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要叫我佳人妹妹,我只有兩個哥,沒有姐,洛清歡,我只需要把你的那些不要臉的事情,透露一丁點給你的丈夫?”
景佳人語帶威脅。
洛清歡恨恨的看向景佳人,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人賤至無敵。
景佳人看向李慢慢,“大嫂,你放心啦,我哥是絕對不可能吃回頭草,更何況像這樣的女人……”
笑話,身爲景家的男人,哪裡還缺女人?
這麼些年,也是景柏年因爲情傷才封閉了自己的心,要是以前的話,那絕對可以一天換一個女人,完全不成問題啊。
只需要景柏年一句話,女人都可以排到南極的好麼?
“佳人,洛清歡爲什麼對柏年有這麼深的執念了呢?”
李慢慢想不明白這個問題,聽景佳人的話,洛清歡現在可是有夫之婦的啊。
景佳人笑語,“以爲自己撿到寶了,其實是根草,她現在的丈夫是個同|性|戀。”
“什麼?”李慢慢表示太驚訝了,有沒有?
景佳人往往面前的咖啡杯裡放了一塊糖,輕輕的攪了攪,“是真的,她的事情,只是我們不想去理會,不然的話,早就臭了,嫂子,當初我哥上學的時候,並沒有說自己就是景氏的人,住的也一般,用的也一般,看着就不像是有錢人,那個女人便攀了高枝,結果呢,結婚兩年,才發現自己的丈夫其實是個彎的……”
景佳人不理會李慢慢那無比驚訝的面容,繼續說道,“是個彎的也就罷了,對方的社會地位很高,當然不可能沒有妻子,也不會允許離婚的,然後是現在……這樣的洛清歡了。”
現在後悔了,想要回到哥的身邊,門都沒有,當初在想什麼?
當初有本事離開,現在就不要再回到這裡,真是夠噁心的。
李慢慢表示,生活比小說戲劇多了。
“那洛清歡的意思是後悔了嗎?
“不後悔纔怪。”
景佳人心想,自己現在有多絕望,就會多懷念當初心中的那一份溫暖。
李慢慢沒有再說話了,只是表示,人生呀,真是處處都戲劇。
李慢慢看了看時間,“佳人,我們回去吧。”
景佳人點頭,一起走進電梯。
到了地下停車場,李慢慢和景佳人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停車場。
景佳人剛扶着李慢慢準備上車,一部豪華跑車犀利的衝向景佳人。
景佳人連忙將李慢慢護在身後,心想,不會這麼倒黴吧。
李慢慢看向那一部紅色的豪華跑車,緊緊的握着景佳人的手臂,“佳人,該不會是權少白吧?”
景佳人的表情亦是不太樂觀,聽寧致遠說,權少白來北城了,那丫的王八蛋不會真的這麼陰魂不散吧!
紅色跑車在距離景佳人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景佳人一臉防備的看着那車門。
車門徐徐的打開。
權少白穿着一套休閒裝從裡面走了出來,那一瞬間,李慢慢的呼吸都停止了,腦海只有一句,完蛋了……
權少白的眸光沒有看景佳人,他的眸光越過景佳人落到一邊的李慢慢的身上。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是滿滿的恐懼,彷彿在她的心中,自己是洪水猛獸。
想着曾經的她,對自己是那麼的依戀,那麼的愛戀,那時的她,天真爛漫,是他親手將她對自己的依賴,一點一點的磨滅了。
李慢慢緊緊的握着景佳人,她還是太大意了。
“權少白,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呢?”
李慢慢的聲音顫抖,她多害怕權少白又會像上一次一樣不顧一切的帶着自己離開。
權少白張了張嘴,聲音沙啞。
今日,他接到線報,說是李慢慢與景佳人在這裡逛商場,他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當然是想來看一看她。
在家裡試着髮型和妝容,力求自己務必要十全十美。
然而,當他站在她的面前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做了無用功,無論打扮的多帥,無論他多麼的英氣逼人,在李慢慢的眼中,自己卻是那個隨時會突然出現破壞她幸福的可惡惡魔。
“慢慢,我只是想說,我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了,我會遠遠的守護着你,如果有一天,景柏年不能給你想要的,你可以回到我的身邊,我會一直陪着你,我不介意你嫁給過景柏年,因爲我也娶過上官楚楚,我也不會介意你有一個孩子,慢慢,我是你永遠的後盾……”
權少白說完這些話,便轉身鑽進汽車,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一如他來的時候,囂張而隆重。
離開的時候,卻也是如此。
景佳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衝着跑車的尾氣大吼道,“你神經病,我哥會照顧嫂子的……”
直到跑車的聲音,再也聽不見了。
李慢慢依舊是怔怔的看着權少白剛剛停留過的地方。
他走了。
他真的走了。
彷彿像是一個幻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李慢慢後退一步,緊緊的靠在汽車上,心裡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慶幸權少白離開了,否則也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佳人,今天發生的事情不要告訴你哥,我怕你哥擔心。”
李慢慢再三的叮囑着景佳人。
事實上,這件事情景佳人也不準備告訴景柏年,景柏年要是知道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安安穩穩的接受治療。
“嫂子,你放心啦,我誰會也不告訴。你就安安心心的養好胎吧,給我生個大閨女。”
景佳人的心,痠疼的厲害。
李慢慢沒有說話,權少白像一個如影隨行的惡魔,對於李慢慢來說權少白每一次的出現,都會給她人生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
……
醫院VIP病房。
景柏年已經注射了抗癌治療,每一次的物都會給他的身體帶來極大的痛楚,他咬着牙,努力讓自己不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隨着抗癌藥物的推進,景柏年身體自帶的免疫系統也受到了極大的痛楚,他吃不下任何的東西,也不想吃任何的東西。
寧致遠心疼的擁着景柏年,這是自己的哥哥。
一直以來,都頂天立地的哥哥,只要他在,他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需要爲任何事情發愁,可現在,他病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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