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羽循聲進去。
好傢伙,竟是一座大花園,栽種了諸多奇花異草,假山盆景,花香陣陣,中人慾醉。
悠美動聽的琴聲,就在前方不遠處的涼亭裡傳來。
涼亭裡,一個紫衣女子正在撫琴,另一個白衣少女手託香腮,趴伏在石桌上傾聽。
哇,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
何小羽的腦筋拼命轉動,想着古代形容美女的形容詞。
嗯,沉魚落雁羞花閉月傾城傾國,這兩個大美人當之無愧吶。
白衣美女清純脫俗,但那眼睛卻帶着勾人魂魄的媚惑,美豔不可方物吶。
撫琴的紫衣美女恬靜優雅,如同空谷幽蘭,又好似不食人間香火的仙子。
何小羽聽不懂她在彈湊什麼曲子,但琴音優美悅耳,動聽如天籟。
紫衣美女突然雙手按弦,琴聲立消。
白衣美女微微一怔,“姐姐怎麼啦?”
紫衣美女幽幽嘆息一聲,“也許,我今生都無法達到她的境界……”
兩個美女的說話聲悅耳動聽,何小羽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一動,家丁裡邊不是有這麼一個情節,秦仙兒彈琴,牛掰三哥指出她的三處缺點嘛。
嘿嘿,這情節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哈,這麼湊巧派上用場了吶。
“人是美人,琴亦好琴,曲亦好曲,只是……”
何小羽學着牛掰三哥的口吻,施施然從花叢中鑽出。
討好美女,那是他最喜歡乾的事情,今次得露上一手才行,哈。
手裡頭要有一把摺扇多好,可以學着星哥瀟灑瀟酒,唰的張開,要多瀟灑有多瀟,不過這一身黑色的家奴裝也實在不配,沒有也罷。
他的突然出現,讓兩個美女呆了一呆。
白衣美女柳眉輕皺,“你是哪個,這麼不懂規矩?”
紫衣美女卻面帶訝然與好奇,“請公子賜教。”
語氣之中,頗有幾分誠懇求教之意。
白衣美女哧的一聲低笑,“姐姐,一個下等家奴,會有什麼……”
發覺何小羽一副豬哥的表情,不禁惱怒,狠狠瞪了他一眼。
美人剛纔那一笑,千萬種風情盡現,把個何小羽看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張得老大,口水也快流出來了。
這麼一副豬哥樣,當
然引起美女的反感。
感覺失態,他打了個哈哈,搖頭晃腦道:“小姐的琴技固然出神入化,但是……”
下邊的話打住,當然是要吊住對方的口胃,這樣纔好談價錢嘛。
“但是什麼,請先生賜教。”
紫衣美女的語氣帶着急切,神色非常誠懇。
先前稱呼公子,現在稱呼先生,升級了吶,嘿嘿。
何小羽笑眯眯的伸出三根手指頭。
那笑容,分明帶着商人特有的奸詐狡猾,惹得白衣美女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紫衣美女呆了一呆,遲疑道:“先生有三個條件?”
“聰明!”
何小羽呵呵直笑,都說女人胸大無腦,這話看來不對吶,蘭衫美女不僅胸大,而且很聰明。
“姐姐你聽他胡扯。”
白衣美女惡狠狠的盯着何小羽,只不過她的容貌太過漂亮,生起氣來反倒有另一種動人的韻味,看得何小羽不禁又是狂咽口水,露出豬哥的醜態來。
紫衣美女輕輕搖搖頭,略一沉思,咬牙道:“先生但請說。”
白衣美女在一旁咬牙切齒威脅道:“你這可惡的家奴,若說不對,便將你亂棒打死!”
何小羽呵呵一笑,挺胸負手,“小姐的琴技固然出神入化,但是過於注重技巧,反而無法將自已的感情融入其中,須知人爲琴之主,彈奏之人若無真情實感,便空有靡靡之間,卻難潤人肺腑。”
牛掰三哥點出秦仙兒的三處破綻,但好象只有第二個才適用,所以他就只敢挑對方的一處破綻。
紫衣美女面露迷茫神色,呆呆站着沒有說話。
白衣美女一臉驚容。
不管何小羽是不是胡掐的,但一個下等家奴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已令她震驚不已。
她重新打量何小羽,看着他的眼神有所改變。
紫衣美女突然對着何小羽盈盈一福,“先生一席話,讓若暄如夢初醒,若暄受教了,謝謝先生。”
白衣美女看看紫衣美女,目光再一次投注到何小羽身上,眼神再度有所改變。
何小羽得意得哈哈一笑,他孃的真該感謝極品家丁的作者吶。
紫衣美女突然幽幽嘆一聲,面現緊張與不安表情,“先生的三個條件是……”
這話一出,連
白衣美女的表情也變得緊張不安起來,萬一何小羽提出什麼邪惡的非份要求來,那可怎麼辦?
她狠狠瞪着何小羽,似乎是在威脅——你敢提出什麼邪惡的非份要求,我爲了姐姐的名節,就是背上小人之名也要把你殺了!
看到美女靈秀的眸子裡閃現凌厲殺機,何小羽不禁打了個寒顫。
靠,在美人面前豈能服輸?這樣也太沒面子了。
他回瞪對方一眼,對着紫衣美女豎起一根手指頭,“在下好奇,想知道小姐的芳名。”
這個要求太讓人意外了。
兩個美女對視一眼,紫衣美女低聲道:“小女子斐若瑄。”
因爲第一個要求太簡單了,她俏面上的神情反倒顯得緊張不安。
何小羽豎起第二根手指,“一萬兩銀子,不算多吧?”
有錢走遍天下,無錢餓死卵朝天,他要混,當然是錢越多越好咯,但他不知道十兩銀子摺合多少人民幣,一開口便是一萬兩銀子。
斐若暄面現古怪表情,一咬牙,點了點頭。
“一萬兩?”
白衣美女惡狠狠瞪着何小羽,一副要把他剁成肉泥才甘心的表情。
見他豎起第三根手指頭,兩個的表情愈發顯得緊張起來。
何小羽突然嘆了口氣,雙手一攤,“二位小姐用不着這麼緊張吧?”
他指着自已的臉,“看看,我有哪點象壞人?”
兩女一呆,白衣美女咬牙切齒道:“你本來就是個大壞蛋大惡人!”
何小羽無奈的聳聳肩,“原來我是個大壞蛋大惡人……”
他突然瞪着斐若瑄,面露邪笑,“既然說我是大惡人大壞蛋,那我就——就——”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到兩女的表情緊張得都變得慘白無血,才慢悠悠說到,“斐小姐若琴藝有所突破,可否再彈一曲給我聽?”
斐若瑄拍拍高聳的酥胸,深深的喘了一口大氣,高興道:“若瑄當然願意。”
白衣美女恨恨一跺腳,咬牙切齒瞪着何小羽,“你、你可惡!”
何小羽剛纔的表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那齷齪的事,確實把兩女嚇得半死,萬一他真的提出邪惡的非份要求,斐若瑄爲了諾言,只有依從。
不過,那白衣美女剛纔似乎是真的動了殺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