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公子患了花柳病,嘿嘿,只憑這一句,疼愛女兒的沈氏豈敢答應?而且女兒的性子倔強,她若不願意的話,你就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不願嫁。
媒婆們一個個灰溜溜的離去,何小羽心裡頭偷着樂,嘿嘿,敢跟老子搶美女?老子還有各種厲害的手段還沒使出來吶,哈哈哈。
見沈氏一臉的憂愁,何小羽知道她心裡頭擔心的是女兒的終身大事。
這年頭,十五六歲的女人大多都出嫁了,十七八歲就當娘了,雙十再過個二三年,那便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沈氏心裡頭怎會不着急?
何小羽眨着眼睛,神秘兮兮道:“大夫人,您不必着急,大小姐已經有意中人了。”
“啊……”
沈氏呆了一呆,急聲問道:“誰家的公子?人品如何?家世可好?”
何小羽越發顯得神秘,壓低聲音說到,“誰家的公子,這個嘛,暫時還不知道,不過人品相貌嘛,絕對是上上之選!”
“真有這麼好?”
沈氏皺着眉頭,“你見過那位公子?”
何小羽把胸脯拍得嘭嘭作響,一副敢以性命擔保的神情,“大夫人放心,那位公子真的是長得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人品嘛,更是純潔得比白玉還要白!”
汗,如此誇獎自已,竟然臉不紅心不跳,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哪有這麼稱讚男人的?
沈氏啞然失笑,追問道:“那位公子家裡……”
杜家雖然比不上那些名門望族,但也算是大戶人家,婚姻大事,講究的是門當戶對,這涉及到面子問題。
何小羽哈哈一笑,“大夫人放心,那位公子家裡頭窮得只剩下錢了,又是獨苗,大小姐嫁過去,肯定很幸福。再生七八個兒子,哈,到時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向丈母孃推銷自已,當然要把自已說得完美無缺,嘿嘿。
現在雖然窮,不過將來肯定要賺大錢發大財的,到時候真的是窮得只剩下錢了咯,哈哈哈。
生七八個孩子?母豬還差不多,不過何管事的出發點是好的,白衣若真生幾個兒子,確如他所說的,自然受寵之極。
沈氏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突然發覺有些不對,皺眉問道:“何管事,你剛纔不是說不認識那位公子麼,又怎麼這麼清楚他家裡頭的事?”
爆汗,牛皮吹破天……
心中暗叫慚愧,何小羽乾咳一聲,“在下……也是聽大小姐這麼說的……”
沈氏釋然,高興點頭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她一直擔憂女兒的終身大事,如今聽說女兒有了意中人,男方家世人品都是上上之選,樂暈了頭,竟然沒有發覺那漏洞百出的馬屁話。
何小羽笑眯眯問道:“這門親事,大夫人同意了?”
沈氏拼命點頭,“同意同意,這麼好的一樁婚事,哪能不同意,呵呵。”
“那老爺子……”
何小羽擔心的是杜老爺子這邊,老傢伙若不同意,還真是讓人頭痛。
沈氏笑道:“老爺那邊不用擔心,他已說過,絕不干涉白衣自由選婿,唯一的條件便是門當戶對。”
大戶人家,特別是世家大族,講究的是門
當戶對,這是面子問題,有時候更是由家族利益決定婚事,根本由不得你選擇。
沒想到杜老爺子這麼開明?
何小羽樂得眉開眼笑,呵呵直傻笑。
蒼悟這麼多鼎鼎有名的媒婆在大夫人面前殺羽而歸,唯獨他自已說成了這門婚事,那豈不是成了蒼悟第一大媒王?
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沈氏還不大清楚事實真象,他現在也還窮得叮噹作響。
嗯,要努力掙錢了,擠身上流社會,到時候再正式來提親,哈。
沈氏不知他心中想法,見他這麼高興,以爲他在爲白衣的事兒高興着呢,不禁暗暗點頭,“何總管爲杜家出謀劃策,做了不少貢獻,很好很好,白衣的眼力真是沒錯,杜家有他,肯定能夠興旺起來。”
唉,可惜自已只生了個女兒,女兒終歸要嫁人。別人爲杜家所生的兒子卻是個只知吃喝玩樂的敗家仔……
心頭倏然呯呯狂跳起來,老爺人雖老了,但偶爾也能重振雄風,不知道自已還能不能懷上?
看來,得請名大夫開副單方試試……
何總管這麼能幹,這事只有拜託他了,不過這種事實在難以啓口……
沈氏心中一動,想到了法子,當下讚賞幾句,匆匆離去。
何小羽做着洞房花蝕的美夢,樂滋滋的鑽進柳月娘的寢室。
守門的丫環急忙阻攔。
何總管雖然受寵,更受下人們的尊敬,但是不允許進入女眷的寢室,否則會招來流言非語。
柳月娘哪顧得了這麼多,聽到他的聲音,激動得急忙喝令侍候的丫環退下。
何小羽才步入內間,柳月娘已撲入他懷中,緊緊的抱着他,喘息道:”好人,想死人家了。”
雖然劍指南天,但她身子還虛着,何小羽哪敢亂來,只能口手溫存。
看她神情,似乎是寧願拼着老命不要,仍想再大戰幾場……
汗,弄出人命來就不妙了。
當下強忍着無邊慾念,吸氣暗運散元仙功心訣,任柳月娘如何賣力逗弄,仍如死蛇一般無法復活。
嘎嘎,散元仙功就是妙,連老二都能控制自如,以後混跡花叢,豈不是神槍無敵?
