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傑的離開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震動,畢竟徐傑是偷偷離開的,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這樣悄悄的離開了。
**機場出口處站在一個年輕的男人,男子戴着墨鏡面容上浮現着一絲笑容,伸展了一下身子深深的吸了口氣。徐傑沒有直接回到華夏大陸而是來了**,離開已經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司馬韻詩現在怎麼樣,雖然徐傑並不擔心司馬韻詩的安全但是許多日子不見還是很想念的。
出租車一路飛馳,徐傑沒有聯繫任何人,他想給司馬韻詩一個驚喜。還是那座別墅,這裡是當年徐傑和妹妹安身的地方,自從離開**之後,這裡便交給了張逸,張逸並沒有居住在這裡而是將這裡保留了下來,徐傑離開前往黑暗議會的時候便將司馬韻詩安頓到了這裡。
按響了門鈴,徐傑靜靜的等待着,腦海中不時的浮現起司馬韻詩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表情,是驚訝還是什麼別的,真的有些期待啊。”徐傑心中想着臉上堆滿了笑容。
門開了,但徐傑不由的微微一愣,沒有出現他想象的那種情況發生,站在門口的也不是司馬韻詩而是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女孩。
女孩一身休閒裝,一雙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徐傑,似乎要將徐傑看透一樣。
“請問。”徐傑微微有些疑惑的說道。
女孩打斷徐傑的話,一雙眼睛警惕的望着徐傑道:“你找誰?”
“請問,這裡有一位叫司馬韻詩女士嗎?我是她的朋友。”徐傑想了想還是說道。
女孩微微皺了皺眉搖頭道:“沒有,這裡是私人住所,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就請離開。”
說完女孩不等徐傑再說下去便直接將門關了起來,徐傑面色凝重,他有些不好的感覺。退出別墅,徐傑給張逸打了電話,當張逸知道徐傑回來了,歡喜的讓徐傑待在原地他馬上過來接他。
不多時,徐傑已經坐上了一輛越野車,張逸開着車兩人第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徐傑不希望聽到不好的消息,而張逸也不知道該如何和徐傑說。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去了,最終還是徐傑打破了沉默,徐傑看了眼開車的張逸淡淡的道:“那別墅是怎麼回事?”
張逸知道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的,嘆了口氣張逸道:“你離開後不久,我們在**的所有產業便被人攻擊了,對方出手很快而且事先並沒有任何的前兆,所以我們第一時間失去了不少的產業。”
徐傑面色一沉,他有種感覺這一切是針對自己而來的,自己離開前往黑暗議會的同一時間便動手了,看來對方早就有所準備。張逸偏頭看了一眼徐傑接着道:“對方出手很快,而且準備也很充足,我也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一接觸之下掌握的資產便損失了三層。”
“三層?”徐傑再次動容,他還是知道張逸的能力的,即便是再如何也很難在第一時間讓張逸損失高達三層,看來對方非但是自己連張逸也調查的十分清楚,也只有這樣在針對性的準備之下才會讓張逸損失如此之大。
張逸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這還不止,就在我們開始穩定住的時候,對方突然轉變了方向讓我們撲了個空。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好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讓人感覺無比的憋屈。同時我發現在別墅周圍出現很多陌生人,我知道司馬小姐對於你無比重要,所有我馬上安排人手處理那邊的事情,也就在這時,對方新的一輪攻擊發動了,時間掌握的極爲精準。沒有辦法我只能先顧及一邊,所以雖然護住了司馬小姐但是我們整體的損失也上升到了五層。”
徐傑已經基本上明白了過來,對方一定早就有所準備而且將所有的步驟都算計的無比精確。聽說司馬韻詩沒有什麼事情,徐傑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想了想才道:“司馬韻詩現在在哪裡?”
