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擡起頭,嗔怪着看了周嫂一眼,又轉向莫少白嬌笑着說:“先生,您不要聽周嫂瞎說,她怎麼能知道我肚子裡是男是女?再說,先生您真的那麼喜歡男孩嗎?要是生下的是女孩怎麼辦?”
“呵呵,這有什麼?如果這次你生下的真是女孩,那就再生一個就是了,直到生下男孩爲止。我莫家的香火可是要有人繼承的,,你呢也算是大功一件!”莫少白逗着她,不過也轉彎抹角的安撫她,要她不要爲昨天的事存下疙瘩!
司徒靜撅撅嘴,不滿的嘟噥着:“我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
這樣一來,包括莫少白在內,周圍的人都樂了。莫少白隨手盛了碗烏雞燙,放在司徒靜的面前,輕聲吩咐着:“不要總吃那些幹吧吧的東西,來喝點燙!”
司徒靜艱難的咽嚥唾沫,看着那碗燙始終沒拿起來喝掉。
莫少白奇怪的看着她:“怎麼了?不想喝?”
“先生!”司徒靜爲難的看着他,想想還是說出口:“天天喝燙,頓頓喝燙,現在我一聞到這燙的味道我就想吐,我不想再喝了!”
“小姐,這燙是有營養的東西,對你和孩子都有好處。您就喝了吧!”旁邊的白月微笑着勸她。
而莫少白呢,則是看看司徒靜,又看看碗裡的燙,想了想,還是笑着開口:“聽話,司徒,月姐說得沒錯,這燙最是補身子了。再說你不想給我生個健康的孩子嗎?”看見司徒靜投過來的報怨的眼神,又輕笑着:“這樣,今天先把這個喝了,明天叫周嫂換個樣怎麼樣?”
“換樣?還不就是魚燙或是骨燙,都是一個味道!”莫少白都這樣說了,司徒靜也不敢再反對,乖乖地拿起燙碗,皺着眉頭一口氣喝掉,不過還是小聲的說了一句。
莫少白看她喝燙時的那個模樣,又聽到她說的這句話,竟然被逗樂了,拍拍她的小手:“好啦,別抱怨了,嗯!”
周嫂在邊上想了想笑着說:“小姐喜歡吃鴿子肉,要不明天把鴿子煲成燙,怎麼樣!”
“把鴿子煲成燙?”司徒靜擡頭看着周嫂,眼睛放着亮,明顯的喜歡這個提議。
莫少白看到她的樣子,點點頭,對白月說:“月姐,明天去買幾隻鴿子,給她煲燙喝。這個丫頭現在嘴叼,由着她來吧!”最後一句明顯是取笑司徒靜。
吃過晚飯,莫少白拉着司徒靜的手坐在沙發上同她談東談西的,莫少白感覺到了,雖然司徒靜表面還是一向的溫順模樣,但那幾分親呢、溫順都帶了些疏遠、距離。
“少爺,小姐吃水果!”白月帶着周嫂端着一盤切好的水果從廚房走出來,放在他們面前的茶几上。
司徒靜還是向以前一樣,先拿起一塊切好的蘋果,遞給莫少白,但是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喂到他的嘴裡。
莫少白拿着那塊水果看看她,這時的司徒靜已經自己拿另一塊蘋果小口的吃着,一點也沒自覺自己哪裡做得不對。
莫少白不動聲色的將水果放下,端起一旁的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時故意的弄出聲音。
“小姐!”白月低聲喊了聲不自知的某人,司徒靜詫異的看向她,白月向旁邊呶呶嘴。
司徒靜這纔看向莫少白:莫少白正拿起放在一旁的報紙,細細的翻看,剛纔自己遞給他的那塊水果被他原封不動的放在果盤裡。
玉白的小手再次伸向果盤,這回挑選的不是蘋果而是一塊鳳梨,:“先生,您不愛吃蘋果了嗎?那就嚐嚐這鳳梨吧!”司徒靜淺笑嫣然的看着莫少白。
莫少白微微的笑了將她手中的鳳梨吞入口中:“嗯,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錯,司徒這個好像更適合你的口味!”說着,又拿起一塊放進司徒靜的嘴裡。
司徒靜細細的嚼着,眼睛習慣性的眯成道彎月:味道是很不錯!
在樓下小坐了一會兒,司徒靜站起身,打着哈欠說:“先生,我又些困了,想先上樓休息。”
“那好,我陪你上去!”莫少沒多說廢話,站起身拉着她的小手離開客廳。
在司徒靜的臥室,莫少白細心的幫她換上睡衣,又扶着她躺在牀上,剛想跟着躺下,司徒靜卻搶先開了口:“先生,晚安!”
莫少白一愣,看着躺在牀上的司徒靜:清明的眼哪有一點睏意。
心下明白,之前的一切也不過是司徒靜裝出來的罷了:假裝不介意昨晚的事情,還像以前一樣會刻意的討好自己。
或許她想繼續裝下去,可畢竟是嫩了些,在這一刻暴露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莫少白明瞭的笑了,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晚安,願你有個好夢!”
看見司徒靜乖巧的閉上雙眼,之後起身走出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那刻,原本應該睡着的人睜開眼睛,冷漠的看着已被關上的房門。
第二天一早,司徒靜就起牀,給自己梳洗打扮後,走出房門。在樓梯處,她向莫少白的房間看去。
莫少白說讓她記住自己的身份,司徒靜肯定一點,之前在怎麼向莫少白撒嬌,例如那晚攔着他不讓出門,但有一點自己是做的好的,那就是:住進莫公館這麼長時間,沒有莫少白的允許,她沒有進入他的房間一步。
因爲她記得莫少白說過:莫公館女主人的位置是留給梓涵的,雖然她已經去了,但像徵着女主人身份的、莫少白的臥室,是不可能隨意的讓一個女人進去的。
知道自己是藉着與梓涵長得有幾分相像,才能走進莫公館,但也不能觸動莫少白的底線。
司徒靜想想,繼續往樓下走。
“司徒!”身後響起莫少白的聲音。
司徒靜調整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才轉過身面對莫少白。
“先生,您這麼早就起了,怎麼沒多睡會兒?”
“睡不着呀,你睡得好嗎?”莫少白走上前,輕輕的攬住她的細腰,同時在她的脣上吻了一下。
司徒靜嬌笑着躲開:“好極了!我餓了,下去吃早飯吧!”
莫少白也沒回答,只是攬着她的腰往樓下走。“司徒,聽月姐說,你要回公寓那邊是嗎?爲什麼?”一邊下樓,莫少白一邊不動聲色的將昨晚在白月那裡聽到的事情,向司徒靜取證。
“嗯,是的。先生最近忙着工作,我怕打擾到您,所以想回那邊去住。”而司徒靜也依舊是笑容滿面的回答着莫少白。
莫少白不贊成的搖搖頭:“你哪裡打擾到我?我看還是在這裡住下吧,你現在懷着孩子,不在我身邊我也是放心不下。”
“有周嫂照顧我,我也會小心的,不會有事情的。”司徒靜也同樣搖搖頭,堅持自己的想法。
扶着她在餐桌前坐下,莫少白也坐下看着有些固執的小臉:“那好吧,這樣,你和周嫂去山上的別墅去住,那邊的空氣好,還清靜。嗯,你們等過了十五後,再去。”
說着看看司徒靜還未隆起的肚子,笑着說:“不管怎樣,上元節,咱們一家三口要在一起纔對!”
司徒靜沒辦法再拒絕,點點頭巧笑着:“先生,我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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