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慕伯父關心,我並沒有什麼事。”說道此處,夏辰沉吟了一下,沉聲說道:“倒是將伯父您這慕府,弄成了這個樣子,我真的是……”
“哎!”看着夏辰這一臉愧疚的樣子,慕雷開口打斷了夏辰的話,慷慨的說道:“賢侄,現在我們值得慶幸的就是你成功的突破了氣旋境,其他的事情都不值得一談,若是你再執意這般的話,那就真的是見外了。”
“秦風,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說道此處慕雷給了秦風一個臉上,語氣不由加重了一些。
看着慕雷這個臉上,秦風笑了笑也很是會意的迎合道:“沒錯,慕兄說的地區實在在理,若是賢侄你再執意下去,那就真的是見外了。”
聽着慕雷和秦風兩人這言行一致的說辭,夏辰心裡明白,若是在說,那的確是有些顯得見外了,但是慕府的確是因爲他才變成的這樣子,這是不可爭辯的實力,儘管慕雷心裡實在是沒有怪他,但是他自己的心裡也的確是有些過意不去。
“兩位伯父,你們的恩情,夏辰謹記於心……”本來夏辰還想說些什麼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若是說出來的話,倒還真的是顯得生份了。
聽着夏辰這麼一說,慕雷環顧了一下這斷壁殘桓的慕府,無奈的笑了笑道:“現在我這慕府啊,估計是一時半會也是住不了人了。”說道此處慕雷將視線轉移到了慕雲的身上說道:“這樣,雲兒,你秦伯父家的路你熟悉,你和小雪現在恐怕也是受了輕傷,這樣子,你們一起先去你秦伯父的家裡,休息一下吧。”
“秦兄,你覺得怎麼樣?”說話之間慕雷又是看向了秦風,一臉的笑意。
聞言,秦風無奈的說道:“慕兄,你我之間就別擺那些客套話了,現在你這慕府給毀了,我秦府大門隨時都爲你敞開着。”
說罷,秦風對着秦雪點了點頭,示意他帶着慕雲和夏辰,前去秦府歇腳,而秦雪,笑了笑,很是乾脆的點了點頭,便招呼着慕雲和夏辰兩位秦府的貴客,拜別了慕雷,便直接對着秦府去了。
待夏辰等人離去之後,慕雷臉上之上瞬間便是涌現出了心疼之色。
“秦兄啊,可惜了,我這居住了幾十年的老宅子啊,現在就這麼給毀了,我真的是心疼啊。”
看着慕雷這肉疼的模樣,秦風不由咧了咧嘴,輕嘆一聲,彷彿是早就猜到慕雷會是這這樣子。兩人一起接觸了幾十年,慕雷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他是再清楚不過了,明面上慕雷是一個十分慷慨,大義的人,實則啊,他就是一個守財奴。
就像是他家裡地窖下的那一窖的酒,當初他想去搬個幾罈子回來喝,誰知慕雷卻說,我這地窖裡面哪裡有着多少的酒,都還不夠我一個人喝,而且都還沒藏幾年,老秦,你還是別打我地窖裡面酒的主意了。
可想而知,幾罈子酒都捨不得的慕雷,如今整個慕府都是直接給毀了一半,他不心疼那纔怪了,只是剛纔夏辰幾個後輩在那裡,他不好表現出來而,現在夏辰幾個小輩走了,他就原形畢露了。
“慕兄,你能不能把你這守財奴的心態給改了,剛開始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是什麼完全一點都不在乎,現在這態度變化的也太快了吧。”秦風很是不以爲然的說道。
看着秦風那一臉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樣子,慕雷的暴脾氣直接就涌上了心頭,看着秦風質問道:“我說老秦,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別這樣一副欠打的樣子,你說的倒是輕巧,又不是你秦府給毀了,你當然是不心疼了,要是換做你秦府變成這個樣子的話,我看你比我還要守財奴,怕是都快哭爹喊娘了。”
說道此處,慕雷似乎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沉吟了一下,一臉驚訝的看着秦風道:“秦老四,你心裡不會還惦記着我那地窖你的酒吧,不就是上次沒給你幾罈子酒麼,你至於一直記恨到現在麼,不是跟你說了,我那地窖里根本就沒有幾罈子酒。”
“你怎麼就不相信呢,虧我們還是幾十年的兄弟,你居然連這麼一點小事都不相信我,你簡直是太讓我心涼了。”說道此處,慕雷居然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甩手狠狠地嘆了一聲,直接是將自己的身子轉了過去背對着秦風。
時不時還傳來一聲長嘆之聲。
對此秦風也是輕嘆一聲,不住的搖了搖頭,心底裡是真的服了慕雷,這還耍起無賴來。臭不要臉的,他居然還記得當初自己前來他慕府要酒的事情,要說他慕府下面那麼大一個酒窖,只是放了幾罈子,就話說出去,恐怕是一個傻子都不會相信,可是這慕雷就是咬着這件事情不放這也是在是讓他無奈。
“算了,算了,我是懶得跟你扯那些陳年舊事,我相信你那麼大的一個酒窖裡面只有幾罈子酒,不就行了。你就別蹬鼻子上臉了,算我怕你了還不行麼?”
聞言,慕雷瞬間是將身子給轉了過來,一臉笑意的看着秦風,對着他豎起了大拇指道:“秦兄,我就愛聽你說實話,你說實話的樣子真的是特別的帥氣。”
說罷,慕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腳步一邁,便是朝着秦府的方向走去。
見狀,秦風不住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便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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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慕府現在已經是被摧毀了一大半,暫時已經是沒有辦法住人,所以慕雷便是吩咐了下去,叫人這段時間將慕府那裡給打掃出來,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全部給扔了,而這段時間,按照慕雷的話說,就是暫時屈居秦風。
秦府之中,夏辰,慕雲和秦雪,因爲先走已經是到了,經過那一系列的事件,幾人的衣衫之上都是佈滿了灰塵,已經是顯得十分的狼狽,所以幾人便是先去習洗漱了一番,然後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便來到了秦府的大廳上,等着秦風和慕雷前來。
等了一會,只聽見大廳前面有着嬉笑的聲音傳來,緊接着,慕雷先進入到了大廳裡面,臉上洋溢着一臉的笑意,隨後秦風也是緊隨而至,只不過秦風的臉上顯得有點黑,好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似的。
“爹,你回來了。”見着秦風回來,秦雪迎了上去,可是卻看到秦風一臉陰暗的臉,不由疑惑的問道:“爹,你怎麼了,臉上怎麼這麼難看?”
聞言,秦風朝着那一臉笑意的慕雷看去,狠狠的說道:“慕雷,你笑夠了沒有?”
“咳咳咳!”慕雷將一臉的微笑,放了下來故意乾咳了幾聲,很是嚴肅的說道:“秦兄,不是我說你,我來你這裡又不是白吃白住,你放心。”
慕雷此話一出,秦風臉上顯得更難看了。
“你能這麼想最好了。”
說罷,秦風黑着臉便直接朝着自己的房間走了進去,剩下夏辰幾人一臉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面面相覷,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