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亭正在按照方舟提供的方法督建一座煉礦工廠,當獲悉金國出兵二十萬進入東狼族境內時,立即趕回江城。
“讓他們進來,讓他們來攻江城。”易亭看着慕容歡、火宏、江黨克等一班躍躍欲試的軍中將領,平淡地說。
“這怎麼行?之前西狼族跑過來耀武揚威也就算了,他一個新成立的小金國也敢放肆。”火宏出聲反對。
“就是就是。”慕容歡跟着附和。
易亭微笑了笑:“你們想打,也可以,但必須是遊擊作戰。”
江黨克:“遊擊作戰?”
“沒錯。”易亭起身走到地圖前。“金國部隊目前在哈撒城這裡一帶,到達江城預計還有三至四天。你們可以沿途設伏,打完就撤。一方面要有效殺敵,另一方面也消耗掉金國部隊的彈.藥補給。”
江蓉:“然後我們退守江城?”
對於東狼族人來說,江城是不容有失的。
易亭轉頭,露出自信的笑容,說:“沒錯,但不僅僅是固守江城,我們要抓住機會,好好練練兵,把金國的二十萬部隊吃掉。”
江黨克又提出一個問題:“可西狼族在北明帝國南田府的部隊似乎也有異動,要是他們聯合金國呢?而且西狼族目前在人族的戰事受挫,也有可能會再從西狼族本部調遣增援部隊。”
“所以,我們要趕在西狼族介入參戰之前,把金國來敵吃掉。”易亭說得理所當然。
江蓉發問:“怎麼吃?他們有二十萬,我們東狼族目前可調動的兵力也不過四十萬,即使兵力佔優,也非短時間能全殲來敵。”
易亭:“我們可以嘗試讓敵人分兵。”
江黨克拱手行禮,虛心的說:“願聞大人妙計安排。”
就在東狼族商討如何應對金國進之時,人族與西狼族和蠍族的戰場再起波瀾。
南域聯邦國出兵八十萬精銳機械部隊,直入北明帝國蒙田府,從南面出現在蠍族後背。
同時,火影率領三十萬精銳師,從東面突襲蠍族部隊,木地軒率領二十萬連同火家火松江的五個師掉頭從北面反擊蠍族與西狼族的追兵。
形勢反轉,西狼族只是一面受敵,可蠍族則是三面迎敵了。
金風鳴聽聞消息之後,立即下令:“通知金遠魚,務必在一週內拿下江城,逾期不克則立即撤兵回防。”
戰場多變,誰能真正運籌帷幄呢。
“老元帥真乃運籌帷幄啊!”北明蔚開口稱讚。“能讓南域聯邦出兵,這次估計蠍族的五十萬主力怕是要永遠留在帝國境內了。”
連續幾日休息不夠,北明倪仍然顯得精神飽滿。
“種族之戰,由來已久,以前都勝各有勝負。你們想過沒有,戰局走向的決定因素是什麼?”北明倪環視一週在座的將領。
“國力?兵力?武器裝備?科技?還是指揮官的能力?”
北明倪不等回答,接着說:“金國之所以能立國,上述因素都有。看看金國現在的經濟發展與綜合國力,說是佔整個帝國三分之一,是真實的。
“再看金國的武器裝備,帝國五大家,金家是最強的,還有科技研發,藥劑生產和武器研發,誰能說金家不如木家和火家呢?”
現場一片寂靜,北明倪長嘆一聲:“唉,或許是我老了。目今各方勢力均有參戰,亂局已成,而只有金國置身事外。哦,也不是置身事外,前兩天金國已出兵東狼族,奔着東狼族豐富的硫磺礦去了,當前戰局走向,硫磺礦正是最關鍵的因素。呵呵,金風鳴這個後生可畏啊!”
北明倪起身,走了幾步又回頭,說:“你們要記住,戰場沒有永遠的聯盟,只有永恆的利益。所以,金國可能會聯合西狼族,南域聯邦也可能會攻擊我北明帝國。”
在場所有人心中不由凜然一驚。
金遠魚是一位作戰經驗極其豐富的老將,行軍打仗自有一套章法。
對於此次帶隊攻打江城,金遠魚很有信心,不因別的,就因爲隨軍的一百二十輛彈.藥補給,這可是整整十個師五倍的配備量。
所以對於前面途經的幾個東狼族城市不戰而逃,金遠魚並不太意外。
“報告,”一輛傳訊專用車衝到前面,跳下來一個衛兵,來到金遠魚乘坐的吉普車前。
“少帥傳令,七日內拿下江城,如果不能則立即撤退。”
七日?金遠魚心中思量,看來是人族戰場那邊又有變故了。
“命令全軍加速前進。”
沒過多久,又有衛兵來報。
“報告,前方五公里處,先鋒第一師遭遇猛烈的炮火襲擊,傷亡巨大,具體數據尚在統計。”
金遠魚心中吃了一驚,趕緊下令司機加速:“我去看看。”
連續三天,金遠魚部隊遭遇的伏擊超過二十次,雖然每次都規模不大,但行軍速度大爲減緩,士兵也因爲休息不足而戰力明顯下降。
可現在距離江城還有至少一天的路程。金遠魚也是覺得窩火不已。
“報告將軍,我們截獲東狼族的一份情報,上面的信息顯示,敵軍之所以不斷干擾我軍前行,是因爲他們要趕在我們到達前將一批約兩千噸的硫磺成品運入江城。”
“硫磺?兩千噸?”金遠魚忽然心跳加速了一些。
爲什麼要來攻打東狼族,不就是爲了掠奪硫磺礦嗎?
