以及秦狼,只剩下放出狠話作爲示威,不敢再有過多地挑釁意味。
“還是那句話,給你半小時,儘管叫人,把你能叫來的靠山,能人打手都趕緊給我叫來吧,不然等下我必定肆虐你們朱家,可別到時候,說我沒給你們面子啊!”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陰邪地笑容,很是不屑般地嘲諷着。
朱琅豪眼裡滿是怒意,卻是敢怒不敢言,眼前這傢伙必定是大有來頭的,更何況就這耀破軍就足以令人敬畏了,不敢有絲毫抵抗之意,僅是一個照面就將十幾號打手混混打趴下了,這在港州那是能夠稱霸的一條漢子,足以在港州打出一片天來的身手吶!
“喂,天哥,我是阿豪啊!對,今天有個硬茬子來我這鬧事啊!我也不知咋整了這是,來砸館子來了呢!很是兇猛啊!根本就抵擋不住啊!”朱琅豪立馬掏出手機叫人,率先就打給道上的一位大人物,在港州九龍可謂是打出一片天來的人物,人稱洪門頭號戰將楚驚天。
對於耀破軍這樣的身手,朱琅豪不得不表示請出道上名聲最爲旺盛的頭號打手,更何況還有洪門這個老式招牌在此,想必眼前這傢伙也不敢挑釁洪門這個大幫派勢力吧!
“喂,是雷爺嗎?我是小侄琅豪啊!對,今天有個傢伙來我這會所裡鬧事啊!還很是囂張地讓我半小時把所有能叫來的大人物都叫來吶!對的,所以我想請你這在港州出了名的爺出來看看這位傢伙到底有多牛,敢在咱們地盤上撒野啊!”朱琅豪打給港州出了名的和事老,但是這人更是以前青幫的扛把子,在港州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說起港州,總有人會念叨着雷爺的身影。
電話那頭一位中年人,勃然大怒:“哪個人敢這麼囂張,真是不知死活了吧?等着,我馬上就過去,什麼玩意兒了他,也敢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簡直就是找死啊!”
朱琅豪連連點頭道是,神情越發得意,瞅着秦狼的眼神,頓時帶有着一絲鄙夷與輕蔑,用眼神秒殺秦狼一般,充滿着難忍地雪恥之恨。
“看什麼看?叫你叫人就趕緊的,別以爲就叫來幾個不管用的傢伙,就敢在我面前得瑟啊?小心被我打殘了雙腿丟出去。”秦狼憤憤地罵道,瞅着這廝也就打了兩個電話,就一副得瑟囂張的神態,簡直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小子,報下你的名號,等下被人一下子砍死了,我也好給你買個花圈,添個公墓,別到時候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那可就真鬧大笑話了,敢跑到我們這裡來撒野,還敢來我朱琅豪的會所鬧事砸場子?擺明着是要作死了吶!”朱琅豪鄙夷般地輕蔑着,神情滿是不屑地輕笑着。
秦狼眼神一冷,冷笑着迴應道:“二貨,我怕你報出我的名號,知名度可以的人怕是足以嚇暈掉了,更是沒人敢來此幫你出頭了吶!”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華海出租車的士讜狼頭,老子叫秦狼!”
朱琅豪冷哼一聲,隨即轉過身再次拿出電話招呼人。
“喂,是老劉嗎?我是
老朱啊!你看能不能幫我找港州九龍區區長出面幫個事啊!我朱家也沒整啥壞事吧,今天居然有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來此砸場子,更是藐視咱們沒能力,最爲囂張的是讓我半個小時叫人,你看他這貨有多能裝!”朱琅豪很是氣憤地說道,神情中滿是憤怒與不屑。
“這傢伙敢跟我們叫囂,他也不看看是誰啊!他是哪家公子哥,說來聽聽,我在港州任職這麼多年了,還真就沒有聽說過竟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囂張跋扈的公子哥,簡直是不把咱們放在眼裡啊!”電話那頭的老劉很是不屑地鄙夷着,居然還有人這麼囂張地砸場子踩人?
“他說是華海出租車的士讜的狼頭,叫啥秦狼來着的,更是將我堂哥朱琅天給廢了的傢伙,看着這來頭似乎挺大的樣子,我都納悶了!我們纔是受害者,我朱家都還沒找他算賬,他倒好,居然還敢送上門來地叫囂,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朱琅豪聽着老劉這麼帶勁兒地怒意,更是增添了底氣,壯着膽子叫囂着。
“啥?你說他是誰來着?”老劉驚愕般地止住自己的喧囂,神情微愣般地再次問道。
“他是華海開出租車的傢伙,看樣子估計也是個土鱉司機罷了,不過他帶來了一個很牛叉的打手,一個照面把我們會所裡的十幾個混混打手全都撂倒了,並且很能裝叉啊!居然敢叫我半個小時隨意叫人來,簡直是沒把咱們放在眼裡啊!”朱琅豪很是氣憤,越想越覺得怒意十足。
“這完全把咱們九龍區所有知名人都埋沒了啊!”
老劉頓時戛然而止,再一次不確認地問道:“他叫什麼?確定是出租車司機吧?”
“他叫秦狼啊!應該是出租車司機吧?能做出租車的士讜的狼頭,應該也是個出租車司機吧?”
朱琅豪心底裡很是詫異,隨即問道:“老劉?咋了?難不成你們認識他?”
“我勸你趕緊道歉,哪怕是跪下了也得給這尊大神道歉,徹底擺平這事,不然你就完蛋了,不止你完蛋,並且連你朱家怕是也要被你牽扯入內啊!”老劉沉聲悶喝道,心底裡止不住地顫動,這尊大神居然來港州了,這簡直就是逆天之舉啊!這隻會是攪動整個港州的風雲之勢吶!
要知道華海出了個絕品牛叉人物,將京城三大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這事情早就傳遍到整個華夏的所有高階層人士,令人震驚地目瞪口呆,簡直就是難以置信一個僅是開着出租車司機的傢伙,居然有如此牛叉的壯舉,完全打破了這個華夏的交際圈和體制圈。
“什麼?老劉,這廝是什麼來頭?咋回事?你跟我詳細說說看!”朱琅豪頓時渾身一顫,滿是震驚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廝是啥來頭,但是我要告訴你,千萬不要招惹他,估計你即便是壓上所有港州大少公子哥,哪怕是軍政商三界頂尖人物,只怕也會夭折在其手裡吶!這事我僅能勸告你到此了,要說找我這邊的官方力量,只怕沒人敢出手,你好自爲之吧!”老劉唉聲嘆氣般地苦笑着,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朱琅豪頓時愣住了,拿着手機渾身發顫,內心裡更是有着涼颼颼的感覺,望着神情玩味的秦狼,眼裡滿是敬畏和恐懼,內心裡有着一絲危機在蔓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