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走路正常點,你還是像幽靈那樣飄過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非人類的飄着走,很容易讓人懷疑的。”‘花’婺脾氣上來了,噼裡啪啦的邊耍着粉拳,嘴裡也不忘邊吼個不停。真是獅子吼上來,那氣勢躲也躲不了。
“人家,那是忘了嗎?剛主子讓人家快跟上來,否則,否則就沒……”小劍總算是慢了幾百拍後,才發現問題所在,原來是它剛因爲主子讓它快跟上而直接把身子飄了過去。出‘門’之前,主人再三吩咐過要像正常人類走路,切不可像它一慣的飄(飛)着。
還有,什麼讓人懷疑,也不看看她們這些人這幾天做的事,那麼高調早就讓人懷疑了,有好‘波’人馬都盯上了,主人真壞呀,把責任都推到它身上,好委屈的說。
“我叫你忘,我叫你不長記‘性’……”它的求饒跟讓‘花’婺有種接着揍的感覺,沒錯,‘花’婺也如此做了,原來如此欺壓某劍,是這麼爽心的事。最後,覺得這樣空手打着累,索‘性’把包廂裡擱在窗邊的‘雞’‘毛’鍵取來,又是一陣‘砰砰啪啪~!哼哼哈哈~!’
旁邊包廂,最後盤菜上齊,‘花’婺這邊也結束了,人也跟着過來了。
“公子!”……五人齊聲望向‘花’婺,心裡生出同一聲音,只是沒問出來,看主子揍的如此意氣風發,想必那小劍已經差不多了吧。想及此,五人心思齊樂。沒辦法,她們與主子同心,同一戰線,誰叫那破劍,經常在她們五人面前顯擺,稱自己有多利害就有多利害,說她們只會是主子的累贅,氣得她們直咬牙狂揍它一頓,可是主子不在現場,她們可不敢在‘私’下里惹它,萬一它一發瘋,用劍削了她們,到時再找主子也是遲了。因此,她們會趁自家主子在場,無所不用其極地欺負它。看它還敢小瞧她們,看它還在那兒說風涼話。
“嗯哼,開動。”‘花’婺一襲衣,風姿優雅地往包廂內走去,手中的骨扇,隨着步調一步一搖曳。
主子發話了,她們也不會客氣,幾人齊刷刷地拾起筷子動手。這家酒樓,不愧是這條街生意最好的酒樓,菜體各類多,大菜冷菜,都是極其豐富,關鍵是廚師們燒的菜,味道好極了,饒是宮裡的御廚也不及這家酒樓的技術吧。
午時不到的時間,酒樓賓客滿座,這家生意還真是火爆,一條街其他店可以沒有生意,而這家醉酒樓就不能沒有。環境惡霸再流行,民以食爲天。
每回也都是早幾天預定纔有位置,若非‘花’婺‘他們’某次的意外救下老闆的孫‘女’,有恩於老闆,也不會如此簡單,每天兩個包廂。
話說酒樓,就不得不提下天下第一樓,要不是幾年壤駟皇的打壓,那風頭絕不是任何一家所能蓋過的。這天下第一樓,也僅是除了壤駟國生意蕭條些,其他四國可是火熱的很。雪耳這幾年,可是打理的妥妥當當,聲名遠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