“消息可靠嗎?”金遠魚還是保持清醒。
“是特工隊在上一個攻克的拉呱城裡的東狼族軍事情報站獲取的。”
金遠魚終究沒抵擋住心動:“拿地圖來。”
半小時後,金遠魚兵分兩路,一路二十萬主力繼續奔襲江城,而另外十萬分兵則往西北方向的唐骨城而去。
兩千噸的硫磺就在明天早上途經唐骨城,運往江城。
“好!金國部隊果然分兵了。”江黨克雙手一拍,有些興奮。“各部隊按計劃各就各位,我們要讓金國部隊來得回不得。”
江黨克的十萬大軍埋設在唐骨城內,另外十萬則是埋伏在城外金國部隊來的方向上。
“祭司大人呢?”江蓉剛收到金國大軍即將到達江城的情報,有些着急地問慕容歡。
剛打完伏擊回來的慕容歡正樂呢,摸摸自己腦袋,說:“沒見着啊。”
江蓉有些氣急:“你不是大人的貼身護衛嘛?”
慕容歡:“這個,那個……”
江蓉直接去找慕容曉曉:“聖女村長大人,你看到祭司大人了嗎?”這稱呼也跟上易亭了。
慕容曉曉慵懶地喝口茶:“不用找了,他說江城的防守指揮交給你負責。”
感受到易亭的信任,江蓉心中很是受用,說沒有看不起,還真是沒有。
“那我去換衣服。”江蓉轉身,扭動腰肢突顯出腰部以下的曲線,邁着輕快步伐走了。
慕容曉曉哼了一聲:“打仗還換衣服,以爲相親嗎?看那股媚勁……”
江蓉四處在找的易亭這時正在跑步。要跟上運輸大卡車,不跑跟不上啊。
臉色蒼白,氣喘吁吁,易亭也是真累了。上次在蒙田府偷偷搬運西狼族的火炮及彈.藥等物資,前兩天剛剛從儲物吊墜裡面騰出來,今天特麼的又裝滿了。
這金國的補給還真是夠多,一百多輛卡車啊,易亭一邊跑步一邊運用精神力隔空搬運,累得夠嗆。
易亭也是罵自己笨,要是一開始就等在路邊等車開過去動手,就不用跑着趕卡車了。
前方十幾公里就是江城了,易亭找個時機竄入路邊草叢,脫離金國部隊。
忍住精神上的疲倦,全速趕往江城外埋伏的慕容村隊伍。
能否全殲金國的這二十萬大軍,就看慕容村出來的這兩萬人了。一對十嘛,對於個個武師修爲的慕容村隊伍,是不是太輕鬆了些呢?畢竟金國部隊一攻城,彈.藥消耗完了就沒有補給了。易亭邊跑邊無聊的想着。
易亭這次做搬運工,比較上次要厚道,一些表面或車廂門口的彈藥並沒有搬走。
金遠魚的部隊氣勢洶洶地攻打江城,直到補充第二次或第三次補充彈.藥時才發現,車廂裡面的大半彈.藥不見了。
就在金遠魚等將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並隱隱感覺不妙之時,江城的城門嘎嘎嘎地慢慢打開了。
一排手舉盾牌的士兵率先出城,盾牌的縫隙後面,則是一排衝鋒步槍的掃射。
盾牌掩護着後面的***手往一側橫向走開,城門中第二排盾牌手接着出現。如此反覆,城牆地下很快就列隊一條長長的盾牌與***組合陣線。
沒有重型火炮的轟擊,這種攻擊列陣彰顯出碾壓式的優勢。
配合城牆上的火.炮攻擊,盾牌陣開始逐步往前推進。
“彈.藥呢?趕快補充彈.藥!”
“火炮趕快攻擊啊,敵人衝上來了!”
“完了完了,火炮團死哪去了……”
“師長,撤吧,擋不住了!”
……
金國陣地中,槍聲和爆炸聲中,夾雜着種種焦急的呼喊。傷亡卻快速擴大。
江城外的激戰正在進行,唐骨城的戰鬥也開始打響。
唐骨城沒有城牆和城門,十萬金國部隊剛到城外,城內的槍炮便開始開火了。
金國部隊正要奮力衝進城,後方卻迎來了更猛烈的攻擊。
金遠魚收到唐骨城的戰報,知道是中計了,趕緊傳令撤兵。
看到金國部隊開始後撤,江城更快涌出更多士兵隊列,開始反攻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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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遠魚顯示出良好的指揮才能,儘管撤退,也仍然保持着井然有序。
江蓉不斷指揮城牆上的火炮調整射擊目標,一次次攻破金國部隊後撤的隊形。
可隨着距離拉遠,火炮已鞭長莫及,只能依賴地面步兵部隊追擊了。
眼看後方的追擊有所鬆懈,已逐步拉開比較安全的距離,金遠魚長鬆一口氣。
可突然,道路兩側衝出一支身穿金屬盔甲隊伍,個個身手靈活,手中都是自動衝.鋒槍,
噠噠噠,噠噠噠!盔甲隊伍一出現,手中衝.鋒槍就開始噴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