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在拉架與撕扯中被杜家老二推倒在地,頭正好碰在茶几的一個角上,司徒靜感覺到前額一疼,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一下,覺得手上溼溼的,用眼睛一看:竟然是血。
司徒靜的眼淚此時也眼框裡打轉:從小到大父母都沒舍打她一下,沒讓她受半點委屈。而這短短的幾個月,自己先是差點遭到莫少白侮辱,現在又被弄傷,一時間這幾個月壓抑在心裡的委屈一股惱全涌出來,眼淚再也忍不住,顆顆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掉下來。
擡頭看看還在撕扯中的四人,看着只能處在被動挨打份上的曼婷與馨蘭。司徒靜抹抹臉上不知是血呀還是淚的液體,站起來猛地撲向正擡手想打馨蘭的杜家老大,因爲用力過猛收勢不住,自己又撞在對面的牆上,幸虧下意識的擡手護住頭部,不過手臂處還是傳來陣陣疼痛。
杜家老大被她這麼一撞,也差點跌倒。回過神就想找撞自己的那個人算帳,可一看到滿臉已經被血和淚弄花的司徒靜卻愣住了。
這時馨蘭也看到了司徒靜,也被嚇了一掉,急忙忙的跑過去抱着司徒靜就大聲的哭起來,其他的人也被這哭聲驚住,暫時停下了手。
曼婷的臉已經被打腫了卻顧不得自己,跑到司徒靜的跟前捧起她的臉看着傷口,一向堅強的曼婷也忍不住哭出了聲:“小靜,你沒事吧?這怎麼辦呀,怎麼辦呀!”
這時三個女孩再也抗不住了,這幾天接連發生的事情,讓她們本就不怎麼強大的神經再也承受不起,三個女孩抱在一起大哭了起來。
杜家老二是個牲性的人,看見三個女孩哭在一起反而更來勁了,上前就要再來一頓拳打腳踢,卻被自己的大哥攔住。
“老二,咱們走!”杜老大架住老二擡起來的拳頭,給自己的弟弟使個眼色,倆人一起陪着自己的老媽,離開這間房。走之前,杜老二還說了句話:“這事還沒完!”
三人一走,女孩子們就一起坐到了地板上,相互抱着哭成了一團。曼婷用手摸着司徒靜的臉着急的問她:“小靜,你的傷要不要緊呀,咱們去醫院吧給包紮一下。”
司徒靜搖搖頭說話中帶着明顯的鼻音:“沒事,曼婷倒是你,看看你的臉都腫成什麼樣了。想辦法消消腫吧,你這個樣子今天定是不能上臺唱歌的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關心能不能上臺幹嘛,咱們起來吧,你的傷即使不去醫院也得包紮一下,要不留下疤怎麼辦?”曼婷說着一手一個攙起另外兩個女孩。馨蘭擦擦眼淚,看着司徒靜說:“小靜你先坐下,我去拿藥箱給包紮一下。”說完轉身跑進臥室去拿常年準備的小藥箱。
不一會就跑出來,與曼婷倆人一起扶着司徒靜坐下。
馨蘭扶正司徒靜的臉,拔開她前面的流海就看見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傷口,觸目驚心地正躺在司徒靜原本光潔的額頭上。
馨蘭眼淚嘩的一下又流下來,哽咽着對司徒靜說:“小靜,你忍着點,一會兒就好了,啊!”
雖說是在安慰司徒靜,可是自己的手也抖得不行,遲遲動不了手。
曼婷實在是看不下去,搶過工具就給司徒靜清洗傷口。
好在傷口並不是很深,流了一通血之後漸漸地有此止住了。曼婷先是細心的將傷口用酒精清洗一下,又敷上些藥膏,最後包紮上。
饒是這樣,曼婷還是不放心的說:“小靜,這樣恐怕不行,我看還是去醫院吧,免得傷口感染。還有,小靜這個傷口恐怕會是做下疤的!”
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尤其是司徒靜本來長得幾乎一點瑕疵都沒有,這突然間萬一落下疤,這……
司徒靜用手摸了摸已經包紮上的傷口,心裡也有些夫落與擔心,但看着倆個女朋友,尤其是馨蘭一臉歉疚的面孔時,便也勉強的笑笑:“沒事的,傷口並不是很大,我用流海擋一下就可以了。倒是你們臉都腫了,趕快敷一敷吧。尤其是曼婷你的臉腫的最厲害了,明天演出怎麼辦呢?”
曼婷摸摸自己的臉“哎喲”一聲,看來是疼的厲害,嘴裡卻已經罵上了:這倆個王八蛋,等本小姐有錢有勢了,我要加還十倍給他們,等着瞧!”馨蘭看着自己的朋友因爲自己的事情,一個受傷,一個捱打,心裡愧疚的很,慌忙站起身說:“我去拿冰塊,好好地給你敷一敷。”說完轉身就走進廚房,另倆個女孩並沒有看到,轉過身的馨蘭哭的有多傷心。
第二天受傷在身的三個女孩都沒有上班,一是在家好好地養傷,二是也要想想辦法怎麼對付那三個惡棍。可是畢竟是女孩子她們能有什麼好辦法,真有的話也不會平白的挨頓打了。
“鈴鈴鈴”電話響了,馨蘭無精打采地拿起電話:“喂!”,剛說了一個字,馨蘭的臉色就變得煞白。曼婷和司徒靜只看見她不住的點頭和說“是”。
電話很短,馨蘭掛斷電話後,就坐在那裡發呆。
曼婷不放心的走上前,在她的面前晃晃手指,關心的問她:“馨蘭你怎麼了,是不是那倆個混蛋打的電話呀?”看馨蘭還是不吭聲,就更着急了,大聲的對她說:“馨蘭,你快說呀,是不是他們。馨蘭你不用害怕,咱們會有辦法的啊!”
“沒事的,曼婷。只是學校的一個同事給我打電話,說她家裡出了點事,讓我過去一趟。我現在就要走。”馨蘭抓住在她面前亂晃的手,安慰着另外倆個女孩說。
“是真的嗎?馨蘭是哪個同事,爲什麼不通知我去呢?”司徒靜心思敏感,她總覺得這事決不向馨蘭說的那樣,只是單純的去看看同事。
馨蘭強行擠出一個微笑,看着司徒靜說:“小靜,是以前的同事。她在學校工作的時候你還沒來上班呢!”
真的是這樣嗎,司徒靜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只能看着馨蘭走出門。
一家的咖啡館裡,馨蘭同一個男人面對面的坐着,那個男人一身小混混的打扮,仔細一看竟是馨蘭的大哥――杜家老大。
杜老大叼着一顆煙,看着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竟說了讓馨蘭很震驚的一句話:“馨蘭,昨天沒事吧,大哥不是有意要打你的!”
馨蘭從小到大就從來沒聽這個人管她叫一聲妹妹,今天這是吃錯了什麼藥。
杜家老大接着說:“其實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心要把關係鬧得這麼僵呢是不是。那個房子的事,我和我媽還有你二哥已經商量好了。那畢竟是爸爸留給你的,再怎麼說有一半是你的。”
馨蘭看着突然轉性的這個人,一句話也沒說。她可害怕這又是別人給她下的一個套。
“這樣吧,這房子呢,我們也不是完全要佔爲已有,只要你肯出這房子一半的價錢,我們就再也不會騷擾你了。”杜老大很簡單的把今天目的說給馨蘭聽。
如果是別人他不會有多大把握可以談成,只不過這個人是馨蘭,是他的同父異母的、膽小的妹妹。這自然而然就沒什麼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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