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都不認識你,你試試?”蕭山似笑非笑的說道。
“那還是算了。”雅蘭很有自知之明,她又不蠢,狼這種生物,畢竟都是充滿了攻擊性的。
“對了,鄭重的告訴你一聲,白王是我們的朋友,以後也不要將他當做一頭狼,你可以將白王當做一個人!
蕭山頓了頓,“白王是我很好的朋友。”
雅蘭愕然了一下,有點無法理解,心裡面也有點無法認同,但看到蕭山鄭重其事的樣子,勉強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白王,無奈說道:“白王好,我叫雅蘭!”
雅蘭就這麼看着白王,然後讓她覺得十分詭異的一幕就出現了,白王竟然也是朝着她點了點頭,彷彿從白王的眼睛裡面,能夠看出人性化的神色來。
“白王會思考?”雅蘭嚇了一跳,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之所以會說那話,也只是因爲蕭山的強烈要求。
但是白王真的表現出了異常來,那就真的嚇人了。
“很稀奇嗎?”蕭山不以爲然道:“我都跟你說了,白王是我很好的朋友,你可以將它當做人來看。”
“好吧好吧。”雅蘭已經不知道表達什麼了,她覺得無法正視白王了。
這一天,蕭山讓人給白王辦了寵物證,至於疫苗什麼的,蕭山還是沒有讓白王去打。
白王恐怕也不會認可的,甚至會發怒。
溫江華也得到了教訓,是真的被嚇到了,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蕭山竟然與龍城的縱橫幫有關,還得到了惡意滿滿的威脅,他哪裡還敢打寧蘭母女的主意?
晚飯是在寧蘭這裡吃的。
一天時間就這麼輕鬆愉快過去。
到了第二天,嘟嘟早早地被叫了起來,寧蘭念念不捨的將嘟嘟送到了幼兒園,然後就回到了住處,擰起了行李,準備離開這裡了。
蕭山來得很早,也知道寧蘭要走的事情,走到樓下,給寧蘭提了行李,順便與她一起打車,去了動車站。
車上,蕭山有點不安道:“到時候嘟嘟一直哭怎麼辦?”
“你自己想辦法。”寧蘭面無表情的說道,“反正任務已經交給你了,到時候實在不行,我能怎麼辦?”
“你這是當甩手掌櫃了啊。”蕭山咬牙切齒,人家都是上班時間帶孩子,他可好,居然是下班時間帶孩子,這就讓人有點不預約了啊,以後壓根就沒有太多私人時間了啊,要做什麼事情,只能趁嘟嘟上班的時候去做,想到這裡,蕭山也覺得有點蛋疼。
“是的。”寧蘭大大方方的承認。
“嘟嘟其實已經認可你了,而且嘟嘟也很好帶的,你只要多想一些方法,嘟嘟應該就不會總哭了,你這麼厲害,肯定是能夠想到辦法的,不是嗎?”
蕭山翻了翻白眼:“可是我從來沒有帶過小孩子的經歷啊。”
寧蘭轉過頭來,樂了,說:“你說你之前不是當兵嗎?你就將嘟嘟當做你的士兵就行了。”
蕭山哭笑不得:“嘟嘟還是一個小姑娘,總不能犯錯了我就揍吧?你不心疼?”
“我可管不了這麼多。”寧蘭眨了眨眼睛:“我相信你是不會揍嘟嘟嘟的。”
“這任務。”蕭山簡直了,將寧蘭送到高鐵站,蕭山這才準備返回,不過他在高鐵站碰到了王思苯,一身西裝,正準備走進高鐵站,兩人迎面相對。
“蕭兄?”王思苯微微一笑,他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高鐵站裡面。
“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你應該是在送寧總吧?”王思苯已經改口了,這就是人家有經驗生意人說的話,完全不會讓人反感。
“喲,王總這麼說話,可讓人覺得有一些意外,人選是你們確定的,我可插手不了。”蕭山隨意道:“不過你這是去?”
“那邊事情,我也得去看一看,原本之前就準備去了,不過這時候才抽出空來。”王思苯無奈的聳了聳肩道:“不過很快就快回來了,畢竟我們跟臨海市這麼近對吧?”
“也是。”蕭山十分贊同道。
“龍城這邊,要是有什麼問題,就麻煩蕭總看着了。”王思苯丟了個包袱給蕭山。
蕭山樂了:“嘿,我說王總,你這什麼意思啊,搞得我是你們守護神一樣,你們可不能夠這麼認爲啊。”
王思苯笑眯眯的說道:“你可不就是守護神,誰敢在龍城亂來什麼事情,不得經過你的同意嗎?”
蕭山一愣,然後若有所思的看着王思苯:“想通一些事情了?”
王思苯苦笑道:“華都唐家唐雄那小子,在你手裡面吃了這麼大虧,眼下都沒有見到劇烈的報復,之前的聚會,你也展現出了那麼強的能量出來,再加上拍賣會上,你做出來的事情,我稍微調查一下,就知道很多人口裡面相傳的那個年輕人,應該就是你。”
王思苯無奈道:“所以將你稱着守護神,其實也並沒有什麼錯,不是嗎?”
蕭山啞然失笑道:“這個話,我很久以前,似乎聽人說過。”
蕭山陷入了沉思之中的,他當初還沒退役的時候,便是國之利刃,利刃所指,便是國家利益所在,也曾經被人稱呼過保護神。
只是蕭山知道,其實還有一隻叫做華夏龍神的特殊存在,凌駕於他們之上,即便是蕭山,都並不知曉他們的底細如何。
但終究是獲得蠱哦這種榮譽,讓蕭山頗爲緬懷。
“行了,蕭兄,不多說了,我趕車,等我回來的時候,請你吃飯。”王思苯微微一笑。
蕭山點了點頭,王思苯就拖着箱子,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是個有意思的人,難怪能夠走到今天,若是有所機會的話,一遇風雨便化龍,也未必不能。”蕭山搖了搖頭,王思苯這人,變化得很多,進步也可以用神速來形容,而且說幹就幹,遠大集團就是這麼一個情況,他能跟自己的敵人聯手,光這一點,就足以讓無數人敬佩起來。
“算了,還是回家照顧孩子。”蕭山臉色一下子就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