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上帝在收割

寒光閃過,軍刀凌空插下。

邪神用力過猛,直接把刀插入深深的沙土裡。

而那個狙擊手卻已經聽到風聲,在令人驚駭的速度下,就地滾出,躲過了凌厲的一刀。

邪神身體正落在那個狙擊手撲伏的位置,他也並沒有起身,而是,也隨他就地滾出,手臂伸直,手上的軍刀在空中劃出一道精亮的半圓,再次刺向那個狙擊手的胸口。

那名狙擊手這一次沒有再躲,而是舞動手中的狙擊步槍,把邪神的手臂擋開,隨後,擡腳狠狠踹向邪神的軟肋。

邪神翻身躲過,同時身體已經站起,趁着對方還在地上,又凌空躍起,居高臨下單膝向對方的胸口壓去。

那名狙擊手翻身躲避的同時右腿後踹,邪神揮動單臂格擋,同時另一隻手上的虎牙軍刀橫着推出,扎向對方的大腿根。

那名狙擊手收腿躲避的同時,手中的狙擊步槍已經變成了木棒迎着邪神的手臂砸去。

邪神身體後傾躲過,就在狙擊步槍擦着他的鼻尖飛過時,邪神一把將槍管抓住,隨即用力猛拽,那名狙擊手身體重心前移,被他拽得踉蹌前倒,邪神迎着對方送上來的腦袋就是一級凌厲的肘擊。

那個狙擊手不願意撒手棄槍,他乾脆就勁側倒,然後狠狠把邪神的腰抱住,在前衝之力下,兩個人都轟然倒地,順着斜坡滾落下去,一直滾到坡底。

邪神死死抓住狙擊步槍,而那名狙擊手也牢牢抓住不放,兩個人爲了一條槍在窪地裡滾來滾去,展開了爭奪。

此時,二人近距離抵抗,所有手段都用不上,唯有力量能用得上。

就這一點來說,邪神孔武有力的體魄佔了便宜,沒多久他已經將對方死死壓制在自己身下。

兩個人在這種面對面的對決裡,纔有時間清晰地看見彼此已經因爲過分用力而變得猙獰扭曲的臉。

邪神身下的男子是一個白人,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留着絡腮鬍子,他與邪神二目相對,因爲用力反抗着邪神不斷下壓的力道,他嘴裡噴出許多白沫,沾在了鬍鬚上。

他看着邪神,突然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小子,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看來我小瞧你了!”

邪神邪魅地一笑

“你也不錯!如果不是我的一個小朋友,我可能已經死在你的圈套裡啦!”

他們說話時,力道都沒有因此衰減。

那名狙擊手吭吭哧哧說

“你從哪裡來的?你的實力不會是僅僅爲了那一點鑽石!”

邪神繼續面帶笑容

“我來自於上帝,是他讓我來完成對你們的懲罰!”

說罷,開始奮力下壓。

就在狙擊步槍槍桿即將貼近他的喉管時,他突然叫了一聲,奮力騰出一隻手來,反推的力量銳減,槍桿瞬間已經狠狠擠壓到他的脖頸上。

他的脖子青筋爆突,臉變得紫漲,同時突然奮力用嘶啞的聲音嘶吼着

“好!我這就送你去見上帝!”

隨後,邪神就覺得一個尖銳的東西已經狠狠撞在自己的軟肋上。

那是自己翻滾下來時,遺落的虎牙軍刀,此時握在對方手裡,開始反噬邪神自己。

可是,就在鋒利無比的軍刀捅在邪神腰部的瞬間,那個狙擊手猙獰憎恨的臉卻瞬間變得蠟黃,瞳孔放大,驚恐地瞅着邪神,隨後慢慢變得空洞。

邪神拿着對方的槍,從對方身體上下來。

又把虎牙軍刀從他手裡奪下,插進褲腿。

這才拍了拍被他刺中的地方,那裡沒有任何變化,是這件液體鎧甲救了他。

他心裡安定下來,剛剛經歷的高消耗,急需要補充,他乾脆盤腿坐在那名狙擊手的屍體旁,開始翻找。

他找到了一些牛肉乾,還有烤腸和兩瓶水。

他於是坐着把一瓶水喝光,然後起身。

他一邊咀嚼着牛肉乾,一邊像一個醉鬼一樣,手裡提着一瓶水,搖搖擺擺地邊喝邊向斜坡上走去。

到了坡上,透過瞄準鏡見加油站裡一切如常,邪神才放心。

他把一瓶水又喝光,這才嚼着牛肉乾,取出狙擊步槍,槍口指向那個還在放光的油罐。

“嘭!”的一聲,一個巨大的火團在孤寂的沙原上升起,那亮光瞬間另太陽失色。

邪神距離爆炸點有一千米,也清晰地感受到那爆炸帶來的強大的震撼。

隨着火花飛濺,前面的平房以及不大的棚子還有棚子下唯一的加油機,也開始燃燒,又隨着油不斷泄露,最後整個沙地都開始燃燒,一個加油站最後成了一個熊熊燃燒的火場。

邪神嚼着牛肉乾,他不用瞄準鏡都可以看見,,從平房裡有一個個掙扎着的火團奔出,他們舞動的身影也讓那火焰變得奇形怪狀,然後,有得沒走出幾步就倒在地上,在燃燒中化爲灰燼,有得則跑出老遠,最後也還是要倒下去,一樣成爲燃料被焚燒殆盡。

邪神看着那場景,心裡也有些遺憾,因爲眼前的油又沒有了。

邪神以爲這麼一場精心設計的圈套,已經被順利化解,他心情放鬆地往回走,這一次沒有刻意地迂迴,而是選擇走最近的距離。

可是,就在他沒走出多遠的時候,耳邊卻意外地有槍聲傳來,而且那聲音正是來自於麥拉達她們所在的位置。

隨後,槍聲便像點燃了的炮仗,越來越密集。

邪神開始加速,當他像一頭出擊的獵豹出現在距離麥拉達所在的位置不遠處時,那些乘坐着兩輛破舊卡車,衣衫襤褸的幾十個童子軍已經一邊開槍一邊嚎叫着,逼近到了距離麥拉達據守的土坡不足百米的位置。

幾十條槍同時在對着她開火,拉出的一道道火力網,幾乎覆蓋了整個坡頂。

縱使如此,麥拉達也並沒有逃跑,因爲邪神還可以看見偶爾有零星的火力打在卡車上,發出“當,當”的聲音。

邪神在臥倒的瞬間,手中的狙擊步槍也吐出了火舌,隨即,卡車的擋風玻璃被洞穿,司機的鮮血直噴在玻璃上,形成一副驚心動魄的風景畫。

汽車也迅速改變了方向,斜着衝出,正被後面的卡車撞上。

那些童子軍在巨大的慣性之下,有的被直接從車上慣下來,幾乎摔個半死,有的則互相碰撞,弄得頭破血流。

其餘的也都忘了開槍,一個個罵罵咧咧從冒起黑煙的汽車上蹦下來。

這時,有兩條火線從兩個方位開始對他們該死的靈魂進行收割。

當邪神打出一槍時,麥拉達也毫不示弱地跟上一槍,只是邪神每一槍都會有一個邪惡的靈魂去追趕上帝贖罪,而麥拉達可就做不到了。

她更多的是充當着上帝之鞭的角色,打在對方身上並不十分要害的位置,讓他們在痛苦地嚎叫,掙扎裡,體會被懲罰的味道。

不過這並不能使對方靈魂頓悟而因此懺悔,她得到的只能是對方集中火力的瘋狂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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