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應該怎麼辦才能讓權少白不將李慢慢帶走?
他都開着直升飛機來了,如果讓權少白帶走了慢慢,那麼這一輩子,他就真的失去慢慢了……
景柏年此時心裡着急萬分,卻也不敢表露太多,他無力的鬆開握住話筒的手,“讓飛機都讓開一條路,追蹤權少白的落腳地點。”
寧致遠點頭,連忙讓人吩咐下去。
待寧致遠回到景柏年的身邊時,景柏年已經再一次的暈倒了。
“哥,哥……”
寧致遠知道,自己哥哥的內心封閉了十年,這十年之後再一次接納一個女人的存在,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
如果權少白真的把李慢慢帶走了,這對於大哥來說,是多麼致命的打擊,一向高傲自持的大哥有可能會因爲這件事情,自殺的!!
寧致遠被自己腦海裡的這個念頭給嚇了不知所措了,假如……不對,沒有假如,無論權少白是誰,膽敢和景家的男人搶女人,這都是找死的路子!
“醫生,快點給我哥看看。”寧致遠一邊心急的喚來醫生。
醫生看了一眼景柏年,“這麼一會已經暈倒了兩次了,我建議趁此機會給景生做一個全身檢查吧!”
寧致遠一聽怒了,大吼一聲,“他|媽|的,檢查個屁,現在把人給我弄醒了。”
寧致遠知道景氏集團的員工每一年都有做全身檢查的,景柏年當然也會做,所以景柏年此時的暈倒,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怕就怕在景柏年這樣的暈倒次數太多了。
凡事有一個輕重緩急,寧致遠眼下只想讓自己的哥哥快一點醒了,至於救李慢慢回來的事情,總要等哥哥醒來之後再商議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
……
權少白握着直升機的方向儀,他已經做好心理做準備,如果前方包圍着他的這些蒼蠅還是不敢讓路的話,他會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
他的雙眸,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終於,擋着他的那些直升機,緩緩的讓出了一條道路。
權少白趁着這個時間狠狠的衝了出去,直接衝出去了很久,他都沒有看見身後有人追了過來,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涼氣。
權少白朝目的飛行了過去,直接將飛機停在之前關押李慢慢的那個孤島上。
最近這幾天,他做了手機,屏蔽了一切與外界相連信號。
除非景家的人用空中地毯式的方法在空中一寸一寸的搜索,否則,他們是絕對找不到這裡的所在的。
爲了讓小島徹底的從衛星地圖上隱去,他不惜用一種特別的手法,讓這隻孤島變成了一座類似於美國的一處軍事基地,這樣,景家也不敢冒然前來。
當然,如果只是外面改頭換面也就罷了。
內裡他已經和美國的一位高官取得了聯繫,將整隻孤島都靠掛在基地上面。
直長飛機停了下來,權少白抱着熟睡的李慢慢下了飛機。
權少白清楚的知道,如果李慢慢是清醒的狀態,權少白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她帶到這裡來。
爲了讓計劃順利進行,權少白只好下了狠手。
權少白的蹲在李慢慢的身邊,看着她那一張睡熟的面容,心裡一熱,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李慢慢那絕美的小臉蛋,她的肌膚很好,比絲綢還光滑。
多少個夜裡醒來,他想的唸的全都是李慢慢。
而這裡,是他和她一切開始的地方。
所以,他要和她在這裡一同老去。
景柏年算什麼,他只是一個插足於他與她幸福的第三者,他不想要這麼做,卻從不能這麼做。
慢慢,我的愛人啊,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了!
慢慢啊,我的妻子啊,我會給你一場比景柏年給我還盛大的婚禮!
慢慢啊,你被我放在心尖之上,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沒有了你,我的生命全然沒有任何的意義。
權少白貪婪的看着李慢慢,那樣的眸光灼熱而熱烈,似乎隨時要把李慢慢給灼成灰燼似的。
徐嫂在外面輕輕的敲了敲門,“少爺,需要準備晚餐麼?”
“準備一些慢慢喜歡吃的。”權少白頭也不擡,他不能離開李慢慢,他要守着她,等她醒來。
想必當李慢慢醒來的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一定會很驚喜吧!
徐嫂搖了搖頭,真是……冤孽啊!
不知過了多久,李慢慢才從麻醉劑的藥效中醒了過來,睜開第一眼看見的是權少白,整張小臉嚇的蒼白。
“權少白,你把柏年怎麼了?”
李慢慢嚇的不得了,她怎麼會和權少白在一起?
是不是景柏年出了什麼事?
權少白一聽李慢慢提及景柏年的名字時,整個人的心裡都燃燒着熊熊的妒忌之火,這個男人,趁着自己失憶的時候,花言巧語的搶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他死了!!!”
權少白的雙眸裡迸發出一股火焰,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景柏年碎屍萬段,他憑什麼染指自己的女人,憑什麼?
李慢慢哆嗦着嘴脣,手指虛無的指了指權少白,“你胡說,你胡說!!!”
權少白看着自己的手,手上一片白淨,他當着李慢慢的面,伸出自己的左手,“我用這一隻手,向他的胸口開了一槍,慢慢,你不知道,那場景有多麼美啊……他的胸前,一瞬間開出一朵鮮豔的血花,臨時的死時候,嘴裡還喚着慢慢……”
“不……”李慢慢捂着耳朵,不可能,不可能!
柏年怎麼可能會死呢?
一定是權少白在哪裡胡說八道!!!
李慢慢的腦海裡,不然的閃現出來的是權少白描繪出來的那一幕關於景柏年死的慘狀,整個人越發現的蒼白而單薄。
“權少白,你騙我的對不對?”李慢慢的聲音放的很低,很低,裡面有着許些的哀求,權少白,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權少白狂妄的笑着看向李慢慢,“你說我是騙你,我騙你做什麼?你覺得的我對會把你搶走的男人心慈手軟嗎?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了吧!”
李慢慢跌坐在軟綿綿的牀|上,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他一直,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可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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