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王浩東前幾天在整理功法的時候,從太乙白羽經上,學到的一招。
真元送出之後,十秒鐘內,被施法者將會被巨大的痛苦折磨,那是從身體深處,甚至是骨髓裡傳出的痛苦,猶若千刀萬剮,再強硬的漢子都頂不過一分鐘,適合警方問訊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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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東倒是要看看劉海龍,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陳悅不知道王浩東玩的什麼名堂,站在一邊默默地看着。
劉海龍很快就顫抖了起來,嘴裡發出哼哼聲,呼吸變得急促,過了幾秒鐘,他顫抖的更爲厲害,叫道:“好疼啊,好疼啊,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我要投訴你。”
“閉嘴吧。”
王浩東笑了笑,手指在他身上點了兩下,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說不出話來。
劉海龍發不出聲音,身體抖的更爲厲害,額頭、頭髮乃至於身上,都開始往外流汗,很快汗水就打溼了身體,他如同被刀割的活豬一樣,不停的顫抖抽搐……
陳悅見他這個痛苦的樣子,目光看向了王浩東。
王浩東微微一笑,轉臉對劉海龍道:“想要老實交代,就點點頭,我會讓痛苦消失。”
劉海龍怨憤的看着王浩東,死咬着牙關,默默地忍受,可這種痛苦根本不是他能承受,再過了十秒,就忍受不住,開始點頭了。
“早知現在,何必硬撐呢?沒來由的讓自己受罪,傻子一個。”
王浩東笑罵了一句,在劉海龍的身上拍打了幾下,解開了他的痛苦。
呼呼。
當穴道解開的時候,劉海龍終於能發出聲音,他的喉嚨發出粗喘的聲音,像是拉風箱一般,他癱軟在審訊坐着的椅子上,身體還在慢慢的顫抖,汗水滴滴的往下淌着,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王浩東拍了拍陳悅的肩膀,和她一起坐在了椅子上,笑道:“我耐性有限,給你半分鐘時間。”
“我……”
“我說。”劉海龍顫抖着嘴脣,“我要支菸。”
“好說,如你所願。”
王浩東拿出一支菸,塞進他的嘴裡,幫他點上了火,劉海龍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霧的時候,看王浩東的目光,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王浩東不以爲意,問道:“該說的趕緊說了。”
“阮紅麗是我的情婦。”
“哦?”陳悅也震驚了,禁不住往前挪了一下身體。
王浩東也沒想到,那個冷酷的女殺手,竟然是劉海龍的情婦,饒有興致的問道:“然後呢,你爲什麼要找她去襲殺陳悅?”
“劉慶和是我的堂哥,他對我很好,我們親如兄弟,可是,陳悅卻在先前的一個案子裡查他……”
劉海龍老實的交代了,原來先前陳悅查劉慶和的案子,劉海龍也是知情的,並且幫忙出謀劃策,打通南州那邊的關係,綁架了陳欣,試圖逼迫陳悅放棄查那個案子,卻不想到功虧一簣。
自始至終,劉慶和兩兄弟,都不知道那件綁架案,是因爲王浩東的介入,才導致他們失敗。
而在失敗之後沒多久,劉慶和就莫名暴斃,他那在上都市鼎鼎有名的父親劉百萬,也出了車禍死亡,緊接着劉氏公司分崩離析,陷入遺產爭奪風波當中,鬧得全城皆知,丟盡了面子。
如果劉家父子不死,劉海龍的生意將會越來越大,可是現在,他的生意遭受了打擊,先
前要開發的樓盤,也因爲合夥人的撤資,陷入了停工狀態中,有成爲爛尾樓的架勢。
劉海龍有股份的金碧輝煌地下賭場,也被陳悅帶隊查封,使得他沒了賺錢的門道……
如此一連串的事情接踵而來,劉海龍覺得是陳悅在報復他,因爲劉慶和而報復他,他原先的風光,因爲這些報復而不再,自己也陷入了債務危機,即將面臨破產,於是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開始報復陳悅。
劉海龍在半年前,去澳門的賭場玩牌,進而認識了阮紅麗,他出手闊綽,人也長得算是帥氣,很快和阮紅麗勾搭到了一起,不過最初他不知道對方的殺手身份,等到知曉了之後,便讓她去行刺陳悅。
阮紅麗瞭解到對方的官家身份,起初不大願意,可耐不住情人的軟磨硬泡,最終答應下來,本以爲有她出手十拿九穩,卻不想最終還是失敗了。
阮紅麗既然知道陳家的背景,肯定知道,以她做出的事兒,一旦被抓,經過審訊肯定是要被判死刑,無期那是奢望,所以在被陳悅抓住之後,就服毒自殺了,表現的很乾脆決絕狠辣。
劉海龍得知阮紅麗的失敗,是因爲王浩東的插手,便調查了王浩東,得知上都市武林中,鼎鼎有名的範家兄弟,都在比武中被打死,知道王浩東很厲害。
所以,即便劉海龍對王浩東痛恨,卻暫時還不敢找他的麻煩。
劉海龍的憤怒和殺機,並沒有因爲阮紅麗的死而消散,他找到了寸頭的團伙意圖再次行動,不過沒有急切的開始,而是在找機會,找王浩東不和陳悅在一起的機會。
可惜他不知道王浩東不僅僅是武功高手,而且還是修真者,可以藏在玉虎空間裡。
寸頭等人也嚴格按照劉海龍的吩咐做事,昨晚上王浩東和陳悅分開,其實是假象,他們並不知道他藏在玉虎空間裡,於是動手之後,王浩東忽然出現,導致他們的完美計劃受挫,即便是帶着槍械,也都失敗了。
陳悅聽完了之後,問道:“既然阮紅麗是你指派的,爲什麼先前不交代?”
