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有何吩咐。”初晴立刻抱拳低頭躬身聽候命令。
“擡起頭,笑一個。”
“啊??”初晴擡起頭,滿臉疑惑,以爲自己聽錯了。
“本王叫你笑一個。”誰知蒼藍不像是開玩笑,再次說道。雖自帶了稱號,語氣毫無命令之感。
初晴立刻不知道如何反應,神情甚至窘迫之極,但看到自家主子那認真的摸樣,又不得不扯起嘴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只是這一笑,硬是比哭還難看。
“哎……”果真無趣啊,連笑都不會,蒼藍扶額嘆氣。
須臾,又道。“驚鴻人呢,這兩日怎都甚少見她?”
“屬下該死。”話剛落音,初晴便跪了下來。“有一事一直未稟報主上,且驚鴻小姐也吩咐屬下不要告於你知,應是怕你費心。”
“到底何事?”聽言,蒼藍收起了剛纔的戲謔,冷聲問道。
“其實那日你去皇宮以後,驚鴻小姐去了宸王府,但是沒有去見南宸御,只是在那裡將那個叫流螢的女子帶了回來,現在那女子正在地牢,想必驚鴻小姐應該也在那裡。”
“流螢。”聽完初晴的稟報,蒼藍呢喃了着這個名字,眼裡一道寒光閃過,立刻起身往外走。
“主上!”看他行色匆匆,初晴又喚道。本以爲他要懲罰自己的呢。
“行了,你從現在起給我對着鏡子練習怎麼笑,別老是在我身邊轉悠。”蒼藍揮了揮手,這初晴真是一點情趣都不懂,早知道將小雨帶來的。
想着,不再理會後面初晴因爲他的話而滿臉窘迫驚異,直接快步出了書房,往地牢走。
陰暗潮溼的地牢,牆上的火盆裡的火焰跳躍着,還不時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音。令人寒毛四起的是,地牢的另一面掛着的那些刑具,有些上面甚至還有發黑的血跡。
此時離放滿刑具不遠處,有個衣衫破爛,頭髮凌亂的女子,被半掉在牆上,身上是傷痕累累,不堪入目。
女子的面前,站着一個紅衣銀髮妖豔至極的女子。
“想不到你嘴還挺硬,這倒讓我佩服。”驚鴻看着狼狽不堪的流螢,聲音冷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