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爺錯了,這裡白丁一大把,無鴻儒,無素琴,無金經,只有陋室一座,野草一院,國舅爺還是請回吧。”王鵬客氣的回道。
“你認爲我是文人嗎?舞文弄墨不在行,舞刀弄劍是虛招,性格孤傲,只是知音難求,環境嘛,我從來不在乎。”南宮俊疾躺在一旁的大樹,慵懶的說道,大有長在這裡的架勢。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走,這個太子太傅,我是絕對不會當的。”王鵬也被南宮俊疾的無賴法給弄急了,索性開門見山,跟這樣的人打嘴仗,那纔是浪費時間呢。
“當太子太傅,除了太子太傅的俸祿外,外加黃金萬兩。”南宮俊疾開始利誘,但南宮俊疾卻打錯了算盤,王鵬是那種清高得不能在清高的人,怎麼能在乎南宮俊疾的區區黃金萬兩呢?
“國舅大人,你很有錢嗎?”王鵬氣急敗壞的問道,這是什麼人,金錢,就能收買了他王鵬嗎?
“我沒有,但皇后娘娘有。”南宮俊疾非常淡定的把“富婆”的稱號推到了南宮冰翎身上了。
“國庫的錢就不是錢嗎?去資助資助那些災民多好啊。”聽到這話,王鵬更氣了,真是一羣浪費的傢伙,男士難得當今皇上,如此節儉啊,娶了一個這麼浪費的皇后。
“鵬鵬,你別生氣。”看到王鵬像是真的生氣了,南宮俊疾連忙把王鵬扶坐到旁邊的椅子,說道:“皇后的錢不是國庫的,這六年雖然皇后,但皇后的產業,每年給各地災區窮人的錢,絕對不少於百萬兩銀子。”南宮俊疾激動的辯解,想誣陷他妹妹,絕對不行。
聽到南宮俊疾的這一系列的話,王鵬不由得愣住了,包括王凱和劉秀兒也全都愣住了,不在這裡,還不停地給窮人捐款???而且還不少於百萬,這個皇后娘娘到底做得什麼生意啊!!!
“咳咳,是我失言了啊。”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南宮冰翎俊臉一紅,尷尬的說道,他真是恨不得打咬斷自己的舌頭,他怎麼就說露嘴了呢?
“國舅大人,你最好把事情說清楚,如果我看得過去的話,可以接受太子太傅這個官職。”王鵬來了興致,開始“誘 惑”南宮俊疾,如果要能知道皇后真正的勢力的話,自己報仇的希望就越大,王鵬不爲別的,就是爲了感恩,也會欣然接受這個“太子太傅”的。
“不能說,說了會給楠冥百姓帶來殺身之禍的。總之就是一句話,沒有把握的事情,冰翎是從來不幹的,王鵬,你就只管安心教書,就好了。”南宮俊疾連忙封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今天,已經是說得夠多了。
“那你就在這裡長住吧。”王鵬慫了慫肩,拽着自己的哥哥,嫂子進來屋,把南宮俊疾一個人扔在門外。
……
不遠處的樹叢中,站着鬼鬼祟祟的兩個人——
“他能行嗎?”凌墨寒懷疑的看向在院子無聊數葉子的南宮俊疾,懷疑的看向南宮冰翎。
“不要小瞧俊疾哥的能力,你看看。”南宮冰翎指了指院子裡的南宮俊疾,示意凌墨寒往那裡看。
只見十幾個家丁模樣的人,帶着一堆東西過來,幫南宮俊疾支起了帳篷,送來飯菜,什麼杖頭被褥,什麼桌椅板凳的,一樣不缺,一樣不少,堪比行軍營中的大帳,只是規模沒有那個大而已。
“真會享受啊。”看着南宮俊疾這架勢,凌墨寒忍不住感嘆一句,真不愧是南宮家的人啊?不過最後一句,凌墨寒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那是,你也不問問這是誰家的人。”南宮冰翎驕傲的一揚下巴,但奈何時運不好,剛好撞到凌墨寒擡起的胳膊上了。
“嗚嗚,疼——”南宮冰翎雙手捂着下巴,聲音弱弱的喊道,黑白分明的杏眸中,還閃着點點淚光,我見由憐。
“很疼嗎?”凌墨寒心疼的拉下南宮冰翎在下巴上的一雙小手,一直修長白皙的大手,溫柔的向紅紅的下巴,探去。
“嘶,你試試。”南宮冰翎沒好氣的瞪了凌墨寒一眼,一巴掌打下凌墨寒的大手。
“我們回去上點兒藥吧。”對於南宮冰翎淡漠的態度,凌墨寒早已習以爲常了,溫柔的把南宮冰翎抱起,用輕功飛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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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顏伊痕這邊可就慘了……
只見顏伊痕有氣無力的躺在牀榻上,一臉的不服,一雙靈動的眸子,狠狠的瞪着身旁坐着的男人,有不甘,有不滿,還有絲絲的委屈。
“你不累嗎?都瞪了爲夫一個時辰了。”任清翔一臉壞笑的說道,這小丫頭,就是性子太過倔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更不甘於寂寞,他這塊冰山,也得跟着改改性子了,要這丫頭在這裡躺着不動,他就得作一些小小的犧牲啦,調節調節氣氛才行。
“不累,相公你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伊痕怎麼能累呢?”顏伊痕沒有溫度的聲音傳來,任清翔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意料之中嘛,不過聽到小妻子的讚揚,我們小翔翔還是很高興的,管它是正面的,還是反面的呢?
“謝謝誇獎。”任清翔甜甜一笑,絕對的無害。
“嘔嘔——”可是顏伊痕卻不是正面看得,任清翔的這一笑,直接讓她把晚飯全吐出來了,一點兒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