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外面傳來的警笛聲音的時候,疑惑不解的望了一眼魏楠,怎麼能這樣,心底想着最近的駐軍不是距離這裡很遠嗎?爲什麼會這樣?
院子裡傳來的嘈雜聲音這讓我心底有些忐忑不安,我不明白這樣有些危險的感覺到底來自於哪裡,但是我知道,魏楠真的不能再留下來了,一旦被發現,或許命喪當場也不一定。
可是我心底還在想着魏楠的答案,然而魏楠已經站在窗戶的邊沿,盯着外面的動靜,低聲說道:“實在是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奇怪了!”
緊接着魏楠嘆息一聲,又說道:“自打我遇上你們,就沒有什麼好事情給我留着。”魏楠的抱怨落在我的耳中,但是我知道,魏楠在外面這樣狀況下,或許就很難離開這裡了,我快速的說道:“要不然你繼續留在屋子裡,躲着?”
“你以爲那些狼狗都是吃素的?人或許可以,狗不行。”魏楠撇着嘴,眼神裡有些緊張,要是換做是我,我也會緊張。
我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敢確定,連忙說道:“你能確定是什麼原因嗎?”魏楠搖頭,我接着說道:“有什麼要說的趕緊告訴我,你現在找機會逃走,等我出去了我再去報答你。”
“錄像帶就在我家,你隨時來找我就行,只要你能離開這裡。我現在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了,我先撤離了。”魏楠快速的說完,瞅了瞅周圍,趴在地上,將房門打開一條縫隙,隨即閃身滾了出去。
我有些金甲的望着已經消失了魏楠的房間,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急急忙忙的來這麼一趟,除了給我MP4,難道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什麼話告訴我了?現在就算是我想要問什麼,魏楠都已經離開了,我的自己要保持足夠的安靜,也只有這樣,纔不會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我躺在我的牀鋪上,手裡掏出來MP4,打開了視頻文件仔細的看着,一絲一毫的線索都不打算放棄。因爲我心底他太想知道我哥哥的信息了。哪怕是僅僅是一段視頻,或許裡面就有我需要的東西吧。
我心底想着,卻也忘記關心已經離開的魏楠,或許魏楠已經平安的離開了吧,沒多想,我就子啊一次的看起視頻起來,這一次我打算一幀一幀的仔細瞅着,MP4的功能也能讓我做到這一點。將整個視頻的播放速度調整到最慢,我瞪着眼睛瞅着。
那黑乎乎的地方到底是在哪裡,有是一個墓室的所在地嗎?可是爲什麼顯得那麼空曠?手電筒掃過的時候,哥哥身後的乾屍到底是什麼人?那些穿着迷彩服的人,還有一些支離破碎的屍體碎塊,哥哥到底遇到了什麼?
我心底仔細的想着,想要從我那些未曾熟知的資料裡面找到答案,然而事實上,根本就不可能。反而讓我越發的摸不着頭腦。
我在牀鋪上坐不住了,外面的狼狗突然地吼叫起來,緊接着就是大量的人聲,頓時就沸騰起來,我能聽到有人喊道:“找到了!快抓人!”
不論是因爲什麼原因,魏楠的安危在我的心底一閃而過,我立即的跳下牀,站在窗戶邊沿,探着腦袋瞅着,幾十名武警站起端着槍,朝着一個朝前衝刺的人追了上去,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魏楠。
可是他身後的幾隻狼狗都快要撲上去了,那個人卻縱身一跳,抓住了鐵鎖的邊緣,竄了上去。而沒有撲到人,卻撲在鐵鎖上的狼狗,卻是在身上突然亮起一道刺目的電火花,癱倒在地,一動不動。
我腦海裡頓時想到了絕緣服,怪不得魏楠今天的穿着打扮有些不一樣,原來是這個原因。眼看着魏楠就要從鐵鎖鏈組成的圍牆之中翻滾出去的時候,一名根本就不是武警的男子突然擡手開槍。
“砰……”
僅僅是一槍,直接擊中了魏楠的大腿,我能看到魏楠的身子突然一滯,隨即電火花在傷口處蹦出,魏楠直愣愣的摔倒在地。趕在後面的狼狗直接撲上去,搖着魏楠的胳膊和大腿,隨後衝上來的武警將搶口指着地面上的魏楠,幾名戰士衝上前,將魏楠壓住,隨即牢牢地銬住。
我心底開始擔心魏楠了,怎麼能被抓住呢?現在都被抓住了,怎麼辦?
