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正在和一對姐妹花雙飛吶,”聽筒那邊響起了成虎豪爽的聲音來,成虎沒有想到張大少會給自己打電話,顯得既意外又驚喜。
畢竟,這說明了自己在張大少心中佔有一定的分量,張大少,可是成虎十分看好的。
和成虎寒暄了幾句,成虎就問:“張天,你給我打電話,不會就是跟我聊天吧,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只要是我成虎辦的到的,一定義不容辭,”
“呵呵,虎哥,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張大少也就笑了,和成虎聊天,就是讓人心情放鬆啊,“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問問你,一個什麼叫做cp的傢伙,你認識嗎,”
“cp,”成虎不由皺了皺眉頭,cp他當然認識,這傢伙是自己才提拔起來的人,幫自己打理離州那一帶的生意,這張天也在離州,不會是cp得罪了張天吧。
成虎立刻一本正經地問道:“那小子是跟我混的,怎麼,他不開眼,得罪你了,”
說到這裡,成虎難得爆了一句粗口,呸了一口罵道:“他奶奶的,你等着,我這就派人去把他幹掉,”
“虎哥,cp沒有招惹我,一點小誤會,”張大少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急忙對成虎解釋起來,把事情的始末大體說了一遍,成虎才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cp這小子不開眼。
“cp在你面前是吧,那好,你把電話給cp,”成虎隨即又說道。
張大少就把電話伸向了p哥,道:“找你,”
p哥一頭霧水,帶着一臉驚疑,他的心裡,莫名其妙感到了一種莫大的壓力,張大少和那個“虎哥”的對話,p哥是聽得一清二楚,當然了,他只是聽到了張大少的聲音,虎哥的聲音是根本聽不到的。
但聽張大少的話,似乎那個什麼“虎哥”牛逼無比,只要他開口一句話就能把自己幹掉似的,難道那個牛逼的人,是成虎。
一想到這裡,p哥就嚇了一大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可真是在找死,但他立刻又搖了搖頭,這小子雖然神秘,但成虎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認識他。
p哥的心裡,就這麼一直在胡思亂想着,低頭看了看張大少遞過來的電話,沒有去接,而是瞅着張大少問道:“是誰找我,”
“你自己問他吧,”張大少不由分說,走過去一把把手機塞到了p哥手裡。
p哥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把手機放到了耳朵邊上,道:“我是cp,你是哪位,”
“cp啊,你很了不起啊,你真是越來越**了,”聽筒裡響起來的聲音,讓p哥整個人立刻就是一個哆嗦,差點把手機都給摔在地上,那聲音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可不就是成虎的聲音。
張天,竟然真的認識成虎,而且一個電話過去,成虎就來找自己了,兩人的關係,很顯然十分不一般。
p哥的額頭上,立刻就冒了汗,成虎的聲音,可是十分不快的,帶着一絲責備和嘲諷,p哥知道,自己惹成虎生氣了。
咕咚吞了一口唾沫,p哥雙手握着手機,誠惶誠恐地應道:“虎,虎哥,您說笑了,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指示,是,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事情,請您批評……”
驚慌之下,p哥的舌頭都打結了,連話都說不成個了。
“哼,你也知道自己做錯事了,”成虎冷哼了一聲,毫不留情地訓斥起來,道,“我告訴你,張天是我兄弟,該怎麼辦,就不用我交你了吧。
不就是三十公斤的貨嗎,只要張天高興,燒就燒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他真喜歡燒毒品的話,你就把整個離州的貨都送給他燒了,知道嗎,還有,以後別再從荒原出貨,不光是荒原,整個市裡都不許你再出貨,你記住了嗎,”
“是是是,虎哥,我知道了,”p哥捧着手機,就像是捧着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那是真個燙手,小雞啄食一樣地連連點頭,像是一個犯了錯誤被父母罵得乖孩子一樣。
這一幕,可真是亮瞎了大傢伙的鈦合金狗眼,張天究竟搬出來了什麼人物,讓離州的傳奇大哥p哥,一個轉眼間就變成了孫子。
“不會吧,”牛魔王難以置信地盯着p哥,說什麼也不敢相信,張天僅僅打了一個電話,就讓在離州高高在上的p哥前倨後恭的,他到底什麼來路。
安所長還有市裡的其他一些老傢伙,同樣是不動聲色地盯着這一幕,驚訝之中,更帶着一絲凝重。
他們可是知道,張大少是孫大幅的靠山,看來以後有關孫牛之爭,還得再重新做打算了。
好一通點頭哈腰,p哥才滿頭大汗地掛了電話,再對張大少的態度,直接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呵呵,張哥,你怎麼不早說,原來你是虎哥的兄弟,你看,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p哥來到張大少面前,把手機遞給張大少,摸着自己的後腦勺,一臉尷尬外加蛋疼和菊緊地陪着笑臉。
“要是早知道您是虎哥的兄弟的話,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您面前放肆啊,虎哥說了,只要您高興,您愛燒多少燒多少,張哥,您看,用不用我再給您運來幾車貨,你燒着開心開心,”
p哥的話,讓在場的衆人險些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尤其是牛魔王,差點把自己的舌頭都給咬斷了,白粉啊那是,不是廢紙,用來燒着玩,還有沒有天理了。
“p哥客氣了,”張大少也對p哥微微一笑,“送貨給我燒就不必了,只要以後你不從荒原出貨就行了,”
一提到這件事情,p哥就是一陣有氣,下意識地轉頭四顧去尋找牛魔王的身影,都是這個老貨,才讓自己得罪了張哥,得好好收拾他才行。
只是找了一圈,p哥也沒有發現牛魔王的身影,料想是這個老貨見勢不妙,腳底抹油溜了。
又殷勤無比地給張大少賠禮道歉,並且殷切地巴結了一番之後,見張大少似乎沒有什麼興致搭理自己,p哥方纔帶着帽子保鏢等人,快速離開了金帝會所。
這個插曲就這麼過去,音樂繼續響起,大廳裡的人也漸漸把這件事情忘在了腦後,宴會,再次開始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