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牌的玩法,可以玩跑得快,也叫爭上游,也可以玩二十一點,或是玩炸金花,反正看大家的喜好。
不過,在最終要定玩法的時候,陸紅霞卻說:“我今天不參加了,讓浩東幫我玩牌。”
“哦?確定?”
“確定。”陸紅霞拉着王浩東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說:“我信任他。”
“那好吧,既然是三個人,那就還玩鬥地主。”
既然王浩東沒有提出具體的玩法,卓玉敏就定了一個自己擅長的鬥地主,她的記憶力很好,玩法也犀利,在閨蜜對戰當中,一直是贏多輸少。
王浩東沒有異議,卓玉敏講了一下玩法,玩二十局,一千的底注,炸彈翻倍,被打春天也翻倍,二十局之後就結束去吃飯。
“好吧,我沒問題。”
王浩東一臉的淡定之色,對他來說,玩什麼牌都行,就算是最簡單的排面朝下,隨便抽牌比大小,也都無所謂。
卓玉敏把牌拆開,象徵性的讓王浩東驗牌。
在大的場子裡,玩家驗牌是正常的手續,有防作弊的效果,至於到底能不能防住,那則是另說。
王浩東隨便的看了一下,也沒仔細去看,對有神識的他來說,任何作弊方式,都對他沒效果,何況,他覺得卓玉敏不需要玩這種小手段。
洗了牌之後,卓玉敏開始發牌。
第一把,王浩東是地主,看了一下牌,只有一張2,散牌很多,就算加上三張底牌,也怎麼都不能贏的,也就直接過了。
丁麗麗坐在下家,拿了大小王,很利索的當起了地主,也很利索的就贏了,雙王齊出,炸彈翻倍,贏了兩人各自兩千塊。
第二局。
卓玉敏拿到了地主,王浩東坐在她的下家,神識看了看她的牌,不是很順,不管怎麼出牌,最後要有兩個單張,一張是10,一張是8。
“只要不讓她的10和8過了,這把我們穩贏了。”
王浩東心裡嘀咕着,等到卓玉敏出了順子,兩副對子之後,笑道:“我猜你有最少兩個單張,還有小於花牌的,只要不讓你的單張過,我們就能贏了。”
“浩東真是厲害。”卓玉敏誇了這麼一句,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心裡則是很震驚。
沒想到丁麗麗不配合,在王浩東出單張5的時候,竟然用了一張單張9,讓他很是無語。
“10……”
卓玉敏很乾脆的甩出單張10,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
“輸了。”
王浩東苦笑。
丁麗麗說道:“什麼輸了?她還有七張牌,我能贏得……”
“呵呵。”王浩東只是笑,說了一聲過牌。
丁麗麗用A壓牌,卓玉敏直接用大王,再出三條K帶一對,沒人要的起,最後只剩一張8,贏了。
觀戰不語是規矩。
在這一把牌沒有打完之前,陸紅霞一直沒說話,規規矩矩的看着,即便心裡不爽,也都沒有說話。
一直等到結束了這局,陸紅霞終於忍不住了,“靠,麗麗你是豬隊友嗎?浩東都說了,不要讓她小於花牌的牌過去,你竟然用了9……”
丁麗麗振振有詞,“我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浩東的確厲害,算牌記牌很牛啊。”卓玉敏笑道。
接下來再來三局,丁麗麗總是充當豬隊友,陸紅霞氣的很是無語。
其中有一把是丁麗麗當地主,有一張J單張,總是過不去,王浩東甚至是拆開了四個Q,來堵單張比較多的卓玉敏,配合她把這一局贏了。
丁麗麗氣急敗壞的叫道:“瑪德,我的J就是過不去,王浩東,你可真逗,竟然把四個Q拆了。”
陸紅霞笑眯眯的說:“服不服?”
“即便沒有出炸彈,能贏就行,而浩東如果保留炸彈,捨不得拆開,讓麗麗的J過去,這一把我們也就輸了。”
只是玩了幾把,見識到王浩東的技術,卓玉敏和丁麗麗也都覺得陸紅霞所言非虛,他的確玩牌很厲害。
陸紅霞抗議了,“不行,這種玩法,浩東要被拖累的,我看還是各玩各的……”
丁麗麗技術一般化,比起高手來,的確是會拖累別人,不管輸贏,總覺得不得勁,問道:“那怎麼玩?”
陸紅霞道:“各玩各的,不需要隊友,那就玩炸金花。”
丁麗麗不服氣的說:“好,怕你們不成?”