也不知道下面的人說了些什麼,戒毒所的警報聲此刻已經關閉,緊接着又是地毯式的搜索,我能看到是武警戰士在帶隊,警察協助,同時還有對着魏楠開槍的男子,不斷的指揮着。
可是,我實在是奇怪,爲什麼其他的房間都不去,似乎直愣愣的就朝着樓上走來,難道二樓就有什麼讓他們非常關注的事務?
這個時候我聽到十幾人的腳步聲,立即將MP4強制關閉,連忙躺在牀上,裝着什麼都不知道。我剛剛躺下,就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已經傳到了我的房間門口,眯着眼強制的讓我自己冷靜下來,就像是植物人一樣。
可是我發現,我根本就做不到。跳動起伏的心臟,讓我的胸膛很明顯的上升,下降。這就已經出賣了我,可是我卻沒辦法控制。
門鎖那裡傳來的鑰匙聲音,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了,我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什麼,房門突然打開,我盯着那個大漢衝進來,緊接着武警戰士提着槍衝進我的房間站好,可是槍口卻對着我。李警官再一次的出現在我的房間裡,卻一言不發。
大漢盯着我,眉頭緊鎖,我這個時候才能看的明白對面的大漢,大漢看起來並不是很強壯,個頭也不是很高。站在人羣之中並不是很顯眼,帶着金絲眼鏡頗有書卷的氣息,只是冷峻的面孔看起來陰森許多。
剛毅的面容此時此刻有些灰暗,皺着眉頭思考着什麼。
一名戰士用槍口撞了撞我,我依舊眯着眼睛。中年漢子開口說道:“既然已經甦醒了,何必還裝着睡覺呢?”
“難道你不覺得打攪人睡眠,不是什麼好事情嗎?”我咧着嘴,反問道。眼神掃過了屋裡的這些人,我繼續說道:“特別是還帶着這麼多的人,來者不善?”
“我姓程,大家都稱呼我爲程管家,你也可以這麼叫我。”稍稍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雖然我這樣做不好,但是張先生您的身份,是有必要擁有這樣強度的安保力量的。也算是打攪您的賠禮吧。”
我瞅着面前的程管家,就像是被毒蛇盯住了一樣,心底一陣的發冷,可是我還是面不改色的說道:“是麼?帶着槍向人賠禮,你還真的是獨一份!”
我覺得我是嘲諷了一下對方,反正我也不能拿對方怎麼做,可是他們就像是聽不到一樣,程管家皺着的眉頭都舒展開來,面帶微笑的看着我說道:“實在是太抱歉了,他們不懂事,我帶他們向您道歉,這段時間您受苦了,不如和我們一起走走,出去坐坐吧。”
我心底越發的疑惑起來,這些人想要幹什麼,特別是現在面前的這個中年人,憑什麼帶我出去,憑什麼能擁有槍支,憑什麼可以讓這些武警聽從他的命令?
“你是什麼人?”我直接問道。
“到了地方張先生您就知道了,不用擔心,至少我們對您是沒有惡意的。”程管家微笑着說着。可是那種微笑,在我看來卻是那麼的虛僞。
我吸了一口氣,盤着腿坐在牀鋪上,盯着面前的中年人說道:“可是,你憑什麼讓我相信呢?就連警察和人民子弟兵都站在你的身後了,你說呢?”
程管家的臉色變了變,身後的李警官更是低下頭。我卻更不在意這些,接着說道:“現在讓我離開這裡,我能問問我有國家賠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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