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青風無果,寒子更是感覺得到形勢堪憂。爲了不打草驚蛇,引起對方的注意,寒子並沒有把自己回來的消息向外透露出去,只是給家裡面打了個電話。盧雲林和蒙氏聽到他的聲音,暗中緊着的心也鬆了下來。
到了2月21日,西北、北方和東北各地的治安局勢再度惡化,連續發生各種各樣的案件,而bj的兩個國家二級科研機構也被神秘人物分兩天入侵,盜走了一些重要的資料。到了2月23日,各地涉及到國家機密的一些機構相繼發生入侵盜竊資料現象,雖然最終沒有造成巨大的損失,但卻也引起了國家高度的重視,對涉密的一些機構加大了保護力度。
而炎龍曾兩度受到攻擊,還好雲天和炎龍已經聯起手來,炎龍也早就加強了防範,兩大社團相互照應,纔沒有造成大的損失。而云天的場子因爲有了先前的安全設備,雖然也受過兩次的攻擊行動,但均給對方形成了反戈一擊,青蛟幫,鐵馬幫和威幫在這幾次攻擊中均是傷亡嚴重。
據悉,到了2月25日,整個華北地區的看守所和監獄裡都已經人滿爲患。
2月26日晚上,寒子秘密與郭炎龍接了一次頭,分析了黑幫的局勢,臨走之時,郭炎龍接了一個電話,頓時臉色鐵青。
寒子見他臉色不對,忙問道:“郭大哥,什麼事?”
郭炎龍手裡拿着一支筆,聞言手上不自禁的一用力,“咔嚓”一聲,那支筆便斷爲數截,擡起頭來看着寒子,緩緩地道:“曉襄失蹤了。”
“什麼?小襄失蹤了?”寒子呼的跳了起來,心急如焚地道:“什麼情況,郭大哥,你快說。”
郭炎龍見到他的反應,知道他比自己還急,心裡不禁感到一絲安慰,道:“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曉襄自己溜出去逛街,但是到天黑了一直不見她回來。家裡人便打了她的手機,手機關機。家裡人急了,便打電話到她常去的地方去找,卻都說沒有見過她。
“一直到了剛纔,家裡才感覺到不對勁,因爲曉襄手機除非是在家裡面,否則是從來不關機的,這纔給我打了電話。”
“我打電話問問小蕾,這兩個丫頭經常在一起的,也許她知道點什麼情況。”寒子略一思忖,便道。
不過他並沒有說到郭曉襄可能失蹤之事,小蕾一聽便笑道:“曉襄這丫頭,這段時間突然學織毛衣,我偷偷問她是不是想織一件毛衣送給大哥你,她臉便刷的紅了。下午她自己去買毛線,也不叫我,真是的,明天我一定好好呵吱她,哼,逛街也不叫我去,我看呀,九成九是想瞞着我織毛衣給你,以爲我不知道。”說罷又開玩笑道:“大哥,哪天曉襄丫頭若是變成我嫂子,我可不叫,呵呵。”
“怎麼樣?小蕾那有什麼消息?”郭炎龍了見他掛電話便急問道。
寒子臉上露出了憂慮之色:“小蕾說小襄下午一個人跑去買毛線,買幾個毛線不可能去得這麼久的,看來失蹤的可能性很大。郭大哥,我們分頭找吧,你這邊再聯繫一下親朋好友,讓手下的兄弟們也一起找找。我再想辦法。”
寒子一回到家,這纔跟衆女說到郭曉襄可能失蹤之事,劉欣怡想了想突然道:“老公,你給我的生命戒我也送有一個給曉襄,你不是能夠感應到嗎,快試試看。”
寒子一拍頭,惱道:“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當下凝神靜氣,將意識傳入母戒中,心裡默想着郭曉襄的氣息。
過了片刻,他皺着眉頭道:“怪了,竟然感應不到她的氣息,難道她沒有戴生命戒?”
“那怎麼辦,老公,你可千萬不要讓曉襄妹妹出事啊,我們可是把她當親姐妹了。”劉欣怡急了。
“放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寒子安慰道。可是他心裡卻是揪得緊,心裡一急起來反倒越想腦越亂,便道:“我出去找,你們有什麼消息馬上聯繫我。”
外面風雪很大,寒子站在那裡給風雪吹了半晌,感覺清醒了許多,心想:“小襄對我情深,我爲什麼不主動一些呢,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我真是百死不能贖自罪啊!”
這麼一想又不禁心煩意亂起來,有一種想要抓狂的感覺。想想小蕾說的那番話,小襄還是爲了買毛線給自己織毛衣纔出的事,他的心更揪了。
想了想,給小郭打了個電話,讓他讓兄弟們密切注意,除此以外,他真的想不到什麼辦法了。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了半晌,看到一個酒吧,他也沒有多想,便走了進去,坐到吧檯上,一個吧檯裡的服務員問道:“先生喝點什麼酒?”
寒子道:“隨便吧,要烈的,越烈越好。”
“ok,我給你調一杯scotchcherry吧,有酸有甜又烈,適合先生您現在的心情。”調酒師是一個約莫三十歲的美麗女郎,一看寒子的樣子就知道是找酒解憂的。
“好的,麻煩你快點。”寒子右手手指摸着手上的生命母戒,心裡一直在念叨着郭曉襄。
“先生,您的scotchcherry。”調酒師將調好的一杯酒遞到他的面前,微笑道。
寒子拿起一飲而盡,道:“再來一杯。”酒入愁腸,化作相思,他根本就不知道那酒是什麼味道。
美麗的調酒師又調好了一杯給他,輕輕的放到他的面前,微笑道:“scotchcherry要慢慢的品才能品得出味道的,先生您這樣喝酒對身體可不好啊。”說罷嫵媚的瞅了他一眼。
寒子沒有理她,拿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頭也不擡的道:“再來一杯,先給你錢,其他的就不用你多說了。”說罷丟了近二十杯的錢在吧檯上。
女調酒師無奈的搖了搖頭,象這種到酒吧找醉的男人她是見多了,不是情場失意便是生意失敗,只是她看眼前這少年卻似乎一點也不象是情場失意或是生意失敗之樣,倒象是害了相思病。
當下她沒有多說,依言一杯一杯的給他調。不過她注意到,這個奇怪的少年不斷的摸着手上那一枚戒指,似乎那枚戒指能給他帶來安慰一般。
第十三杯酒調好的時候,她一回頭,不禁一愣,那個已喝了十二杯
scotchcherry的少年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