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上身的衣服,接下來就是下身的了。
看到她身上那條黑色的鉛筆褲,離淵比方纔還要不自然,從未如此緊張過。
深吸了一口氣後,他才緩慢的擡手,儘可能的避開她隱秘的位置,只憑感覺生疏的將她的褲子脫下,接着是小**,然後換上乾淨的。
一陣忙碌過後,離淵幾乎是全身的雨水以及汗水,總算是將她山上的衣服給換完整了!
不過外面他並沒有給她穿,而是很快的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因爲這樣比較‘方便’。
接着便是爲她包紮額頭上的傷口。
經過一番細心的檢查後,霍亦珊的傷並不重,只是額頭撞到大理石,被蹭破了,加上精神和心情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才導致她一時間有些意識昏迷,不清醒。
帶他幫她檢查完身體後,或許是換上乾衣服後得到了溫暖和舒適,她顫抖的身子也就漸漸的平復了下來,逐漸沉睡了。
看着她熟睡的樣子,離淵還是止不住的心疼。
想到方纔在廣場的一幕,若是他晚來一分鐘,她將要經歷的一切,他不敢往下想。
但想到這裡,他不禁也對那幾個壯漢的存在有些不解。
看得出,那幾人應該是沒有喝酒,而且今晚繁城有暴風雨,一般人應該是不會出現在那裡的,亦珊之所以在那裡,也只是爲了等他而已。怎麼會正好亦珊在,那些人也在?
真的只是恰巧路過?
但那裡畢竟是市區,稍有不慎便會被人發現,在沒有醉酒的情況下就敢如此的明目張膽侵犯一個良家婦女,他們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
但若說不是恰巧經過,離淵又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畢竟亦珊來A國沒有多久,更沒有再這裡結交過任何的朋友或是仇敵,說是報復未免有些過於牽強。
當然,他之所以沒有懷疑到到阮秋亭,是因爲他還沒有想到,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阮秋亭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出來。
……
夜,漸漸深了,直至半夜,窗外的風雨交加也漸漸停息了。
第二天,清晨。
躺在沙發裡小憩的離淵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尖叫聲給吵醒!
“不要!”
牀上,霍亦珊似乎做了一個噩夢,猛地從牀上彈坐而起,雙目空洞又聚滿了恐懼,像是剛剛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
“珊珊。”他溫和的聲音從一旁轉來。
霍亦珊驚恐這一雙黑眸,直到聽見那令她安心的聲音,她才驀地鬆了一口氣。
“得救了……”
再擡頭,看着坐在牀沿邊的男人,她忍不住一把環住他的脖子,以慰她還心有餘悸的那顆心。
“離淵。”
“沒事了,別怕。”他輕輕拍撫着她的背,知道她昨晚一定是害怕壞了。
“我……我好害怕,嗚……”她第一次經歷像電視和新聞裡的那一幕,在那一瞬間,她真的害怕極了,有種人生從此被毀滅了,陷入黑暗,再無天日的感覺。
她終於知道,阮秋亭爲什麼要告訴她那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