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贊同婺兒所說的。”冷言理智回來,目前這局勢,真不是他們意氣用事的時候,如若小師妹要報仇,也應該好好計劃安排好。
“大哥,你怎麼……”這什麼情況,大哥不是很仗義的嗎,怎麼臨時退場了。
“先聽我說,小師妹說的對,憑一己之力,怎能與壤駟樹鬥,所以,我們大家應該先回去,只不過,回去是要好好調動你們的兵馬,而我也會先回山莊,調動我的人馬。再我們幾方勢力匯合,打他個措手不及。”
“我贊成冷言的話,只不過,婺兒,你先不要輕舉妄動。”萬事等他們幾方勢力匯聚了再來定奪。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纔好,其實,並不需要大動干戈,那是我與他的事,你們……”
“什麼叫你與他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冷語打斷了花婺的話,她怎麼還堅持獨自行動,甚至還不調動百花谷的人馬,她這是自投羅網嗎?她知不知道,她早就被那個不知羞恥的男人惦記上了,還揚言她是他的女人,一想到這,他氣的咬牙牙,狗屁,她,花婺,是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過堂,拜過親的。怎麼就成了他的女人了。真是士可殺,不可辱。他找那人算賬過,可每回與那奸詐小人交戰,都是他略遜一籌,真是恨,恨,恨不平。
“對,花婺,你也知道大家未何會在此,你應該清楚我們的執念是什麼。”?執念是什麼,不是花婺又是誰,他們被未知的誰帶到這兒,無非這之前,思念着一個叫花婺的女子。他們不是湊巧一時,而是除了忙於政事,終日閒暇時都是她的身影。他們有共同的執念,那就好好保護她一世,好好守護她一世,不爲別的,只爲她開心一輩子。
“我……”花婺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他們的一席話,他們的真誠相待,心裡的暖意無限的漫延,滲透到四肢百骸,如親人共同的血脈,熱血沸騰。
“小師妹,什麼都不要說了,不要再拒絕了,這是我們的心意。好了,我們就以十五日之期,此處再見。”
夏侯國離這兒是最遠的,來回最快都要一個月,而冷言他本就不打算回去,直接發信號讓下屬們趕來。
“好!”“好!”赫連皇和濮陽皇同聲同語,而他們心裡的打算完全和冷言相同,三年中,他們的邊界地,早就有援軍等候待命。這幾年來,與壤駟國的局勢緊張昇華,戰爭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他們回不回去,已不重要了,戰爭開始,他們都是御駕親征的。現在人來到了壤駟國,?只要把身份隱密不暴露即可。其實,對他們倆國來說,用不了半月的時間。
“我還是要再鄭重申明一點,我不希望因我,而四處征戰,連累百姓於戰火紛飛之中。不是我有慈悲心懷,恰好相反,我倒覺得自己鐵石心腸了。”花婺凝視一圈,繼續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