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已經落下,彎月爬上天空。徐傑就這樣摟着司馬韻詩靜靜的坐着,似乎要將失去的日子都彌補回來一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小麗和張逸兩人準備好晚飯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小麗看着兩人哈哈笑道:“你們兩個要不要那麼纏綿啊,以後有的是時間,難道你們都不餓嗎?”
司馬韻詩羞澀的一笑,她這才反應過來徐傑剛剛回來,一定還沒有吃飯,不由的連忙站起身來一把拉起徐傑笑道:“你快去洗個澡,然後吃飯,我去幫幫他們。”徐傑看着羞澀而去的司馬韻詩微微一笑,起身上樓衝了個澡。
飯後,司馬韻詩和小麗主動承擔了收拾的工作,徐傑和張逸端着紅酒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之上。半晌徐傑才道:“這幾天辛苦你了。”
張逸一陣歉意的苦笑搖了搖頭道:“可惜還是損失了將近一半的資產,這一次真的是大意了。”
徐傑微微一笑,這些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麼,雖然算起來損失已經將近一個可怕的數字,但是這些對於他來說必定只不過是數字而已,在那些他所在乎的人面前這些都不算什麼。
徐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的,對了你沒有聯繫李子豪,讓子豪查一查這些人的背景嗎?”
張逸笑了笑道:“當然聯絡了,可子豪也查不出這些傢伙的背景,只是知道這一次出面的是美國一家公司,至於他背後的勢力就完全查不到了,彷彿對方知道子豪的存在一般有意迴避着。”
徐傑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想到對方如此的謹慎,看來一切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這一下怕是麻煩了。雖然徐傑並不在乎那些資產,但是這種憋屈的感覺卻讓他十分難受。
想了想徐傑道:“這邊還能堅持多久?”
張逸沉思許久才道:“現在我們還能夠應付,可是時間長了就不好說了,畢竟現在幫會裡邊有不少人已經提出了異議,希望能夠和對方坐下來好好談談。”
“我明白,大約還有多少時間?”
“兩個月,我想兩個月之內還能夠壓制住,但是如果對方再加大壓迫就不好說了。”張逸面露擔憂的說道。
徐傑點了點頭,他知道面對各方面的壓力,張逸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十分不容易了,想了想這才道:“我想對方在**已經做足了功夫,在**怕是很難查到什麼了。你聯繫一下子豪,讓他查一查澳門那邊,韻詩曾經向澳門求助卻沒有任何迴應,我想澳門那邊也許也出了什麼事情。”
張逸微微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小麗笑着和司馬韻詩走了過來,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各自端起一杯紅酒喝了一口。
徐傑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就是聊一些男人的話題。”
張逸看了看司馬韻詩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道:“好了,你今天也剛回來,應該早點休息,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再過了。”
小麗見張逸要走,也站起身來對着徐傑和司馬韻詩古怪的一笑道:“好了,今天晚上這裡就交給你們了,隨便你們怎麼折騰。我也好久沒出去逛了,今天晚上就不要等我了。”
夜已經深了,司馬韻詩幸福的依偎在徐傑胸口沉沉的睡去,也許這些日子裡今天是她睡得最踏實的一個晚上吧。徐傑撫摸着司馬韻詩光華的皮膚,一雙眼睛卻睜的大大的,這一夜徐傑怎麼也睡不着,一種無邊的壓力讓徐傑感覺到有些無力。
清晨,徐傑難得的早早起牀,在客廳裡打了一趟久已經沒有練過的太極拳。司馬韻詩穿着潔白的睡裙從樓上走了下來,看了看客廳中的徐傑臉上露出一陣幸福的笑容,她沒有打擾徐傑而是匆匆走入廚房爲徐傑準備早飯。
開門聲響起,小麗走了進來,看見一身大汗站在客廳內的徐傑和剛剛聽到聲音從廚房走出的司馬韻詩之後,小麗的眼睛在兩人身上來回掃過,面露驚訝的指着兩人道:“我說你們兩個不會在這裡折騰了一夜吧,這也太猴急了吧,難道就不能進房間再說嗎?看來我昨天離開是明智的,要不然非要被你們兩個折磨死。”
徐傑不太明白這小丫頭在說什麼,而司馬韻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裙不由的臉色一紅,上前一把抓住小麗惱怒道:“死丫頭,你胡說什麼,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看着打鬧的兩人,徐傑不由的苦笑一聲,轉身返回樓上匆匆忙忙的去衝了個澡。當回到樓下客廳的時候,兩女已經恢復了平靜,正坐在餐桌前吃着司馬韻詩準備好的早飯。而徐傑發現此時客廳裡還多出了一個人,張逸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此時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獨自看着今天的報紙。
見徐傑下來,張逸微微一笑,徐傑有些納悶張逸這麼早來找自己幹什麼,幾步來到張逸身邊道:“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張逸微微一笑道:“昨天我連夜和子豪聯繫了,今天一早便傳來了消息。根據子豪調查的結果,澳門那邊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很奇怪,澳門那邊很多人都被換走了,原來的那些人大多被派去了其他地方,現在澳門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司馬小姐的親信了。”
徐傑微微皺了皺眉道:“那華叔呢?”
