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親眼所見她傷人在先,難道還有假?”南宸御眼神暗沉,透露這危險。這算是惡人先告狀嗎。
“親眼所見並非就是真相,反正殿下對我家郡主一向如此,是與不是有何重要。殿下請回吧,流螢姑娘怕是還等着殿下呢。我家主子,我自會照顧好。”丟下一句賭氣未十足的話,畫如進了房間,順便將門給關上了。
不分青紅皁白,親眼所見並非真相嗎?南宸御恍然,轉身離去。他是的去看看流螢的傷勢,後天就是羣芳宴,他答應過父皇會獻上一份大禮的。
至於赤夜,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他無心理會,他只坐等這那刺客被查出來,那時候大概就真相大白了吧。
……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流螢的臉雖然受傷了,但只要戴上面紗就看不出什麼。因爲這個羣芳宴,皇宮裡當差的人自是花了不少心血。而刺客一事扔在追查中
,只是被刺之人似乎毫不在意。
“四弟請留步。”剛下早朝,正要前往赤夜住處的南宸御被人叫住。停下腳步轉身,剛好對上了那個總是帶着一抹痞味十足的奇怪笑容的南音琪。
“二哥有事?”雖有些疑惑,南宸御還是保持了他在人前一貫的慵懶漫不經心。
“到沒什麼特別的事,只是給四弟提個醒罷了。”南音琪聳了聳肩,笑容讓人看不真切。
“二哥請說。”南宸御亦笑的深不可測,卻又不爲所以。對於這個乖張任性的二皇兄,他倒是好奇的很。據說大理寺那邊傳來的消息,好像刺客跟他有關。
“明日的羣芳宴最好別讓宸王府出席,不然怕是爆發兩國戰爭。”南音琪突然將臉靠近,在南宸御耳邊低聲道。說完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恕宸御愚鈍,不知二哥何解?”一向知道這二哥說話做事都甚爲奇怪,只是這次的羣芳宴與挽華何關?
“簡單點說就是炎夜陛下看上了挽華郡主,會讓父皇舉辦羣芳宴目的就是這個。大概是炎夜陛下以爲她是哪家的小姐吧。”南音琪用袖子遮住了自己半張臉,只露出了一雙狐狸般的眼睛,狡黠而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