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衆人的懷疑目光。張大少也懶得理會。抱着膀子大爺一樣的站在那裡。看也不看衆人一眼。一句話也不爲自己辯解。似乎根本就沒把在場的人放在眼裡一樣。
這種態度。讓大廳裡衆人更加不爽。
“都散開了吧。別整天聚在一起吵吵鬧鬧的。不用練功了嗎。”
洪安興環視衆人一眼。大聲訓斥起來。而後臉上立刻換上一副客氣的表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對張大少說道。“張先生。請跟我來。”
張大少點點頭。洪安興就在前面帶路。他也邁開腳步。自顧自地跟着洪安興。旁若無人。
形意門的這些傢伙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的貨。尤其是身爲古武者更是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一開始見洪安興對張大少的態度就暗暗惱怒。此刻張大少又如此囂張。他們哪裡還受得了。
郭昭又和吳建濤兩人悄悄交換個眼神。第一時間更新很快達成共識。各自嘿嘿低笑一聲。看起來竟然有些奸詐。
而後。兩人立刻向着張大少走去。一左一右。恰恰將張大少圍了起來。
“張先生。幸會幸會我姓吳。是形意門的三長老。你可以叫我吳長老。”吳建濤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但是說話的口氣卻老氣橫秋的。儼然以張大少的前輩自己。
張大少也不在意。淡淡一笑。大方得體。應道:“吳長老客氣了。我是張天。”
“張先生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一表人才。一看就知道是位青年才俊。好極好極。”吳建濤誇讚了張大少幾句。那敷衍的態度。就連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就這麼不鹹不淡地客套兩句之後。吳建濤轉身大搖大擺地走開。似乎巴巴地跑過來。就是專門膜拜張大少一下似的。
至於另外一邊的郭昭。則是一言不發。只是面帶微笑看着兩人寒暄。時不時點點頭。似乎對這個後輩十分滿意一樣。
見吳建濤離開。張大少也即繼續邁步。那一邊的郭昭。卻在這個時候無聲無息地將右腳伸了出去。橫在張大少腿前。旨在將張大少絆倒。讓張大少大大出個醜。
大堂裡的人都熟知郭昭和吳建濤兩人的性子。第一時間更新從他們兩個圍過去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是想整整那個什麼張天的。此刻見郭昭是用這種方法。更是興奮無比。一個個目不轉睛地盯着。期待着下一刻張大少摔個狗吃屎。
前面的洪安興自然也知道郭昭兩人的想法。不覺又是好笑又是氣惱。張天那鬼神莫測一樣的本事。這兩人過去不是自己找死。
本來還想叫住兩人的。但又臨時住了口。第一時間更新讓這兩人吃點虧也是好的。
而張大少呢。似乎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擺了一道。仍舊那麼大搖大擺地擡起腳不來。衆人眼睛都是瞪得老大。眼看着。這個張天馬上就要一腳踢到郭昭的腳上。出個大丑了。
大家想的沒錯。下一刻張大少就一腳踢到了郭昭的腳上。可是想象中的張大少被摔個狗屎吃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反而是郭昭啊的發出一聲悶哼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身子一震。猛地被彈開了。
嗖。
郭昭身子轉瞬彈到一米之外。而後撲通一下。大廳的地板似乎都隨之一震。他龐大的身軀。居然就那麼摔倒在地上。
不光如此。郭昭更是無法化解。在地上接連打了三四個滾方纔硬生生止住身形。
我。我靠。
大廳裡一下子變得死寂無比。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只有衆人沉重無比的呼吸聲。每一個人全都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地盯着這一幕。臉上全部都是驚詫之色。
他們說什麼也不會相信。郭昭伸腳去絆張天。竟然被張天一腳踢飛了。
要說最爲吃驚的。當數郭昭了。
郭昭這貨一直到現在整個下半身還都是痠麻不堪。經脈不暢。尤其是右膝。更是火辣辣的像是斷了一樣。捲起褲腳一看。都已經黑了。全是淤血。
那簡簡單單一腳。竟然有這種威力。
而且從頭至尾。張天的腳步都是那麼不急不緩的。連一絲停滯的地方都沒有。似乎自己擋住他的腳。只是一團空氣一樣。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再強再強的高手。也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這根本就超出了衆人的接受範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貨一時間驚疑不定。驚怒交加。腦袋裡面一團亂麻。怔怔地爬起身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即便是見識過張大少牛逼之處的洪安興也不禁駭然。但卻第一個回過神來。反而更加高興。張大少越強。那就越能治好曲師弟的內傷。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郭昭。你這是自取其辱。”洪安興說道。不再理會的大廳裡的衆人。帶着張大少閃身從側門內走進。在走廊裡七轉八轉的。最後來到一處花園裡面。
放眼一看。在前面不遠處的湖前。一個大概四十歲的漢子正在專心致志的釣魚。神情專注而且認真。但是眉宇之間。卻有一絲深入內心的憂愁。
很顯然。這位就是洪安興口中的曲師弟。
“曲師弟。我一猜你就在這裡。”洪安興輕手輕腳地走到曲師弟面前。柔聲說道。
曲師弟也回頭一笑。道:“掌門師兄。門內現在事務繁多。你怎麼有空來這裡了啊。”
“我來看看你。”洪安興道。又關切了幾句。方纔問道。“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曲師弟頹然地搖搖頭。而後露出一絲苦笑。似乎是任命了。道:“掌門師兄。我這傷是治不好了。你就別再我身上浪費精力了。再這麼下去。我哪還有臉在門內呆下去。”
“曲師弟。你什麼時候也這麼消極了。”洪安興眼中閃爍着光芒。有些小小激動。“誰說你的內傷治不好了。今天我就讓你再次站起來。”
說着。就爲曲師弟介紹張大少。
本來曲師弟見洪安興的話語之中自信無比。似乎很有把握一樣。也有些激動和興奮。可是一見洪安興請來給自己治傷的高手。心又一下子全都涼了。
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麼本事。看來。掌門師兄已經爲自己的事情忙昏了頭了。
洪安興知道曲師弟心裡所想。也不解釋。只是對張大少說道:“張先生。麻煩你了。”
張大少點點頭。神識在曲師弟體內一掃。道:“小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