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軒……”花婺看似專注對於前方,後背的防範意識也是有的,感覺後背的人緩緩滑下,下意識地轉過身,怎麼會這樣?心痛地喊了聲,他怎麼這麼笨,他怎麼不相信她呀,這麼幾個人豈會傷到她。她只是好好陪他們玩玩,只是,現在,她無心戀戰了,謹軒受傷了,得儘快療傷,當下得快速解決前面幾個黑衣人。
愛情終是讓人傻的,明明可以不用以身犯險,卻用了最笨的方法。
“速度。”花婺冷冷地喊了句,似乎大家都領了命令,個個出手狠了,手下不留情,很快一批又批地黑衣人倒下,血腥味瀰漫整個空氣中。
冷語和慕少痕也加入陣營。
不遠處的神箭手早就發現了不對勁,剛想轉身回去報此消息,就被慕少痕給攔截下來,“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此次的目標明顯是對着花婺,那些個黑衣人纏繞花婺身邊的人,更沒有要了他們的命,而冰糖她們這邊又不一樣,那些黑衣人也是招招狠手,想一同殺了她們。
如果與百花谷有仇,爲何就沒有對冷語出狠手,顯然不是。
再來回憶觀夏侯謹軒那一幕,那些弓箭手射中他的時候,明顯慌了,不知所措。他也隱約聽到,那個射中他的弓箭手眼裡閃過死亡的氣息,‘怎麼辦?我傷了少主,主上有令,只殺與少主同路的女子,現在,怎麼回去交差?’‘閉嘴。’任務沒完成,他們回去也是受死,還管它什麼少主有沒有傷,自己命都沒了,還管什麼少主。
這些神箭手不同於死士黑衣人,他們實則也是被逼無奈而聽命於主上,沒有辦法,家人被要挾,否則他們堂堂二品神箭手怎麼被一女人騎在頭上。
主上?少主?與夏侯謹軒有關。
手起刀落,無所盾形,所以敵人很快被花婺斬殺倒地,看着荒蕪的空地,寸草不生,一片淒涼。再加上血染紅了這荒漠的黃土,讓人嗜血恐怖。
“唉,從沒殺過這麼多人,今日大開殺戒,罪過罪過。”冰糖輕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以示安慰。
“白癡。”離最近的雪梨聽到冰糖的嚷嚷低語,白了她一眼,人都殺了,罪什麼過,他們不死,死的就是她們,弱肉強食,強者爲尊。
“什麼。臭雪梨,你說誰呢?看我不……”揍你,冰糖還未說完,不遠處傳來花婺着急的聲音。
“謹軒,你醒醒。謹軒,醒醒……”花婺抱着夏侯謹軒,輕拍着呼喚着他。
在解決了黑衣人後,花婺見他胸口不停的流着黑血,嘴脣又發黑。明顯箭上帶毒,還是好幾種毒,其中是……以往花婺只要眼觀其臉色就猜出中了什麼毒,可這其中一味毒,她聞不到,把脈不到,不得不舔了他的血,是……暗魂散,真是卑鄙。
暗魂散,她怎麼覺得這麼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花婺快速爲他止血,餘觀不知周身多了好幾雙熟悉有鞋子,擡頭看了下他們,眼裡似乎在問,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