“那好吧,按照我們以前的規矩,單局底注一百塊。”
“暗注一百,明注兩百。”
“暗注兩百,明注五百。”
“暗注四百,明注一千。”
“單局當中,最低一百暗注,最高四百暗注,封頂是一萬。”
“如果玩家比較多,到最後兩個人的時候,不管籌碼到沒到封頂,可以強開,可現在只有三個玩家,到只剩兩個人的時候,我們開不開牌,就得諮詢對方意見,如果對方願意,可以隨時開,對方不願意開,那就到封頂,或是看戰況。”
卓玉敏講述遊戲規則和牌注大小,王浩東點點頭,表示沒有異議,她們幾個都是有錢人,玩的不算小,正常來說,可以達到一晚上幾十萬輸贏。
陸紅霞這次依舊觀戰,並且充當發牌荷官。
詐金花牌局中,豹子最大,也就是三條,以三張A最大,三個2最小,之後是金花,其中金花順比散牌金花大,之後是順子大於對子,對子大於雜牌。
雜牌中的2、3、5,卻是可以吃豹子,不過2、3、5和豹子,在單局當中同時出現的概率很小。
即便同時出現了,拿到2、3、5的玩家,也基本很快棄牌,不會對上豹子,除非兩人一路悶牌到開牌了,可這樣的機率更小了,有的人玩了幾十年詐金花,都遇不到這樣的狀況。
第一局是王浩東先說話,他面前有一萬塊的百元現金鈔票,扔了一百的暗注。
丁麗麗跟注到兩百,卓玉敏選擇看牌。
“要不要跟牌?”陸紅霞開始催促。
“別干擾我。”卓玉敏說完之後,放下了牌,扔出了五百塊明注。
王浩東繼續悶牌,賭注提高到四百。
“很犀利啊,暗注四百,明注得一千了。”丁麗麗也看牌了,拿到了散牌,最大的也只是Q,不值得下一千塊繼續,卻是選擇放棄。
卓玉敏問道:“就我們兩家了,現在開牌,還是等到封頂嗎?”
“不開。”王浩東搖頭,說得斬釘截鐵。
前面講過規則,畢竟人太少,任何一家棄牌,就只剩下兩家。
原本按照炸金花的規矩,只剩兩家就可以強開,可那是人多的規矩,現在人太少。則是改變了強開的規矩,那就是要需要對方同意。
此時王浩東不同意中途開牌,卓玉敏就必須得跟注,要麼就棄牌。
此時卓玉敏即便想開也沒得開,她的牌是對10,外帶一個6,玩家越多的詐金花中,這樣的牌越沒底氣,不過玩家越少,這種對子牌贏錢的機率,是很大很大的,所以她義無反顧的選擇跟牌。
這把牌沒有跟到封頂,到中央籌碼到五千塊的時候,王浩東神識一掃,對三外帶9,小於對手的牌。
“開不開?”卓玉敏又問了。
王浩東看牌,笑道:“這把牌看樣子要輸了,棄權。”
三把暗注,王浩東付出了一千塊的代價,如果贏了,那就能贏卓玉敏三千塊,這就是暗注以小博大的機會。
當然,暗注也代表着玩家不知道自己的牌是什麼,只是一個博弈的機會,有機會拿大牌當然能贏,如果拿到了小牌,那要吐血了。
王浩東棄牌了,丁麗麗翻開來看了看,又看了看卓玉敏的牌,說:“棄牌的很明智嘛。”
陸紅霞說:“我家浩東纔不會多輸冤枉錢,這纔剛開始,等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
丁麗麗不服氣的說:“那就拭目以待吧。”
接下來繼續。
王浩東一直沒什麼好運氣,拿到的牌很小,如果對手的牌也不大,詐牌或許有作用,偏偏兩個對手拿到的牌很大,所以也不能去詐牌。
第六局,丁麗麗拿到了金花順,卓玉敏拿到了金花,殺的是風起雲涌,很快拼到了一萬塊的封頂。
“哈哈,我贏了。”
丁麗麗終於贏了一把,開心的像是個孩子,臉上滿是笑容,那是得意的笑容。
陸紅霞說:“只有這個時候,麗麗纔像是個正常人,平時就板着臉,話也不說,跟個殭屍似得。”
丁麗麗吐了吐舌頭,做出了很女性化女孩化的動作。
卓玉敏也說:“麗麗啊,不是姐說你,你不能整天待在家裡,整個人啊,都待得僵掉了,以後經常出去走走。”
丁麗麗把錢整理好,碼在面前的桌面上,說:“嗯,儘量吧。”
繼續開局。
這一局王浩東的運氣依舊不好,不過他沒有不爽,因爲對手的牌,也都不好,他散牌最大的是10,丁麗麗散牌最大的是A,卓玉敏是對三……
王浩東不是靠運氣,他靠的是修真者的能力,玩的就是作弊,否則以他的真正賭博技巧,壓根上不得檯面。
有句話說得好,不管黑貓白貓,逮到老鼠的就是好貓,不管王浩東怎麼玩牌,只要能贏錢就行,而且他用能力作弊,並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可以贏得心安理得。
如果卓玉敏和他賭繡花,針線活啥的,王浩東肯定輸,可他們賭牌局,只能說兩人出門沒看黃曆,命中註定要輸錢。
別說他們只是普通的玩家,就算是國際賭壇的第一高手,正常狀況下,也不可能贏得到王浩東,除非他的運氣差到極點,一直拿不到好牌。
這一把三人都是暗注,王浩東的牌最小,可是一直沒棄牌。
兩輪之後,暗注到了四百,三人各丟出八百塊,籌碼到了兩千四百塊。
到第三輪,卓玉敏看牌了。
三個人玩扎金花,不需要牌很大就能贏錢,對子可以繼續跟了,自然是不會棄牌,她要等到剩下的兩家當中,任意一個棄牌,再去問另外一個要不要開牌。
王浩東暗注,丁麗麗跟了一把,終於到下一輪,也是忍不住看牌,發現是散牌,最大的是K,就有些猶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