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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我可不想淌這潭渾水,自討苦吃,我喜歡對感情專一的純情男孩。再說,愛情是自私的,等你再大一點的時候你就知道,今天你的這種想法是要不得的,到頭來受傷的總是我們女孩子。”高詩柔嘴上笑斥着,不過臉上卻是若有所思之樣。
“姐姐,你落伍了啦,現在這個社會哪裡還有對感情專一的純情男孩子,你就是到幼兒園裡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出一個來,我跟你說,我有一個堂弟,才五歲,還在幼兒園讀大班呢,現在都有至少四個女朋友了。”
“不會吧?這麼誇張?也太花心了吧?”高詩柔有些不相信地道。
“我騙你幹嘛,有一天,我叔叔帶他來我們家玩,當時他跟我一起,那天他連接了四個電話,都是他的女朋友打來找他的,而且是四個不同的小女孩,你說厲不厲害?”謝佳穎得意地說道。
“那哪能算數,都是小孩子鬧着玩的,當不得真。還有呀,你說他是去你家玩的吧,怎麼他的女朋友知道你家的電話?還打到你家去找他,這不是明着騙我來着?”高詩柔想到了她話中的漏洞,便想當場截穿她。
“呵呵,姐姐,這個你就更加錯了,我那個小堂弟雖然才五歲,早就有自己的手機啦!”看着高詩柔一臉不相信的表情,謝佳穎又道:“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可能是我叔叔從小對他寵慣了,所以我小堂弟一說想用手機,便買了一部給他,還是最新款的全功能的3g手機呢!”
“不會吧,有這麼寵小孩子的嗎?還有小孩子會用什麼手機啦,還不是象玩玩具一樣,三兩天就給弄壞了,那不是浪費錢嗎?”高詩柔更加不信了。
“那個他們纔不管呢,反正他們多的是錢,怕什麼。”謝佳穎無所謂的說道。
高詩柔也算是真正的**了,但是要她這樣花錢法她都會覺得心疼,見謝佳穎毫不在乎的樣子,不禁問道:“佳穎,你們家是做什麼的?怎麼好像我見你對錢一點都不在乎一樣?”
謝佳穎笑道:“我老爸搞投資的,還算有些錢吧。”對於做些什麼好像不願深談。
高詩柔見她沒有詳說,也不深究,兩人又回到了原先的話題。
“雖然小孩子的玩戲當不得真,但這說明了一個什麼社會現象?說明了現在的男孩的思想已經開放化了,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專一純情的男生了,這是社會環境造成的。姐姐你如果想要找一個對你在感情上一心一意,僅鍾情於你一人的男生,恐怕這輩子都難找得到,現在的感情專一之說,那只是虛假的代名詞,如果現在有哪個男生在我面前說對我一心一意呀,一生只愛我一個人啦,併發什麼毒誓之類的,本小姐不一腳把他踹到大街上我就不姓謝。這樣的人哪裡值得相信。”謝佳穎做了一個惡狠狠的動作,不過那樣子卻是十分可愛。
高詩柔笑道:“象你這麼說,現在的男生的心都當得上是‘男人心,海底針’——深不可測了?這個世界豈不亂了套了?”
“誰說不是呢,什麼樣的社會環境,就出什麼樣的人,這是我的環境潛移默化論。”謝佳穎有些感慨地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謝佳穎看了一下表,站了起來道:“哎呀,姐姐,不說了,時間也不早了,快回去洗澡上晚自習了。”
兩人互留了手機號碼,便各自回了宿舍。
高中的生活是緊張的,所有的時間都安排得十分緊湊,不知不覺中開學已經一個月,馬一便要到國慶節了。
在這一段時間裡,寒子卻是不勝其煩,自從跟高二三聯隊踢過那場足球賽之後,麻煩便接踵而來,他不停地收到來自各個班級女生的情書,僅是高一(1)班班上的,就不下於五封,高一年級各個班女生寫給他的情書,加起來都可以裝滿一個大書包了。高二的也有近十封,高三的倒沒有,可能是準備畢業了,或是不到一年便要高考了,想做不敢做的人多了,不然他還要麻煩。
不過這些信究竟有多少封,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這些女生不是悄悄的把情書放到他的桌上就是託別人轉交,也有通過郵局寄來的,有些大膽的女生則是乾脆直接過來將信交到他的手上。有時寒子自己心裡都不敢相信,一個區重點高中竟然也會出現這種在電影和電視劇中才出現的情況,暗歎世風日下。
雖然這些所謂的情書講的都很含蓄,都是說什麼很欣賞他的球技啦想交個朋友、想跟他討論學習上的問題啦、跟他做個筆友啦,也有少數幾個則直接言明想做他的女朋友。弄得他這大半個月來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煩透了。先前幾封他還拆開來看一下,到了後來乾脆一收到連瞧也不瞧便交給同桌的林嶽鬆,由他處理,弄得有一次差點把劉欣怡的來信都錯給他了。還好他眼明手快,不然就要給林嶽鬆發現他的秘密了。
有人寫情書,自然也有大膽的女生則更直接一些,給他遞小紙條約他見面,也有更更大膽的則是面對面的邀請他去約會,每在這個時候,他就想到了劉欣怡,對所有的、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都一一回絕了。他堅信,此時他的心裡,便只有一個劉欣怡,至少到目前爲止是這樣。不過可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些邀他約會的女孩子裡面,還沒有一個比得上劉欣怡的漂亮或是讓他心動的。
有時寒子也會想:“如果是高詩柔這樣的美女來約我,我是去還是不去呢?”一時也覺得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去好還是不去好,想到後來,發現自己竟是想去的多,再到後來,發現自己原來竟然是懵過了頭了,把沒有發生的事當成真的來想,看來這情書風波確是讓他暈了頭了。
“高詩柔會約我嗎?”寒子這時也想到這個問題。隨即便給予否定:“這是不可能的!”想到高詩柔,不禁想起那晚上做的那個夢,心裡竟然有點期待起來,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