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爾勳爵陡然一愣,他不明白張雲陽伸出那根手指的意思,但仍舊是壯着膽子走上前來。
張雲陽則是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來,這個不知死活的外國佬,竟敢當衆調戲自己的女人?
只看張雲陽淡淡的話語讓卡塔爾十分不解:“來,我們談談。”
當卡塔爾勳爵真正走到張雲陽面前時,張雲陽卻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直接一拳就打在卡塔爾勳爵的肚子上。
卡塔爾勳爵立刻臉色蒼白,發出一聲悶哼,繼而是再也提不起力氣來,看着張雲陽臉上的表情充滿着吃驚和懼怕。
張雲陽啐了一口唾沫:“最瞧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假惺惺的洋鬼子!”
李青玉急忙走上前來,拉住張雲陽:“雲陽,你這是要幹嘛呀!”
張雲陽臉色鐵青,指着眼前的這個外國佬對着李青玉說道:“敢當着我的面調戲我的老婆,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李青玉瞬間面色一紅:“他只是……只是禮節性的親吻了我的手,這在國外是禮節的,雲陽。”
張雲陽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來:“這是我天朝人的禮節,對待外國佬的禮節。”
卡塔爾勳爵被張雲陽這一拳打的幾乎想吐血,只看他朝着張雲陽嘶吼,張雲陽卻是置若罔聞,另一邊,便看張雲陽淡淡的接過李青玉遞上來的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末了說了一句:“他孃的,這白頭鷹國的天就是熱啊。”
李青玉也未曾理會卡塔爾勳爵,然而卻看見卡塔爾勳爵好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這便是扭過身,一瘸一拐的走進保利博物館。
沒過幾分鐘,當張雲陽還站在保利博物館門口看風景時,便看見從裡面衝出來一羣人,這些人看見張雲陽也未曾打招呼,而是一下子圍了上來。
卡塔爾勳爵在此刻手裡已經捧着一方雪白的手帕,擦拭着自己嘴角的血跡和臉上的傷痕,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怨毒。
不錯,他的確是看上了站在張雲陽身邊的那個火熱尤物。
“給我教訓教訓他!”只看卡塔爾勳爵以居高臨下的口氣盯着張雲陽。
張雲陽則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卡塔爾,一字一句的用中文開口說道:“看來我們剛纔的交談十分不成功啊,意思也就是說你還想要跟我談談?”
張雲陽的話很無恥,但卡塔爾勳爵根本聽不懂天朝話語,他以爲張雲陽是想用幽默的方式躲避掉自己的打擊。
高傲的昂着頭,走到張雲陽的面前,隨即豎起了中指。
張雲陽扭轉過頭來對着李青玉開口說道:“你看見了?這就是洋鬼子們的素質。”
李青玉默不作聲,張雲陽則是玩世不恭的朝着那些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壯漢招了招手。
這些壯漢長得膀大腰圓,在他們的胳膊上還有着象徵陰暗和暴力的紋身。
張雲陽甚是不屑,這種渣子,也需要自己動手?
只看張雲陽仍舊是伸出一根手指來,僅僅是用這一根手指,便當即插在了一個人的肋骨之中。
順勢那麼一勾,便是將那壯漢的肋骨硬生生的用手指勒斷。
那壯漢立刻發出一聲悽慘的哀嚎:“啊……”
WWW✿ ttκā n✿ ℃o 張雲陽渾然不在意,陡然之間已經是連連出手,而圍繞在張雲陽身邊的這些壯漢甚至還未曾看見張雲陽出手就已經全部倒在地上,就連那傷口都十
分一致。
卡塔爾勳爵一愣,繼而發出一聲驚呼,眼前所發生的情景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着實想不到這個來自於東方的年輕人竟然有着如此強悍的身手!
張雲陽在幹掉這些人過後,便是輕輕地上前走了一步。
卡塔爾勳爵被張雲陽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朝着後方退卻了一步。
張雲陽得理不饒人,又往前走了一步,卡塔爾勳爵這一下便是徹底被張雲陽給嚇住了。
猛地朝着後方連連後退。
當即,張雲陽卻是發出一聲冷笑:“來,我想跟你再談談。”
這一下,卡塔爾勳爵卻是聽清楚了,先前張雲陽所說的跟自己談談,尤其是“談談”那兩個音節,讓卡塔爾勳爵生出無端的恐懼來。
張雲陽淡淡一笑繼而對着卡塔爾勳爵勾了勾手指,這一下,卡塔爾勳爵便是動彈都不敢動彈,直接愣在當場。
張雲陽扭轉過頭來,對着李青玉淡淡一笑:“走吧,這個廢物也就是這樣了,我們去博物館裡面。”
隨着張雲陽大步邁上了臺階,便聽見卡塔爾勳爵那好似殺豬一般的嚎叫聲:“你不能進去!不能進去!”
然而張雲陽卻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拉着李青玉,一路走上了臺階的最高層,繼而走進了保利博物館。
卡塔爾勳爵幾乎要發瘋,這個年輕的天朝男人,就好似是一個的脾氣極度暴躁的強盜,若是放任他進入保利博物館,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只看卡塔爾勳爵氣急敗壞的用腳猛踢着已經東倒西歪的那些壯漢:“你們這些廢物!快點給我起來!”
