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寒子倒是一愣,笑道:“是聽霍老頭說的還是雨妍說的?如果是霍老頭說的,肯定說了我不少壞話;如果是雨妍說的,一定把我誇到天上去了。哈哈!”
“噫,你怎麼知道?”霍三春先前對他的警惕和壞印象,竟然在知道他是誰之後一掃而光:“我爺爺說你是一個壞得不能再壞的壞男人,極品花心大蘿蔔,叫我如果見到你要小心些,說你這人,最愛吃女孩子的豆腐;雨妍姐姐說,你是一個好得不得了的好男人,對女孩子細心、體貼,極有安全感,跟你在一起,什麼都不用擔心。”
寒子哈哈大笑,卻狠狠的瞪了霍發德一眼,嘿嘿笑道:“死老頭,你還想不想要一些很詭異的東西了,竟然敢這麼損我。鄙視你!嘿嘿,原來你剛纔的介紹,只不過是爲了掩飾你以前在霍家妹妹面前所道我的壞話罷了!”
未待霍發德說話,轉臉對霍三春道:“霍家妹子,你去叫你雨妍姐過來吧,我跟你爺爺談些事兒。”
霍三春見他此時的臉上再無那壞壞的笑,整個人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予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說話之時,雖然有些命令的口氣,卻讓予人心甘情願去聽之感。
心裡暗詫,卻不敢違拗,微笑着說了聲“你們慢聊”便轉身盈盈走了出去。
“霍老頭,這兩年身體還硬朗吧?”寒子拉着霍發德到椅子上坐下,一句淡淡的問候,卻也代表了一切的關心及關懷。
“還死不了。”霍發德先前的激動之情已然過去:“你小子今天來看我,我至少還能再活個二三十年。”
“人老了,身體還是要注意的,回頭我給你一些養生的輔導性東西吧,唉,只怕這一次來,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再來一次。”寒子在他的對面坐下,有些感嘆的道。
“你小子,每一次來,都能讓人感動一回。”霍發德笑道:“讓我以爲自己又回到了年輕時的歲月,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寒子微笑不語,此時他身上,散發着一種如春風甘露一樣的生命力,這種生命力,對於年老的人來說,最有補益,他有意爲之,卻不想告訴這霍老頭。
這老頭,對國家,對社會,對整個世界都太重要了,能讓他享受着身體上的快樂,在科研之中不受身體上的限制,這是他對他能做的最簡單的事情。
“你看看這些東西,對你有沒有幫助。”寒子知道他一定在等着自己給他一些他想要的東西,便取出了從靈宇帶回來的那些奇特的植物,一樣一樣的擺在桌子上,擺一樣就說一樣的特別之處。
看到這麼多奇特的植物,霍發德再現激動之情,讓寒子別忙着說,拿了儀器一樣一樣的裝了起來,並做好標籤,邊做邊笑道:“人老了,有時腦子不大好用,怕給忘了。”
寒子微笑不語,他知道,今天之後,這老頭就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也不直說,讓他以後自己發現自己開心吧。
張雨妍很快過來了——其實也是過了一個小時之後的事,她知道寒子有事要跟霍教授談的,她一過來,估計這小子就要拉自己離開了。
雖然做了實驗室的主管,很多事有得她忙的,但是她還是顯得水色十足,沒有顯出一點憔悴之色,整個人還是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韻味,這也許纔是以前寒子一看到她就想那個的原因吧。
她猜的沒有錯,她一到,寒子便笑着對霍發德道:“霍老頭,我又要走了,去看看b大的那幫兄弟,唉,我這人健忘,都不知道自己大四了,以前那幫兄弟,估計也走得差不多了,等我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再來看你吧。”
霍發德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不捨的道:“我知道你事情多,你有心就行了,老頭子今天能再看到你,保準還能再活個二三十年,還能等再見到你的。”
寒子笑笑,道:“以你現在的體格,這話還真說對了,有了那顆血晶,你只要不要太勞累,注意心態,再活三十年是沒有問題的。”
轉臉對霍三春笑道:“霍家妹子,有時間讓你雨妍姐帶你去我家玩去,家裡年紀跟你差不多的女孩子不少,讓她們帶你逛街去。記得啊,女孩子不常逛街,很容易會老的,工作別那麼賣命,你爺爺身體硬朗着呢,沒事的,這話哥哥我說的,錯不了。”
張雨妍過去摟着她的酥肩笑道:“是啊,三春,這小子說的話,有百分的九十九點九九的可信,你聽到了?”
霍三春雖然有些不信,但聽了還是很高興,呵呵笑道:“有時間少不得要去嘮叨一下。雨妍姐,你們家有很多姐妹嗎?姐夫怎麼說你們家有好多同齡的女孩子?”
張雨妍看了寒子一眼,微笑不語,寒子拉了張雨妍就走,邊走邊道:“改天你去了就知道了。走了,拜啦!”
霍三春看着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實驗室裡,甚爲不解,轉臉問霍發德:“爺爺,你知道嗎?”
霍發德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不要以常人看他,這小子,家裡有十幾個老婆呢,至於多少個,只怕連他自己都不大清楚。”
“不會吧?”霍三春小嘴再次張大,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
“恭送首長!”門口的特保“啪啪”敬禮,目送寒子摟着張雨妍遠去,眼中尚盡是激動之色。
“老大……”
“老大……”
寒子一走進教室,一被發現,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連教授在上面講課也沒有人理了。
“同學們都坐下來吧!”寒子微笑道:“幾年不上課了,這一堂課,就算是我在b大的最後一節課,有什麼,我們下課再說。”
上面那個教授似乎並不認識他,寒子微笑道:“教授,我叫盧墨寒,也是歷史系的學生,很榮幸能聽你講這一堂課,請您繼續吧,打擾了。”
說罷,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只是上面那個教授,卻似乎突然想起了這個穿得“土裡土氣”的人來,拿着屏鞭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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