張逸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道:“兄弟你放心好了,司馬小姐現在很安全,我這就帶你去見她,我想司馬小姐也等的着急了吧。”
車子在路上飛馳,徐傑坐在車上靜靜的望着窗外,心中暗暗盤算着究竟是什麼人對自己下手。突然徐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車子似乎在繞圈子,剛纔路邊上的一處交通標識牌徐傑記得不久前才經過過。
張逸見徐傑疑惑的表情,知道徐傑發現了也是不由微微一笑道:“兄弟,很快你就會明白了。”
車子停留在一處白色建築前,徐傑跟隨張逸下了車,看了看四周徐傑發現這裡周圍隱藏着很多人。張逸看了看徐傑笑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這些人都是信得過的兄弟,不少人都是一早就跟着我打天下的。”
徐傑點了點頭跟着張逸走進了白色建築之中,這裡應該是一處類似祠堂的地方,張逸帶着徐傑繞過一間間房間,一路上有不少人警惕着張逸並沒有停留也沒有和這些人打招呼。兩人來到一間空蕩蕩的房間,房間四周堆放着許多的雜物,四處鋪滿了厚厚的灰塵已經許久沒有人打掃過了。張逸微微一笑,在一堆雜物後邊推開一處暗門,徐傑這才明白這裡原來早就被改造過了,只是不知道這處暗門通向什麼地方。
張逸引領着徐傑通過昏暗的通道而行,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後,前面出現了一扇金屬大門。張逸在門邊上摸索着,很快找到一處暗門,打開暗門張逸在裡邊按動了一樣什麼東西發出一陣清響。
兩人站在門口等待了一會,金屬大門緩緩的擡起,當徐傑看見門後的情況後不由的心中一驚。此時站在那裡迎接兩人的是一個女子,而這女子正是當時在別墅裡的那個女孩。
張逸看着徐傑的表情微微一笑,上前解釋道:“她是小麗,是我遠房的一個親戚,外人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如果算起來她應該是我的表妹。”
小麗微微一笑解釋道:“徐大哥,對不起了,但是爲了安全起見我不得不打發你離開。”
徐傑已經明白了過來,這裡身處的位置是別墅的地下室,難怪自己路上有種在繞圈子的感覺,原來不知不覺中張逸帶着自己已經繞到了別墅附近。
張逸在一邊解釋道:“徐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對手太過於神秘,而且我感覺似乎對於我的動作早就知道一樣。我將司馬小姐接着離開了別墅,再利用手下的一些關係將這別墅出售,並且安排我表妹她們家將這棟別墅買了過來。當然對方不會如此放手的,經過幾次試探之後沒有發現什麼才撤出了附近,這樣我纔將司馬小姐通過密道送回到別墅裡交給我表妹一家照顧。”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徐傑微微點了點頭道。
張逸苦笑着搖了搖頭道:“兄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對方隱藏的很深,似乎刻意不想讓我們發現一般。”
徐傑微笑的拍了拍張逸的肩膀笑道:“小逸啊,這一次真的是要謝謝你了。”
“好了,你們別在這裡聊了,快點出去吧要不然司馬姐姐要等急了。”小麗笑了笑道。
別墅客廳的沙發上,司馬韻詩面露焦急的揉捏着手中的絨毛玩具,那隻絨毛兔子的耳朵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扭成了麻花一般,而司馬韻詩卻全然不覺,一雙眼睛緊張的盯着一個地方,雙脣緊咬。
一聲清響,一扇落地酒架緩緩的向着兩邊打開露出之後的洞口,緊接着洞口處緩緩的走出三個人來。司馬韻詩看着打開的洞口,身體微微顫抖,一下站起身來一雙眼睛含着淚光。
徐傑一步邁出洞口,看着站在不遠處的司馬韻詩,心中百感交集,微微一笑徐傑張開雙臂笑道:“韻詩,我回來了。”
司馬韻詩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激動,將手中絨毛兔子仍在地上飛快的向着徐傑跑去,徐傑一把將司馬韻詩攔在懷裡伸手撫摸着司馬韻詩的秀髮任由美麗的人兒在自己的懷裡一陣陣抽泣。
張逸和小麗對視微微一笑,很識趣的將這裡讓給了兩個久別的人兒,一下子整個空間充滿了一陣久違了的愛意。徐傑任由衣巾被淚水打溼,懷抱着司馬韻詩坐在沙發之上,司馬韻詩依偎在徐傑的懷裡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也許此時再多的語言也會顯得蒼白無力。
過來許久,司馬韻詩緩緩的擡起頭來,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和胸口被淚水打溼了一片的衣巾,伸手撫摸着徐傑的臉龐低聲道:“你瘦了,這一次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
徐傑微微一笑,輕輕拍着司馬韻詩的後背,半晌才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韻詩,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司馬韻詩當然明白徐傑問的是什麼,想了想微微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對方的能力很強,我嘗試過聯繫華叔,可是華叔根本聯繫不上,我又聯繫了一下原來的手下,本來我想着調動澳門的勢力過來幫忙,可是沒想到一點反應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