卡塔爾勳爵甚爲惱怒,但卻是不得不硬着頭皮走進保利博物館。
張雲陽正在博物館內肆無忌憚的拍照。
卡塔爾勳爵眯着眼睛,卻是不敢上前,但卻是悄悄地繞到不遠處,蹲在地上按動了警鈴。
隨即便聽見整個保利博物館的大廳裡響動着刺耳警鈴聲。
然而只是這一瞬間,張雲陽手中的幾枚銀針已經悍然出手,輕易的便插進了電動警報器中,頓時,警報啞火。
卡塔爾又驚又怒,這人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而那些重新衝進來的壯漢卻是齊刷刷的堆在門口,根本不敢踏進門來一步。
張雲陽冷笑一聲,伸手一指:“叫一個懂得中文的過來!”
李青玉卻是想替張雲陽翻譯,只看張雲陽揮了揮手,李青玉則乖巧的呆在的張雲陽的身邊。
不多時的功夫,便看在壯漢的羣中,走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捂着自己的肋骨,痛苦不堪,甚至連一喘氣都覺得疼痛無比。
但此刻他仍舊是站出來,對着張雲陽用流利的中文說道:“我懂中文。”
張雲陽擺了擺手,臉色一如先前一般平淡:“很好,你過來。”
那壯漢猶猶豫豫的不敢上前,只看張雲陽一瞪眼睛:“給我過來!”
剎那之間便是再也不敢有任何的猶豫,只得戰戰兢兢的走到張雲陽的面前。
張雲陽隨手丟給那壯漢一顆丹丸,“吃下去。”
壯漢一愣。
隨即便看到了張雲陽那凌厲無比的目光,只好捏着鼻子將那一顆丹丸全部吞入口中。
只是在這一瞬之間,壯漢立刻感覺到周身熾熱無比,就好似是把自己放在烈火中焚燒一般的灼熱
。
張雲陽猛地一出手,輕易的抓住了的他的肋骨,繼而用了一種柔力將其慢慢的推回原位。
剎那之間,這壯漢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好似是根本承受不了這一股劇痛。
然而他哀嚎了片刻便忽然發現自己喘氣變得順暢了起來,好似肋骨的地方也並不是很疼痛了,一臉驚愕的看着張雲陽。
張雲陽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眼前的壯漢:“把我的話翻譯給他聽,要是出了差錯,我就再把你的肋骨弄出來。”
頓時,這壯漢嚇得一哆嗦,再也不敢在張雲陽的面前囂張。
“你給我過來!”張雲陽指着卡塔爾勳爵。
壯漢不敢含糊,“這位好漢說了,請卡塔爾勳爵你過來一下。”
卡塔爾勳爵剛纔已經看到了張雲陽的種種手段,不禁也是一愣,想來這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力?
只看卡塔爾勳爵心驚膽戰的走上前來,張雲陽的眼神之中帶着狂傲,看向卡塔爾勳爵的眼神就好似是在看一具死屍,又好似是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卡塔爾勳爵此刻終於是將那囂張的氣焰徹底的打消掉,戰戰兢兢地站在張雲陽的對面。
張雲陽伸出手來:“我聽說你們這裡有我們天朝的兔首,拿出來給我瞧瞧。”
當壯漢將這些話翻譯給卡塔爾勳爵聽的時候,李青玉則是在不遠處欣賞着來自於彼得宮的畫作。
卡塔爾勳爵一愣,繼而開口說道:“對不起先生,本館在前段時間已經失竊過一次,很不幸,兔首就在其中。”
張雲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偷竊的人你們抓到了沒有?”
卡塔爾勳爵對於張雲陽的這個問題感到頗爲意外,但仍舊是實話實說:“已經抓住了,並且被判了終身監禁,因爲他說不清楚那批東西的走向,所以……”
“他在哪兒?”頓時張雲陽眼神之中充滿着狂喜,幾乎是朝着卡塔爾勳爵吼叫了出來。
卡塔爾勳爵被嚇了一跳。
但下一刻,卻看見卡塔爾勳爵臉色灰暗:“他已經死了,聽說是死在獄中。”
張雲陽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這就好似是剛剛燃起了希望,緊接着就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
卡塔爾勳爵已經注意到張雲陽臉上的神情,他甚至能夠確定,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跟那個偷東西的老頭有着莫大的關聯。
卡塔爾勳爵淡淡的開口:“先生你要爲他辯護麼?”
張雲陽冷笑一聲:“人都死了,還辯護什麼?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誰幹掉了那個老頭,我就幹掉誰,懂麼?”
當壯漢將張雲陽話翻譯給卡塔爾勳爵聽的時候,卡塔爾勳爵的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起來。
張雲陽+根本沒空理會卡塔爾的勳爵,只是走到他的面前,冰冷的語調甚至讓卡塔爾勳爵打了一個寒顫:“我問你,那老頭的屍體現在在哪兒的?”
卡塔爾勳爵無力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張雲陽不怒反笑,伸出手來一把抓住卡塔爾勳爵的脖領子,下一刻已是一隻手將卡塔爾勳爵高高的舉起,“說!他的屍體在哪兒!”
卡塔爾勳爵此刻已經恐懼的要命,急忙開口說道:“在醫院!他沒有人認領!我們已經捐給了醫院做屍體研究!”
張雲陽悲從中來,猛地鬆開了手,卡塔爾勳爵立刻落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