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誰要和你洗什麼鴛鴦浴?羞死人了啦,快放我下來。”項亞娟象個小姑娘一樣,在呂翔宇懷裡不停踢着雙腳,嘴上雖然說不,可是呂翔宇脖子上那紋絲不動的雙手卻暴露了她心中的真實想法。
呂翔宇纔不理睬那微弱且言不由心的抗議,騰出一隻手抓起櫃上的CD機遙控,按下開關,抱着她走進浴室。
於是,在優雅的男中音“卡薩布蘭卡”的樂曲聲中,呂翔宇一面承受着水流的衝擊,一面在項亞娟的身體中出入。將她送上快樂頂峰的同時呂翔宇也如願以償的聽到她親口叫出的那兩個字。
一個半鐘頭後,呂翔宇已舒舒服服地坐在飯廳裡享受項亞娟精心準備的早餐。呂翔宇一邊欣賞坐在他大腿上的項亞娟那張被熱水蒸得嫣紅的俏臉,一邊往她嘴裡送了一小塊鹹蛋黃,用的當然是他的嘴。
“寶貝兒,剛纔你叫得真是好聽,再叫兩聲來聽聽。”呂翔宇道。
“討厭,就會欺負人家,”項亞娟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唔,既然你愛聽,叫就叫吧,壞哥哥,壞哥哥,壞哥哥……”
呂翔宇哈哈大笑。
項亞娟雖然是黑社會,但是在名義上還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吃好早飯呂翔宇就和項亞娟一起去了她的公司。在半路上項亞娟接到一個電話,要離開一會兒,讓呂翔宇自己去她的公司等她。
項亞娟的這個公司上次呂翔宇也來過,所以並不陌生,到了公司時間還早,因爲這個公司的作息制度是朝九晚五,中午包括午餐有一小時的自由時間,現在還不到八點半,大部分員工都還沒到,玻璃大門外只看得到清潔工在打掃。
呂翔宇步進大堂,嘿,那個叫葉璇的小妞已經來了,正在接待臺後埋頭整理些什麼。遠遠看去她還是那麼漂亮,畢竟是公關部的,純論長相的話她甚至和項亞娟不相上下。想想也沒什麼奇怪的,作爲公司給人的第一印象,前臺接待員的長相自然要在平均水平之上才說得過去。
不過呂翔宇知道這個葉璇的女人是紅玫瑰的玫瑰衛隊的統領,她可以說是紅玫瑰的第三個重要人物。如果葉璇那個支持紅玫瑰和黑神幫合併,那在紅玫瑰反對合並的人就少了很多,要容易了很多。
征服全天下美女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呂翔宇也一樣,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打算娶很多很多的女人,因爲他知道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將心中的夢想一步步變爲現實,口是心非,躲躲藏藏,明明是心中所想卻恥於見人又豈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爲呢?所有的問題解決的唯一途徑只有兩個字——“實力”!
當你的影響大到可以改變別人的將來,甚至主宰別人的生命,當你的力量強到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怎麼樣的時候,世人再多的不屑對你來說都將是無比蒼白,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被打敗的狗在遠處的狂吠。一夫多妻又怎樣?兼收幷蓄又如何?只要彼此付出真情,我們自己心甘情願的事我又管你世人如何評價?
呂翔宇不是一個普通人,這從他出生開始就註定了,他要用自己超強的實力,將所有狗屁不通的禮教大防,世俗偏見統統踩在腳下。就算中間的路途要面對千難萬險,就算奮鬥的過程要經歷九死一生,爲了自己愛着和愛着自己的女人,呂翔宇甚至願與整個世界爲敵。
況且在認識了米妮後,呂翔宇早就有了這樣的實力,什麼東西,什麼人,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約束力。
後宮也好,種馬也好,自己何必去在乎?
“Hi,”呂翔宇站在接待臺前,向她打招呼,“葉小姐早上好啊!”
葉璇擡頭看見是呂翔宇,毫不吝嗇地給了呂翔宇一個陽光般的笑容,“呂先生早上好,你今天怎麼來這樣了?”