唉……
柳月娘幽幽嘆息一聲,滿臉的幽怨神情。
何小羽吃吃低笑,“等你身子復元了再說,到時肯定讓你吃得飽飽的!”
差不多也算老夫老妻了,用不着做作裝害羞,她喘息道:“好人,沒有你,人家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
何小羽只能裝聾作啞,好好撫慰了她一番,這才離開,看過玉兒後,回到自已的房間。
兩人並不是感冒,按大夫的診斷,是氣血大虧,需要調養一些時日,多吃些補品就沒事。
沒事就好,何小羽沒有多想,見安落舞盤膝坐在牀上行功,頭頂冒着蒸蒸白霧,便坐在軟椅上看着。
武俠小說裡描寫的,武人行功,進入忘我境界的時候,不能被外界干擾,否則容易走火入魔。
這麼坐着也無聊,倒不如也練下功,消磨一下時間。
何小羽也盤膝靜坐,屏心靜氣行動。
這是一個武的世界,沒有高強
的武技,小命難保,自制的手雷,還需要一個點火的過程,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對於武技強橫的絕世高手來說,足夠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何小羽睜開眼睛的時候,安落舞頭頂的蒸蒸白霧也正慢慢散去,應該是行功完畢。
此時的她俏面紅潤,泛着青春、健康的光澤,格外的動人,加上豐潤的紅脣同樣閃着光澤,令人想入非非。
用現代的審美觀,脣厚性感,安落舞的嘴脣很性感,讓他很想狠穩啃上一通。
行功完畢,安落舞睜開眼睛,首先接觸到魔主那令她心跳的熾熱目光,羞得她嚶嚀一聲,俏面飛紅,越發動人。
咕!
何小羽頗爲吃力的嚥下一口口水,笑眯眯的坐到牀上,臉上那副狼外婆要吃小紅帽的狼狼神情,令安落舞羞得往後縮後了縮。
玄武堂特訓了不少冷酷無情的殺手,其中有不少女殺手,那些女殺手都有一門必修功課,那便是研究男人的心理,從而能夠駕馭男人,而且修習過專門媚惑男人的媚功,以取悅男人,套取情報或刺殺。
遊總堂主視安落舞爲親生妹妹,所以沒有讓她修習媚功,因而也保全了她的完壁之身。
成了魔主的女人之後,安落舞看開了,乘着魔後不在的這段時間,她要極盡女人的溫柔,媚惑住魔主,以爭得她應有的身份地位。
她偷空溜回去,找了私下交好的姐妹,偷偷跟她們學了點牀技媚功,這是急來抱佛腳,學的僅僅是牀技而已,不過將就着先應付了。
“魔主……”
“魔主練了……練了採陰補陽的奇功……”
安落舞小心翼翼回答,生怕不小心惹惱了魔主。
採陰補陽?
我靠,老子豈不是變成了採花大淫賊?
“我怎麼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
何小羽搔着頭,象是自言自語,又象是對安落舞說話。
安落舞嚇得俏面蒼白,跪伏牀上直叩頭,“魔主恕罪……”
美人兒俏面慘白無血,秀目中盡是驚恐神色,晶瑩如玉的胴體因恐懼微微顫抖,令何小羽心疼不已。
他扶着驚嚇過度的安落舞,柔聲安慰道:“我又沒怪你,怎麼嚇成這樣?”
他又怎知,象安落舞這種年青一代的宗內子弟,自小就被強制灌輸了絕對忠誠服從的思想,在年青一代的子弟的靈魂中,魔主就是無所不能的神,是他們的靈魂,他們的一切,爲魔主奉獻身體與靈魂,是他們無上的榮耀。
俏面仍然蒼白的安落舞悄悄喘了一口氣,心中卻涌起奇怪的感覺,魔主的心性,似乎比從前溫和了許多。
還有,在遊總堂主把她帶回玄武堂的時候,那時她只有五歲半,聽說魔主已近五十,如今她已雙十年華,照理說,魔主應該是六十多了吧,可是魔主的皮膚、氣息,都透着年青人健康的青春。
嗯,魔主自號百變星君,易容術天下無雙,容貌可以改變,不過這皮膚、氣息卻無法改變,難道魔主真的練了採陰補陽的邪功,纔可青春永駐……
她到這,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被採花大盜吸過元陰的女屍,在十年前看過,原本一個青春的軀體萎縮得象殭屍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