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傾兒都被那個冰塊,給調教得白瞎了。”看了自家老公,一眼,顏伊痕悠悠嘆氣。
“這是爲夫基因,沒辦法。”明明是一句很幽默的話,卻讓任清翔說得一板一眼的,凌墨寒站在然身邊,不由得一嘆,清翔啊,你這骨子裡的性子,看來是改不了了。
“都想你就完了,翎翎,你給我兒子起個名字吧,可不能像這個冰塊,將來找不着媳婦,可怎麼辦啊。”毫不留情了給力任清翔一個大白眼,看着南宮冰翎,正色道。
“還是讓他爹起吧。”南宮冰翎偷偷的瞄了任清翔,失望了,人家一副面癱臉,沒有任何表情,只有一雙眼眸,溫柔的看着抱着孩子的小嬌妻。
“額,我沒意見。”被凌墨寒捅一個,任清翔纔在自己的幸福世界裡,回過神來。
“翎翎,我是相信你,才讓你起的,你就別不好意思了。”顏伊痕一直芊芊玉手,虛弱的搭在南宮冰翎,一雙杏眸中,滿是期待。
“我想想吧。”南宮冰翎看着躺在顏伊痕臂彎裡,安然玩耍的小嬰兒,看着那一雙,清澈見底的黑眸,粉嫩嫩的小臉蛋兒。
“就叫藍瞳吧。”
“嗯,不錯,一看我家瞳兒就是活潑可愛的類型。”顏伊痕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是冰翎有水平。
“好聽。”任清翔也滿意點了點頭,其實是什麼名字,只要聽得過去,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痕兒能夠開心,一家人永遠幸福,快樂,健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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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的小雨,擊打在請示板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仿若有力的手掌,撥弄着心愛的古箏,匯成一曲美妙的樂章;煙雨朦朧,席捲着這燥熱的江南,斷橋西湖,映月山川。
“糟了糟了……”南宮冰翎猛然從牀榻上坐起,大呼糟了。
“大清早的,叫什麼啊,躺下,在睡會兒。”凌墨寒不耐煩的把那個吵鬧的小人兒,拉到身旁,禁錮在懷裡,閉着眼眸,不耐煩說道。
“上課要遲到了。”
“外面下雨呢,伊痕也不方便去,你就歇歇吧。”凌墨寒纔不聽呢,抱着小妻子,就是不放手。
“你說外面這三天兩頭兒的請假,冷粼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但這總是過意不過去的,要是被開除了,那……”南宮冰翎耐心的分析者現在的狀況,誰知,話還沒說完呢,嘴就被某皇帝封住了。
漫長的一吻,地老天荒一般沉醉。
“你這是吃醋了嗎?”南宮冰翎喘着粗氣,饒有興趣的看向,黑着一張俊臉的某人,有幾分無語。
“哼,怎麼地!”凌墨寒不服,在他面前關心的男人,他不應該生氣嗎?
“好啦,寒,別任性了,我過去看看,下午沒事的話,我就回來。”
“不行,外面下雨,萬一着涼了怎麼辦?”
“拜託,我的身子沒有那麼弱,好不好。”
“也沒好到哪裡去。”凌墨寒鄙夷的在南宮冰翎的身上掃了一遍,一點兒也不給面子。
“寒——”
……
最終還是凌墨寒敗了,不過還是監督小妻子,吧早餐吃了,藥喝了,自己親自護送,才肯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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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院長,各位夫子,對不起,我遲到了。”來到議事大廳,南宮冰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回家生孩子去,得了。”有點助教,嗤之以鼻。
“就是挺着一個大肚子,還能幹什麼活啊。”
“不是被人甩了,沒飯吃了吧。”
……
“落座吧。”裴元看了南宮冰翎一眼,也沒有說什麼,和衆位夫子,繼續議事。
“爹——”南宮冰翎還沒做到座位上呢,裴毅哲拉着尚慧茹便走了進來,二人一臉喜氣洋洋的,一看就是喜事。
“哲兒,何事?”
“爹,慧茹答應我成親了,我們來跟您老商量一下婚事的。”
裴毅哲此言一出,一陣賀喜之聲便響了起來,南宮冰翎本想趁亂開溜,誰知尚慧茹眼尖,南宮冰翎還沒動幾步呢,就被尚慧茹給得個正着。
“翎翎,你怎麼也來了,咱們真是心有靈犀啊。”親暱的想南宮冰翎打着招呼,南宮冰翎眼睛一閉,真希望這是幻覺,但再次哦睜開眼睛,尚慧茹和裴毅哲還是站在那裡。
心有靈犀?裴毅哲一陣冷哼,但礙於對方身份,就只好忍着了。
“是啊,茹姐姐今天真好看。”
“別的先不說,聽說你有個外號,名曰:神算,給我算個日子結婚,怎麼樣?”好不容易逮到南宮冰翎,尚慧茹自然不會錯過,讓舉世聞名,“神算”給選一個好日子了。
“你真當我是算命先生啦,不管。”南宮冰翎氣呼呼在尚慧茹頭上一拍,她纔不管呢,今天這樣子,非得露她的老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