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掃了一眼霍亦珊後,拎着小手包便轉身離開。
“等一下。”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霍亦珊的聲音響起。
轉過頭,只見霍亦珊已經下了病牀。
“有什麼事?”
霍亦珊抿脣一笑,隨即將放在桌上的那束花拿起,走向阮秋亭。
“阮小姐的花,還是帶走吧,因爲……”霍亦珊揚着脣,頓了下,“我不太喜歡這種看似表面鮮豔的花,裡面卻醜陋不堪,令人人噁心!”
這話明顯是在指桑罵槐,阮秋亭不是沒有聽出來,臉色倏地就陰沉了幾分。
“你什麼意思!?”
“這麼明顯的意思聽不出來嗎?說的就是啊,花如其人沒聽過?”
“你——”
見她指桑罵槐,阮秋亭還想要說什麼,但霍亦珊卻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將手裡的華蘇一丟,直接扔在她懷裡,不等她有所反應又突地將阮秋亭一攮,推出了病房門口!
同時說道,“不好意思,像你這般清高的貴客,我這裡恕不招待!”
說完,‘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被她倏地一推,阮秋亭猝不及防,一個踉蹌還差點摔倒,好在及時站穩了!
再回頭,只見緊閉的病房門。
捧着花的手暗自緊攥着,臉色也愈發的陰沉,與她平時表現出來的溫婉樣子根本是判若兩人的。
不遠處,安娜剛買完晚餐回來,拎着晚餐剛走到病房的不遠處,就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被霍亦珊給直接推出了病房,一瞬間不由得怔忡在那裡。
盯着那扇門,好一會兒阮秋亭才收回目光,一轉頭就瞥見了站在那裡的安娜,微微怔了怔後,也沒理會她,徑直朝廊道的盡頭走去。
安娜迷惑的看了看她,然後提着晚餐進入病房。
再次聽到門開的聲音,霍亦珊擡頭,見屍安娜回來又低了下去。
倒是一進來的安娜,一眼就瞧見她心情不好,“你咋啦?”
“沒事。”
“剛纔那個人是誰啊?”
面對安娜的問題,霍亦珊遲疑了幾秒纔開口,“一個自命清高的聖女!”
“啊?”安娜還有些沒聽懂。
霍亦珊卻不想再聽到有關於阮秋亭的事了,於是轉移話題,“你買了些什麼?”
被阮秋亭這麼一激,她似乎更加的吃不下飯了。
“喏,都是你愛吃的,只有這一份炒河粉是我自己的!”說完,安娜便抱着那份炒河粉,很寶貝!
這種炒河粉對她來說就是小時候的味道,長大後來到大城市工作後到很少吃到了,剛纔見路邊攤有賣,她便順便買了一份。
然而,瞅着她懷裡的炒河粉,似乎很好吃,霍亦珊霸道的身手,“我要吃那個!”
安娜愣了下,更有些詫異。
因爲她身份尊貴,所以她每次買吃的,從來都不給她買路邊攤的東西吃。
“你……要吃這個啊?”
“嗯!”
好吧!
雖然有些捨不得,但誰叫她是主子呢!
兩人的晚餐互換後,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對了珊,離先生他有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