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佰回到公司後,難得正經的坐在了自己辦公室,對着電腦發呆,不,是思考,得找個理由,去製藥廠一趟了,這個李付不能留。
不過他並沒有思考多久,就有一個機會送上門來,伍佰接了個電話,走出了辦公室,徑直來到了三十一樓,林永源的辦公室。
“這已經算是第三天了,你考慮得怎麼樣?”
林永源並沒有說什麼廢話,見伍佰進來後,便開口直奔主題。
伍佰也懶得坐下來了,看向林永源,說道:“這麼快就要我給答覆了,看來林總經理很着急啊。”
“不快了,這都三天了,三天時間,可以做很多有意義的事。”
林永源淡然回了一句。
伍佰見狀,笑道:“好吧,我就勉強答應了,你可別忘了你答應的報酬,還有,既然想要利用我牽制住那些大佬們,那可就要給我升職加薪了,不然就我這個小小財務部的經理,真的不夠看的。”
林永源臉上也沒有很喜悅的神情,反而有點失落,因爲他知道,伍佰是一定會答應他的要求,但聽到這人分得這麼清楚,他也知道,伍佰是隻想跟他們有交易關係,根本沒有想加入他們這一方的意思在,也就是說,要是有人用更高的利益誘惑伍佰,說不定他也是會答應的。
雖然林永源自認爲自己看破了伍佰的性子,但有時候還是迷惑的很,所以,跟這人有利益之間的交易,他還是有點不放心,但現在只能賭上一把了。
“升職加薪,這件事還要靠你自己,我之前說了,你要是把自己的工作作風給改一改,或許你上一次就已經升職了,也不會還跟現在一樣,還是財務部的一個小經理。”
林永源見伍佰這麼問,臉上的神情不是很好的看向他,回了這麼一句。
伍佰像是完全事不關己那般,說道:“這件事,其實並不是我的錯,就算我改了,這該阻止的人還是會阻止,並不會因爲我的工作狀態是怎樣,就拿這個事說事,所以,這件事,其實錯的是你們,我纔是該抱怨的那一個人,職位上升和薪資問題,我完全就沒有辦法去改變,但你可以,可你卻沒有這麼做,所以,我職位的問題,其實就是你們這些上位大佬們一句話的事。”
“你想要再說什麼,直說就是。”
林永源等伍佰說完後,便直接問了起來,這話裡話裡,都有點責備他的意思在,一猜也就知道,伍佰這傢伙是有事要說的。
“既然林總經理都叫我直接說了,那我也不客氣了,我想要去製藥廠!”
伍佰見林永源意會到自己的意思後,便也沒有忸怩,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林永源聽到伍佰的話,擡頭看向他,說道:“你最近不是在輔助雪蘭做事嗎?怎麼好端端的,要去製藥廠了?”
伍佰解釋道:“其實切確的說,我是想要有一個身份,或者一個權利,能管到製藥廠,也不需要有多少實權,也不是說要升職或者非要一個坐班的崗位,畢竟雪蘭美女那邊,我還是要跟着的,所以,我只要一個能管理到製藥廠的這麼一個身份,最好還不用坐班上崗就更好了,時間彈性,我能做的事也就越多。”
林永源聽了伍佰的話,笑了聲,說道:“看來你倒是識趣,才一合作,就開始着手去辦事了,看來,我選擇你,是一個很正確的事。”
伍佰一臉真誠的說道:“既然我都答應跟你合作了,當然是時時都要想着幫你解決你的那些問題不是。”
去製藥廠,其實伍佰只是想要去做自己的事而已,不過他不介意說些讓林永源誤會的話,要是他解決了李付這些人,其實,也算是變相的在擾亂公司那些大佬們的計劃,所以,其實他也沒有忽悠林永源。
“按照你說的要求,其實也不難辦,不過你也要知道分寸,製藥廠的情況,可比表面看着的要複雜很多。”
林永源想了下,便直接答應了伍佰,就像他說的,這件事,確實比較好辦,只是要一個身份,能有點說話權,又不是實打實的駐紮在製藥廠,這件事,還是很好辦的,同時,林永源其實頭痛製藥廠很久了,伍佰主動要求去那裡,也正和他心意。
“聽林總經理的意思,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伍佰了,我能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不成,還要再三叮囑。”
伍佰好笑不已的詢問了下林永源,從一開始見面的時候,這人就把他擡得老高老高的,好像就怕他不飄起來一樣。
“是你有這個本事,讓我相信,並下了賭注,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林永源輕笑的回了伍佰一句。
伍佰定定的看了林永源一眼,片刻後,才笑道:“林總經理,你膽子很大,也很捨得啊!”
林永源但笑不語,紅玉集團都這樣了,他也只能這麼做選擇,都說富貴險中求,想要看到好的結果,總是要擔一些風險的,大不了,最後就還是老樣子而已。
“既然林總經理這麼看得起我伍佰,我也只好努力一把了,畢竟,贏了,我可是有百分之二的好處可拿的。”
伍佰說完這一句話,便轉身出了林永源辦公室。
“呵呵!年輕人,就是好 啊。”
看着半遮半掩的門,林永源笑了一聲,說的話,都帶着點懷念之意。
伍佰回到財務部,等着自己職位變動通知,同時掃了眼他手頭上的東西,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把東西收拾好,走出辦公室,把東西交給李原和岑梅來做。
張書十分鄙夷的看了眼伍佰的背影,對李原和岑梅說道:“不是我說啊,這伍經理原本看着也挺靠譜的不是,這怎麼現在都怎麼消極怠工了,工作沒有個工作樣,我也不說什麼,但現在這工作都不做了,這難道是高升了,還是打算不做了?”
“其實也只是一些平時要做的事而已,我們多做點也沒有什麼的。”
岑梅也只是笑笑的回了句,隨後便沒有要參與進張書的話題中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