“華叔好像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徐傑有些不好的感覺,司馬韻詩養父的真實身份是天神局的人,而華叔卻不是,如果按照華叔的話來說他應該是屬於教廷之下的一個叫天堂傘的組織。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徐傑拿起電話看了看,這個號碼沒有多少人知道,可現在顯示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由的讓徐傑微微皺起了眉。
**機場,張逸開着車,此時他心中驚訝無比。根據徐傑的吩咐,他開車親自來機場接兩個客人,這是兩個西方男人,兩個人都給張逸一種可怕的感覺,特別是哪個叫什托夫的壯漢,從他的身上張逸感覺到一種死亡的威脅。
張逸直接把兩人送到了徐傑所居住的別墅裡,這一次按照徐傑的吩咐並沒有走密道而是堂而皇之的從正門而入。什托夫和漢姆兩人司馬韻詩並不陌生,但她也知道兩人和徐傑一定有什麼事情要談所有打過招呼後便上樓爲兩人準備房間去了,別墅不小所以安排下兩人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徐傑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望着兩人笑着道:“你們兩個怎麼知道我在**?”
漢姆微微一笑有些自豪的道:“徐先生,你也是小看我們的實力了,這點小事難道還查不出來嗎?”
什托夫卻沒有漢姆那麼樣的心思,想了想道:“徐先生,您突然不告而別,我們都很着急。好在通過當地**的關係,很快便查到了您來了**,所有我和漢姆兩人便第一時間趕過來了,本來還不會這麼早到的,好在教廷將他們的專機讓我們使用所以纔會這麼快到。”
“看來現在黑暗議會和教廷的關係不錯。”徐傑微微笑着說道。他已經明白了,現在以黑暗議會和教廷的實力,中亞**還是要給些面子的,想要查到自己的去向只要當地**出面還真的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漢姆沒好氣的瞪了一邊的什托夫一眼,責怪他泄露了老底,見什托夫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苦笑着搖了搖頭。隨即從一邊的揹包裡拿出一個大信封交到徐傑的手裡道:“這是教廷那小白臉讓我們帶給你的。”
徐傑明白漢姆口中的小白臉應該就是教皇了,對於漢姆對教皇的稱呼徐傑只能微微笑了笑一邊接過信封一邊說道:“他還說了什麼?”
漢姆冷哼一聲道:“那小白臉還說,他已經安排教廷在世俗中的產業全力向着**傾斜,他先回教廷處理一些事情,之後便會趕來和你會和。”
徐傑微微一愣,一邊打開信封一邊說道:“難道這小子知道這邊的事情了?”
漢姆更是不屑冷哼一聲道:“有什麼了不起的,議會那幫老傢伙已經商量過了,讓我們全力協助徐先生,黑暗議會會傾其所有幫助徐先生的。”
徐傑沒有說話,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書信上。這是一些資料,在最上邊是教皇親筆書寫的一封書信。看完書信,徐傑又將後邊的資料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漸漸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漢姆在一邊還想說些什麼,卻見徐傑微微變色的臉色,不由的閉上了嘴將話嚥了回去。
張逸一直在旁邊陪着,當他知道這兩個傢伙的來歷的時候也不由的暗暗吸了口冷氣,同時對於即將面對的反擊充滿了信心,要知道此時的徐傑背後站着黑暗議會和梵蒂岡教廷,這兩大勢力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輕易對付的,而且聽漢姆話中的意思黑暗議會將會不顧後果的全力協助徐傑,這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徐傑將書信看完,將那些資料遞給了一邊的張逸,張逸雖然激動卻也是看出了徐傑臉色的變化,見徐傑將資料遞過來連忙接住,有些疑惑不解的看了起來。不多時張逸的面色也是微微一變,他此時才真正明白了對手的可怕,看來之前對方的行動並沒有動用全力,否則即便是張逸應對再快也無法保住現在的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