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龍會的內部競爭也非常激烈,馬尼悉尼和櫻木睦子、美奈子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所以在知道遊牧民族和美奈子在控制了越南後馬尼悉尼就忍不住了行動了,而且來緬甸這麼多年,對於泥落克的事情還是瞭解的。所以她才或明或暗的暗示正田紀美子。
馬尼悉尼當然不希望正田紀美子來分擔她的功勞,只是馬尼悉尼知道現在泥落克喜歡上正田紀美子了,所以爲了能夠讓她的計劃更加完美的實行,她不得不對正田紀美子進行攤牌。
“那馬尼悉尼姐姐要我怎麼做?”正田紀美子很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馬尼悉尼的打算。
“很簡單,你只需要如此如此。”馬尼悉尼道。
……
“就在這天我們行動。”在看完關於尼龍軍的情報後呂翔宇一語定音的說道。而這一天很巧合就是馬尼悉尼和正田紀美子行動的日子。
“到時候我帶兩百鳳衛控制泥落克他們進行的演出的現場,鳳淑娟、沈芳如和柳素潔你們三人帶着剩下的鳳衛龍衛控制泥落克的尼龍軍,凡是反抗的人殺無赦。”呂翔宇對鳳淑娟三人吩咐道。
“放心吧,我們心裡有數。”鳳淑娟點點頭問道:“只是我們在什麼時候動手?是他們開始的時候,還是在結束的時候,或者在這中間?”
“在他們快結束的時候,這隻一段時間動手效果最好。而且在今天晚上我會讓米妮切斷這裡的通訊。”呂翔宇道。
鳳淑娟點點頭道:“這段時間不錯,泥落克一定想不到我們會對他們當時,況且我們來這裡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
……
很快時間就到了呂翔宇和馬尼悉尼他們所希望的這一天,正田紀美子來到公司就看見那些女職員她們圍總務部這層樓,轉來轉去地到處打聽消息。“喂!喂!今年馬尼悉尼小姐還會跳脫衣舞嗎?”
她們截住了一些負責人,非要看看這次旅行的聯歡會節目單,負責人對這些調皮搗蛋的小姑娘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把節目單拿給她們看,果然,在馬尼悉尼的名字後面,寫“洋舞”兩個字,不過,這次的順序是排在最後邊,是壓軸戲。
“當然了,別人的節目要是排在她後面演出的話,肯定會使人覺得沒有意思的。”
“是啊,不知道今年董事長會不會怎麼樣?”
“還能夠怎麼樣?就是那樣啦!”
根據女職員們那些毫無顧忌的閒聊,男職員們便編造出了更加淫邪的事情,把一些一點事實根據都沒有的傳說,胡思亂想出來的閒話,當成極爲肯定的事情來繪聲繪色的加以描繪。然而,以這些好奇的、烏七八糟的議論爲中心的馬尼悉尼,卻像是甚麼也不知道,甚麼都沒聽見似的,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在公司裡工作。看她那副坦蕩的樣子,就像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馬尼悉尼現在所在的營業本部計劃調查室,在正田紀美子所在的總務部的下邊一層,與正田紀美子見面的機會很少,自從聽到了脫衣舞事件的種種議論之後,除了幫助馬尼悉尼完成任務外,正田紀美子便覺得對在樓下工作的馬尼悉尼,存有一種很強的意識。自己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有時偶爾碰上馬尼悉尼,正田紀美子也總覺得馬尼悉尼對她跟對別人的態度不一樣,當然,這不是由於是黑龍會的由於,這是除了黑龍會的事情外的不一樣,馬尼悉尼總是要笑打個招呼,然後再說上幾句話。每逢這時,正田紀美子都會覺得自己的臉是通紅的。
就像是與初戀的情人幽會時的心情一樣,心裡感到非常的動盪不安,正田紀美子自己也弄不清楚這是爲什麼。
在中午以前,一切工作都結束了,女職員們在公司的大樓前登上了公司的大型客車,去的是城外的溫泉區。住宿選在當地最有名的一家觀光飯店。
在前天下班後,正田紀美子專程到美容店去了一趟,把頭髮修剪得短短的,這使本來就很招人喜愛的正田紀美子越發更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
“喂!正田紀美子,真不夠意思啊,把頭髮剪得那麼精神,是不是到時候光想顯示自己呀?”一位要和紀美子一道同臺演出,又是一起參加工作的同伴,以像是挺不滿的口氣數落正田紀美子。其實呢,這樣剪髮是美容師的主意,剪成短髮對正田紀美子的頭型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同伴們的嫉妒顯然是有些過份了。
大客車裡,那些從既單調、又枯燥無味的工作中解放出來的女職員們,個個都顯得興致勃勃的,唯獨馬尼悉尼一聲不響的、安安靜靜的坐在車中的一個角落裡,兩眼持續地眺望車窗外的景色。正田紀美子坐在她的斜對面,兩眼也始終沒有離開過馬尼悉尼。她們兩人誰也沒有被車內的這種熱烈氣氛所感染,就像她倆誰都不是這個集體裡的成員一樣。
大家唱啊、笑啊。忙了整整一年了,好不容易輕鬆了幾天,誰也不肯放過這片刻的休閒。在這一片歡笑之中,不知是哪位尖嗓子,用一種聽起來非常揶揄的語氣說道:“喂!馬尼悉尼小姐,別光一個人在那裡悶頭看景呀。今年還能讓我們再欣賞一番你那精彩絕倫的演技嗎?真是痛快呀!”