近距離看她真是一種享受,半長的直髮束在了腦後,透着烏黑的光澤,頭上別了個蝴蝶狀的髮飾還算別緻,圓圓的大眼睛上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的格外誘人,完美的鵝蛋臉上透出健康的紅色,幾顆雪白的牙齒在緋紅色的脣膏下向他窺視。
雪白修長的脖頸上掛着一條銀製鏤花項鍊,套裝裙換成了天藍色的,使她看起來比昨天成熟一些,透過玻璃的陽光正面照着她,連臉上細細的絨毛呂翔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沐浴在清晨陽光中的她美得象在發光。
“呵呵……這次來蘇州玩玩,看你在這裡我過來打個招呼,你怎麼來的這麼早?”因爲還不怎麼熟,找不到共同話題的呂翔宇只好說着沒什麼營養的廢話。
“沒什麼,我是接待員,自然要早一點來,這是我的本職工作嘛。”看不出來這小妞還挺敬業。
聽到她說到現在本職工作呂翔宇忽然靈機一動,微笑着說:“本來以爲今天來也能聽見那聲仙樂一樣的‘歡迎光臨’的,看來我要失望了,不知道做了通達員工是不是就沒有這待遇了呀?要是真的話我真的是虧大了!”說完呂翔宇裝作很懊惱的樣子搖了搖頭,還故意嘆了口氣。
葉璇被呂翔宇的話和表情逗得咯咯直笑,“呂先生真會說笑,什麼仙樂一樣啊?別臊我了。”
呂翔宇故意把臉靠近她一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哈哈………據說早上開開玩笑有助於一天的心情舒暢,”然後突然收起了笑容,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可是我說的都是認真的,我真的很希望每天都能聽到葉小姐親口說的‘歡迎光臨’。”話語中透出的誠懇幾乎讓呂翔宇自己都覺得這是真的。
說完呂翔宇向她揮揮手,轉身走向電梯。雖然未能如願,可是能看到她剛纔聽見呂翔宇的話時那小吃一驚的表情呂翔宇也該知足了。
剛跨出兩步,出乎呂翔宇意料,身後竟傳來那甜美依舊的聲音,“歡迎光臨我公司,請您走好,呂先生!”
呂翔宇停住了腳步,心中的得意勁兒就甭提了,可是得意歸得意,姿態還是得做足。
大約沉默了兩秒鐘,呂翔宇沒有回頭,將右手舉過頭頂,高高豎起大姆指,“謝謝你!”然後才向電梯走去。可惜不能看見她這時的臉,不過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又是那種讓人超極心動的表情。
電梯門還未關上,從拐角處快步走來一箇中年男人,呂翔宇按住開門鈕等他進來,他加快步伐走進電梯。
這個中年男子一張標準國字臉,雙眉粗濃,兩眼炯炯,颳得乾乾淨淨的下巴泛着青色,四六分的頭髮打理得一絲不亂,一身合宜的灰西裝,左手上戴着銀色的機械錶,腋下夾一個黑色登喜路皮包,看上去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他一進電梯就衝呂翔宇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呂翔宇沒有見過他,自然不認識,不過這裡是紅玫瑰的地盤,整個公司基本上是紅玫瑰的人,所以聽了他的話道:“別客氣,互相照應是應該的。我叫呂翔宇,今後請多指教。”呂翔宇向他伸出手。
他也伸手與呂翔宇相握,“我沒有見過你呀,新來的?”
呂翔宇知道他在問他是不是剛剛加入紅玫瑰,現在呂翔宇不好解釋,只有道:“對,我昨天才剛報到。”
“嗯,年輕人精神不錯,好好幹吧!”他難道不知道別人自報姓名後跟着說自己的姓名是一種基本的禮貌嗎?不過沒有時間計較這些了,電梯已經到了三樓,呂翔宇步出電梯,又向後看了一眼,他雙目微閉,右手輕揉太陽穴,沒有再看呂翔宇。
來到項亞娟的總經理辦公室,進了門呂翔宇放下包,先打開空調,然後坐在項亞娟的位置上閉目養神。
慕容世家的宴會又晚上才進行,所以說現在還非常早,呂翔宇也不着急,而且呂翔宇也相信慕容世家一定也得到了段克已帶着段氏家族的人來了蘇州,相信慕容明風一定也知道了段克已的目的,現在的慕容世家應該在準備吧!
而且在今天晚上的上海的青龍幫和斧頭幫一定也會先對白虎盟發動攻擊了,自己要不要先通知一下飛火堂的佟子健呢?但是想了想呂翔宇覺得還是算了,如果飛火堂的堂主也這點事情都處理不了的話,那他就不是一個出竅期的修真者了。
不過讓呂翔宇有些擔心的是現在在蘇州的紅玫瑰,蘇州和上海一樣,是今天晚上的主要戰場,紅玫瑰的戰鬥力不高,根本不是段氏家族的那些高手的對手,萬一在今天晚上紅玫瑰有什麼事情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