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謹軒,我還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決定去闖蕩江湖了。”花婺重複了一便,提醒他,她不記得他們過往的事,所以她沒要必要負責那不屬於她的事。
“你呀,還是連名帶姓的叫我。”即使她不喚他夫君,這連名帶姓的叫,着實顯得生分。
“你確定這是你的姓,你的名?”其實她早已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只是沒有像這般點破。
“嗯,心兒很聰明,今日有一事……與心兒商量……”只見他吞吞吐吐,無從開口。
夏心兒是夏侯謹軒爲花婺取的新名字,這三年來也是這麼喚着。
“什麼事?”花婺直覺肯定有不好的事發生了,不過,她向來不是怕事的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本是夏侯王朝三皇子,夏侯謹軒,母后讓我三日後迎娶她的侄女。”夏侯謹軒邊說邊緊緊地看着花婺,希望能從她的眼中看出什麼,可終是失望了,她的目光先是閃了一下,很快恢復平靜。
她不是該生氣嗎?他是她的夫君,現在告訴她,他要迎娶別的女子,可她,沒有反應,她對他真的沒有一絲感情嗎?三年了,他呵護似她如珍寶,她對他態度也極好,可她的那份疏遠、淡漠,不是他原先想要的,他後悔洗去了她的記憶,連帶曾經對他的那份微妙也洗去了。可是縱使失去了,通過努力還可以再尋加,可終是徒勞。她看似悠閒,卻好像封閉了自己的感情。
其實花婺心裡早已洶涌澎湃,只是她僞裝的很好,眼前這個男子三年來一直說他是她夫君,可轉眼間又娶其它的女子,那她算什麼?對,他的身份,皇族三皇子,在這個年代,普通人都尚且三妻四妾,何況他還貴爲皇族。可她心裡不舒服了,他這是要跟她說納妾了?納妾?不對呀,皇后侄女,怎麼心甘做妾,他剛說娶,是娶?那她又算什麼,他說她是他的妻,三年了,他對她的好,又豈會不知,她早已在心底接受了他,也習慣了在異世有那麼一個人待她放在心尖上,只是她的身一直沒接受他,三年來他們最大的限度也只是僅限於牽牽手,簡單的親吻,年輕人血氣方剛,偶爾幾次的失控,也總會在最後收住腳步,懸崖勒馬,不管是他,還是她,他覺得沒給她盛大的婚禮就要了她,對她不公,他也心疼,而她的心裡總會覺得似乎不該再發展下去。
“你是說,你要娶別人爲妻,那你先前說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什麼?妾?”花婺還是懶懶地繼續一顆顆把葡萄往嘴裡送。
“不,你永遠也不會是妾,日後你們會是平妻。”他怎麼會讓他喜歡的人當妾呢,只是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底氣明顯不足。
平妻?意思是他要娶那人了?她會感謝他說了那句,你永遠也不會是妾?可她,是誰?她沒有習慣與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即便這個男子如何優秀,她也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