“你說甚麼?”馬尼悉尼以極其平淡的神態應付,她將頭轉了過來,用目光掃視車廂內的每一個人。雖然平時背地裡議論她時大家都很有口才,可這時,面對馬尼悉尼那神聖而不可侵犯的目光,誰也不敢作聲了。馬尼悉尼用眼睛慢慢掃視,當她的目光與正田紀美子的那顯得有些迷惑的目光相遇時,馬尼悉尼會意的笑了一下後,又將目光轉向了車窗的外面。鴉雀無聲了片刻的車廂裡又恢復了剛纔那熱烈的氣氛。
在太陽還沒落山的時候,大型客車便停在了本次旅行的目的地的那家觀光飯店。一切安頓就續後,女職員們便都跑到公共浴室去洗澡了,只有正田紀美子沒有到公共浴室去,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裡。她準備在房間裡的衛生間裡洗澡。正田紀美子不願意到公共浴室裡去洗澡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她覺得房間裡的衛生間要比商業性的公共浴室乾淨;再一個就是因爲她從小的羞恥心就比一般人要強,她不願意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衆人的目光之下,即使是在同性的目光下她也會感到害羞的。
正田紀美子把浴盆裡放好了水,然後跳了進去,泡在這熱乎乎的洗澡水中,旅途的疲勞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閉眼睛,靜靜的躺在浴盆裡,忽然,一個怪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傘?
“馬尼悉尼姐姐現在在幹甚麼呢?”正田紀美子暗自揣摸,如果馬尼悉尼姐姐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我該怎麼辦呢?僅僅是這麼一想,紀美子的心裡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恰巧這時,不知是誰嘩啦一下把門推開了,正田紀美子嚇的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弓起身子向外一看,原來是一個領孫子走錯了門的老太太。
浴盆中的熱水把正田紀美子雪白的肌膚都弄成了粉紅色,她在浴盆裡泡了足足有三十多分鐘,然後她擰開花灑淋浴,從頭到腳的仔細洗了起來。洗完了澡後,她從隨身攜帶的行李中拿出了一套乾淨的內衣換上。乳罩、褲襪都是白色的純棉布做的,這更顯得她像是一個天真、單純的高中學生了。但這樣的內衣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看見的,至於像不像一個高中的學生,到時候讓大家看看這身水兵式的校服就會知道了。
宴會在下午六點半鐘準時開始了。公司的全體人員都已經來到了大宴會廳。宴會廳的正面,設置了供演出使用的舞臺,並安裝了音響設備,還專門配備了照明用的燈光設施。
而就在這個時候呂翔宇也來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由於呂翔宇的那些鳳衛被呂翔宇放在了亞神戒中,所以他很容易混入其中。
不過對於馬尼悉尼和正田紀美子的事情呂翔宇現在不知道,不過這對呂翔宇來說沒有什麼影響,不要說他有兩百鳳衛,就是沒有鳳衛他一個人又能夠對付的了。
“嘿嘿,泥落克啊泥落克,不知道你知道了自己幾十年的努力的成果被我取得了很怎麼樣?”呂翔宇心裡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