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白月清重傷昏迷
夜幕降臨,白月清帶着木啓來到了一個非常陰森的森林邊界,四周沒有一點人煙,連個客棧都沒有,只好帶着木啓走進森林裡。
木啓看到白月清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伸手攔住白月清,擋住了去路,開口說道:“月清姐姐!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現在去休息。”
“木啓,你……”白月清突然捂着肚子,疼的說不出來話,手扶着裡身邊最近的一棵樹,蹲了下去,嘴裡小聲嘟囔着:“好痛,怎麼回事?”
木啓走着走着,發現跟在自己身邊的白月清突然不見了,急得轉過身,回去尋找白月清。終於在一棵樹的旁邊,白月清痛地暈了過去。
“月清姐姐,月清姐姐,你怎麼了?”木啓緊緊地抱着白月清,大聲地呼喚,看到白月清有了一丁點反應:“月清姐姐,月清姐姐……”
“木啓乖,我沒事,乖,今晚好好休息。”白月清醒了過來,看到一臉擔憂的木啓,聲音微弱且很嘶啞。
在森林外圍休息了一星期左右,白月清帶着木啓漸漸地走入森林內部,尋找着另外幾種藥材,爭取早日趕回去南宮府。
“月清姐姐,你看,那是不是靈芝?”木啓擡起了頭,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指着那個奇怪的東西,對着白月清問道。
聽到木啓的喊聲,白月清大步地來到了木啓的身邊,順着木啓手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奇怪的東西,點了點頭,驚喜地說道:“木啓,你真棒,那個奇怪的東西就是靈芝,並且是一千年的靈芝。”
白月清臉露驚喜,輕輕地飛身上樹,用玉刀悄悄地割了下來,放在自己身後的揹簍裡,尋找着第二種很難得到的藥材。
白月清飛身跳了下來,連地都沒有站穩,差點摔倒在地上,正好被木啓扶了起來,不經意地拍打着自己身上塵土。
突然,大地震動了起來,使得剛剛站穩的白月清差點站不穩,撲倒了木啓,隨後聽到一個古怪的腳步聲。
木啓將白月清扶了起來,看到白月清身後竄了出來一隻大猩猩,連忙抽出了自己身上的寶劍,衝了上去,想要逼這隻猩猩離開。
看到猩猩將木啓拍飛,又向木啓衝了過去,白月清急得撲了過去,不巧被猩猩散發着森林之王的氣息所傷,最終救下了木啓。
白月清忍着自己身上的痛苦,拿到了最後幾種難得的藥材,擦乾了嘴角中的血跡,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蒼白無力地笑,身體無力地跪在地上,頭暈暈地。
“月清姐姐,你怎麼了?”木啓看到白月清無力地跪在了地上,大步地走了過去,扶起了跪倒在地上的白月清。
“木啓,快扶我去南宮府,把藥材送過去。”白月清依靠在木啓的身上,微弱地說了出來,手顫抖着指着回去的方向。
白月清在木啓撫着走向了南宮府,將包裹裡的藥材交給了南宮將軍,聲音微弱地吩咐道:“此藥只能一次性服下。”話音剛落,白月清就昏迷了過去。
“這,白姑娘這是怎麼了?”南宮毅看到白月清一臉蒼白,昏迷了過去,隨手將藥材交付給了自己的暗衛,背起昏迷中的白清月來到了隔壁的小院。
木啓跟着南宮將軍來到了隔壁的小院,看到剛剛放在牀上的白月清,臉色越加蒼白起來,急忙地站在牀邊,擔心地看着白月清。
“快給南宮毅服下吧,月清姐姐會沒事的。”木啓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着南宮將軍說話似得:“月清姐姐,會沒事的,會沒事……”
聽到木啓說的話,南宮將軍無奈地搖了搖頭,連夜請來了幾名太醫,幾名太醫一起爲昏迷當中的白月清治療,只見太醫臉色變得不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南宮毅服下了白月清帶過來的藥材,吐出了幾口鮮血,禁閉着的雙眼突然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坐在自己的身邊。
“毅兒,你知道你是怎麼中的毒了嗎?”南宮將軍看到南宮毅醒了過來,壓抑着自己身上的怒氣,急忙開口問道。
“父親,這,我……”南宮毅被自己父親撫着坐了起來,聽到父親說的問題我,頭痛地用手抱住了頭,斷斷續續地說了出來:“父親,是丞相府,丞相府幹的。”
“丞相府,哈哈哈。”南宮將軍聽到自己的兒子說的是丞相府,正好符合了自己的猜測,眼裡的怒意掩飾不了,露了出來。
“父親?”南宮毅看到父親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眼裡露出的目光讓自己感覺到寒意,不由地開口呼喚道:“父親,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白姑娘爲了救你,身受重傷,現在一直昏迷着。”南宮將軍聽到南宮毅在呼喚着自己,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你還是等到明天吧。”
“什麼?白月清受傷了?”南宮毅聽到父親說白月清受了重傷,非要現在過去看望白月清,心裡很納悶白月清怎麼會受傷呢?
南宮毅聽到自己父親說,白月清爲了解決自己身上的中,帶着傷痛冒險去一個神秘地森林裡去採集解毒的藥材,最後重傷而歸。
只是夜色已晚,南宮毅在父親的勸說之下,打消了今夜去隔壁的小院子裡,看望一直昏迷不醒的白月清。
南宮父子兩人來到了隔壁的院子裡,看到牀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的白月清,和一直陪伴在白月清身邊的木啓,心裡充滿了感激。
“你們趕快走吧,月清姐姐需要好好休息。”木啓冷冷地看着南宮父子兩人,聲音冰冷又帶着怒意,看向白月清的目光是很尊敬和很溫柔。
聽着腳步聲漸漸消失了,目光的冷意漸漸散去,走到了牀邊,溫柔地看着白月清,心裡很不是滋味,小聲地說道:“月清姐姐,夢裡的有那麼好嗎?能讓你一直不肯醒來?”
夜幕再一次地來臨,木啓看到白月清還沒有醒來,心裡越發地急躁起來,在房間裡不停地走來走去,時不時地看着昏迷中的白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