“我故意不交代,就是讓你們產生誤判,以爲指使她的另有其人,這樣就可以讓你害怕戒備,惶惶不可終日,在心理上打擊你,讓你無法正常生活和工作……”
啪。
陳悅聽到這裡,忍不住給了劉海龍一巴掌,罵了一句:“混蛋,人渣。”
劉海龍獰笑道:“成王敗寇,你無需多說,若覺得不解氣,可以再打我幾下,我不會反抗的。”
“打你都嫌髒手。”陳悅罵了一句,和王浩東對視一眼,兩人一起離開了審訊室。
原本案情中,有些撲朔迷離的地方,因爲劉海龍的交代,現在真相大白了,既然他開始說了,那麼也不會再隱瞞。
市局再次派人審訊,他也是老實交代,真正的可以結束了這個案子,移交到檢察機關進行審判了。
劉海龍謀殺政法委書記的女兒,自然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事情不出王浩東的所料,之後的審判,直接判了他死刑,他不服上訴,再審的時候還是維持原判,最終爲他的行爲,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王浩東和陳悅離開了警局,天色都大亮了,兩人一起吃了早飯,陳悅手機響了起來,卻是家裡打來的電話,她不得已只好回去。
臨走的時候,約定晚上一起去吃飯,當然,她先前在警
局裡答應,晚上要請同事一起吃飯,這個承諾也得兌現,到時候肯定是濟濟一堂,熱鬧得很。
王浩東的車子在汽修廠修理,沒有車坐,所以陳悅就開車送他回家。
到了家裡,王浩東洗了個澡,雖然一夜未睡,抓捕罪犯過程中還有危險,好歹都是過去式了,王浩東也沒覺得疲累,還看了會兒電視,到九點的時候才上牀睡覺。
下午起來打坐了一會,王浩東打電話給女徒弟林琳,問了一下她的修煉狀況,給她講解了一下修煉中遇到的疑惑,不知不覺聊到了天黑時分,就結束了通話。
陳悅很快打來了電話,說是在留香苑定了包間請客,要王浩東過去吃飯,王浩東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就打車過去了。
當天晚上,市局來了不少人,大家喝的酩酊大醉,王浩東也因爲和陳悅關係密切,正式走入了警局人員的視線,來的頭頭腦腦基本上都認識了……
案情查的清清楚楚,陳悅再也不用擔心,會有人對她暗中下手,心情也是很高興,酒也喝得不少,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小臉通紅,霞飛雙頰了。
大家陸陸續續的撤退,陳悅要回家裡,王浩東知道她剛剛成爲真正的女人,一天的時間,怕是還沒有恢復過來,想要和她一起,也是不妥當。
爲了避嫌,王浩東讓一個女警,幫忙打出租車,送陳悅回家裡。
反正以後時間長的很,兩人只要有機會,隨時可以在一起,倒也不急於一時。
陳悅離開之後,王浩東也開着寶馬車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嚴笑笑給王浩東打來了電話,先前他試探了她的身份,編造了一個謊話,她還給了白青霞的電話,讓白青霞幫她解決事兒,如今打來電話詢問呢。
王浩東和白青霞溝通過了,讓她暫且幫忙保守秘密,所以,如今嚴笑笑也不知道王浩東是一個修真者。
嚴笑笑能打來電話關心,讓王浩東覺得心裡暖烘烘的,暗想,不需要再繼續隱瞞下去了,等我下次去省城,就跟她坦白吧。
不知道她聽了我的坦白,會不會生王浩東的氣呢?
王浩東在心裡嘀咕着,隨即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事兒,反正她也隱瞞了,大家都有份,何況修真者的身份,不是最親密的人,一般不會透露,應該不會生氣。
回到家裡,肖玉芬已經睡了,王浩東也沒有打擾她,在客廳裡打坐修煉,與夜半時分,開始練習畫護身符。
先前王浩東經過幾百次的練習,失敗了幾百次,已經可以畫出輕身符,對他來說,輕身符可用的機會不多,而護身符在戰鬥中可以使用,真元激發內裡封印的陣法,可以形成一個保護氣罩,約莫維持三分鐘左右的時間。
在某些特定的場合,比如和修士的鬥法中,某人受了傷,用出護身符,或許可以救自己的小命。
正是看清楚它的作用,王浩東練習起來也是分外認真。
護身符比輕身符高級了很多,內裡的符陣也是頗爲複雜,王浩東練習了兩個多小時,還是不能完整的畫出來。
時間到了半夜。
王浩東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複雜的附身符,不是輕易可以成功製作出來,也就沒有急躁,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洗漱一番就睡覺了。
陳悅的事情解決了,她在第二天的時候,正式開始上班,王浩東不需要保護她,也輕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