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如何稱呼?”她總不可能喊樓主吧,她又不是他的下人。
“換我蕭公子即可。”
蕭公子,這人那不‘露’真貌也就罷了,連名字也不告知,無趣。
‘花’婺‘哼’了一聲,“最後關,是什麼?”
“與我比棋,或者比武?”
還真不簡單,一盤棋下來着實累人,武也好,打一架,解解氣,削削他的銳氣,見他一幅平淡的嘴臉,着實氣人。“武。”
“武有規則,不損一人一物,否則接爲輸。”
“怎分勝敗?”
“傷我見血,即爲我敗。”
尼瑪,見血,擦破皮也是見血,打得內傷半死不活吐血也是見血,直接腦袋割下也是見血。這血大可小,可圈可點。
許是蕭公子見到了她眼裡的閃乎其詞,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要見血即可,一點擦傷也算我敗。但是時間同樣的爲一盞茶。”
‘花’婺撇撇嘴,這三關也特麼簡單了,還籤什麼生死契約。她疏不知,無論哪關,要是真狠起來,關關危及人命。且不說第一關,‘迷’煙與二十個黑衣人,按平時是完全下狠手,也不是沒有先例,可說死掉的人舉不勝舉,而這次,她‘花’婺,雖然他沒有那個地方的記憶,但她潛意識裡熟悉她,不該下狠心,更何況有兩個人在,他定是放過一手。而第二關,同樣也是危機重重,走不出‘迷’陣,困在其中,先不說一輩子,單單沒水活活渴死,十有八九。而最後一關,又哪裡會簡單,比棋,比棋技,還外加內力;比武,他可是一等一的高手,能過得了他這關,實屬不意,因此,闖了三關,明裡是酒水所免,暗裡是招賢納士,爲他們所用,當然,條件隨開,只要他們能辦到的,這畢竟來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他們開出的條件自然也是特優越。
“蕭公子,請。”‘花’婺覺得此人眼熟,從他話中得知他的自信,只是會不會過了頭,隨即坐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姑娘請。”蕭公子以禮相待,話裡更是綿柔了幾分,若是被他的下屬發現這個平日裡鐵面無情的樓主也有如此溫和的一面,甚至不會懷疑‘雞’蛋裡也會出骨頭。
‘花’婺也不客氣,現在正處頂層屋內,總不能在屋內打,兩人點起腳尖已飛了屋外,寬闊的頂樓風光,湖心舞臺處依然歌舞昇平,酒樓裡的客人更是氣氛熱鬧升級。
玄衣白髮,白衣墨發,一黑一白,青筒面具,絕世容顏,兩人從頂樓出手,三樓劃下一前一後飛至湖心,輕腳點在水上,兩人散發出來的仙氣,還有水上飄的風姿,只是一眼便吸引了所有的客觀。
兩人飄於水上,腳尖懸於之地還有水‘波’‘蕩’漾而開,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其實他們腳尖下都有一片葉子,很微上,可足以讓他們承擔起重量,同時這也是如此內力深厚的人才有這樣出神入化的水山仙人才能做得到。兩人就如這般對視,不知是誰開始,或者同時出手,身手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