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看着她,淡淡微笑,這般孩子模樣,是她的另一面嗎,這樣的她,他很喜歡,小女人般會對他撒嬌,討價還價。
這傢伙,哪個纔是真的她,她一顆七竅玲瓏心,時而俏皮,時而優雅,時而精明,時而裝傻,時而沉穩,時而急燥。記得每次見面與她,每次都是不同的她,第一次時任務超常人的冷靜、執著,小小的她,從不怕危險而膽怯,受傷而生命垂危時也沒落淚而哭鼻子。而後她的琴技,讓人讚歎不已,一曲高山流水慢慢地開始牽動他的心,那時還不知她的女子身份,一直以爲有不正常的心理,她,那時,還是一個小孩子,還是一個男孩子,怎麼就有那不驚世駭俗的異常想法。可心動就是動了,他阻止不了,到後來,得知女子身份,他的心由如春暖大地,陽光明媚。再後來,爭霸賽上的絕代風華,驚才豔豔,這樣得知是女子的他,除了她,還有誰入得了他的眼。也許更早,他知她的武學造詣已很深,可想不到的是,面對衆多高手,一招讓他們毫無反擊之力。現在時隔五年,她的實力更深了吧,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當天夜晚,事發突然,冷言就起程出莊辦事去了,只帶走風一人,也吩咐好影,他走後,聽命於花婺,也告之白天她會易容成他的模樣,一切聽令於她便是。
花婺這邊,即使很晚了也不閒着,優雅地躺在牀上,閉幕想着王嫣如她們的事,一整天了,按理說王嫣如這樣瑕疵壁報的主兒怎麼如此安靜地一整天不找她麻煩,她可是讓她顏面掃地,讓那麼多男人白白的看了白花花的身子,這樣的恥辱比殺了她還難受,她怎能坐懷不亂,怎能不找她算賬。
對了,她現在身處主殿落院,想改她們有心也不會因怕大師兄而不來。那既然如此,她送上門呢?不過,她真的是很想看看她們會出什麼招對付她。
想着想着,便起身一個飛身飛出屋外,半路呵止住影不要跟來了,現在做壞事她可不想一個人瞧着,多不自在,而麥冬這幾天也好吸收血蟾蜍藥丸而打坐,叮囑她在房內好好練功,她在山莊內不需要她照顧。現在她獨來獨往,來去自如,很是方便。
很快飛落至目的地,依着燈光的屋頂,揭開瓦礫,屋內的一切落入她的視線,屋內只兩個人,王嫣如坐於桌前喝着茶水,而王嫣冉躺在牀上,想必這是王嫣冉的房間,三更半夜地兩人聚在一起,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
果真如此。
“怎麼,你是怕谷主,而怕對她下手。”這個她自然指花婺。
王嫣如露出猙獰的面容,原本姣好的容顏扭曲成不堪入目,果然惡人惡態。
“姐,怎麼能不怕,你也知道百花谷的實力,而且她是未來谷主繼承人,我們怎是她的對手,我們養的那些殺手真能殺得了她嗎?”王嫣冉她也氣不過的,無故捱了一掌,內傷嚴重,要不是有好的傷藥,真的要在牀上躺個十天半個來月,現在哪還有開口說話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