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地變換媚姿,每一種媚姿都和放電的眼波、曼妙甜膩的聲音相配合,讓人還未合體,但那份歡愉卻已能將人推向不可攀登的高峰,一直到無法自拔爲止……
可能這是功法的後遺症吧,也有可能是自己的散的“功能”,畢竟這加料版的散含有望春玉蘭粉這樣的“好東西”,當然也有可能是二者合力,總之那眉目含春的眼神簡直讓人神魂顛倒,難以自制。
君寶本心雖固,但仍是受不了她的眼神,囁嚅着說道,“王殿主,我就是想要這根捆仙索而已,犯不着用那花陰針來對付我吧?”
“你是個誠實的君子,可我又有什麼法子呢?使出花陰針,就得忍受發功的後遺症,明明對男人沒興趣,恨之如骨,可就是不能自己,你看着那邊好了,不看我不就行了嗎?”滿面幽怨地說道,
背對她能防止受挑逗,可是萬一她用上那花陰針,自己不就和魏勳銘一樣,死得令人難以啓齒?“你放心,花陰針適用於一尺之內,你只要不侵犯本殿,就不必擔心中針!”似乎知道君寶的顧慮,王馨瑤眉目含春嗔怪,媚姿換成了優雅,半坐起來,這躺下的姿勢是個人就受不了,要在他化身爲狼之前,打消他的非份之想爲妙,只是明明想讓他別過來,可自己的表現卻是完全相反,十足的勾引範兒,所想與所做脫節,真的令人無語!
“好吧,你解開捆仙索後,就把它丟在原地,我晚點過來取就是了。”想了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自認爲不錯。“行,本殿估計得用半個時辰。”王馨瑤想都不想,立即同意,待君寶剛轉身離開,她的身體恍如一隻驚濤駭浪中的小孤舟,劇烈顫抖着,股股熱流完全不受控制地從深處涌出,頃刻間,已然如井噴。
捆仙索並沒有將雙手捆住,它所捆的實則是丹田,雙手還是自由的,立即伸向那溼漉漉的雙腿之間摳捏不止。要知道當初谷裕昆對錢思懿用上望春玉蘭粉後,當時錢思懿的表情可說是神情迷糊,如同酒醉般醺醺然,口中呢喃不止,雙手不由自主地在身上亂摳亂摸,下體處更是重災區,霏霏的嬌吟,輔之渾身的顫抖,十足的流鶯作派。
玄珠二層的王馨瑤,修爲比之錢思懿高了很多,抗藥力相應也大了許多。但君寶配製的散含有這成份的,況且君寶用料考究,配製巧妙,並又有改進,絕對不是像谷裕昆那種陣法爲主的修士,對此只能簡單用藥,是故威力更大,且大得離譜。且本身施放這花陰針,也有催情之作用,兩相合力,焉能不讓她狼狽不堪?
捆仙索在三柱香後,自行鬆開,魏勳銘注入法寶的法力耗盡,自然也就失效。可此時的王馨瑤已經不知該如何自處,全身極不自在,股股如火焰般的熱浪從心底和小腹蔓延開來。只覺渾身輕飄飄沒有半分力氣,花道內收縮和痙攣已是完全不受控制。四肢繃緊後又鬆開,喘息由間斷變得綿密乃至於牛吼。修長的脖頸好像承受不住臻首,身體劃作弓起的弧線,雪白的胸膛和豐滿的,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嬌軀是止不住的陣陣強烈抖顫,好像過了電一樣。
好在空曠的山林中沒人看見,否則就憑她這般表演,老祖就不敢再要她了,太浪太騷!嬌喘噓噓已不可能,純屬是在吼叫,媚目冒火,凝脂般的肌膚已然酡紅髮燙,雪白玉峰變了色,巍巍顫顫,隨其劇烈地呼吸起伏不定,飽滿脹實發硬,峰頂兩粒玫瑰紅色的粉嫩尖尖,更是如同兩顆非摘不可的晚期葡萄,峰暈也與肌膚一樣成了鮮紅,十分詭異。
一雙修長的,都不知放那裡了,與手指配合,迎合它的進入,挺動逢迎,任由花道之中的洪水涌出,愈發誘人。紅潮褪下去不少,媚態已消,只有眼淚不由自主滑出眼眶。內心羞愧之餘,又有強烈的屈辱感,就連剛從頂峰落下時短暫的滿足感也無法驅散。渾身酥軟無力,玉體強烈的抖擺成了蠕動,實在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此時她是外表火熱,內心冷傲,意識與身體完全背離了,隨着連續泄身,水份損耗太大,整個人呈虛脫狀態,被迫倒下。喘着粗氣,聲音嘶啞,一副快斷氣的模樣。
待君寶隔了一個時辰後,重新來到此處時,嚇了大跳,眼前的女人怕是死了吧?一張紅得賽猴屁股的臉,眼神卻媚如春水,一手捂住胸口,一手遮住私處,這已是她最後的尊嚴了。
本來打定主意是做柳下惠,可眼下一點沒男人應有的反應,不是禽獸不如,就是和老祖一樣的角色。況且此時沒人,在漂亮女人面前,裝作不動心的僞君子那是沒必要的,一時天人交戰,煞是鬧心呀!
猛掐自己虎口,恢復了那麼一點點清靈,趁自己還有最後一點自控力時,撿起掉在地下的捆仙索,飛也似地逃離。突然想起這女人委實可憐,又拋來一枚上等增元丹,“你拿着解解毒素,看看有沒有用,我走了。”,君寶都不知自己這時的速度有多快,反正是有多快跑多快,太誘惑人了,在現場多呆一會,都有可能犯錯誤,還是不見爲妙!
逃至無人處,拿出太乙始初盤,確定了來時石穴方位,加速離開爲上策。在這戴雲山練丹多久,自己也沒準數,敏莉她們在上翔堂過得如何,留在摘星巖的女人又是怎樣,自己迫切想知道,至於這王馨瑤的事,就當一個小插曲好了。
到達來時的石穴出口時,那兒卻冒出白煙了!股股白煙向外冒出,並有燒糊的味道傳出,失火了?這是不可能的,裡面根本就沒有引火之物,如何可能自燃?並且那是燒在生物體上的焦味,惡臭難聞。多半是用了火攻類法術,纔會造成這般結果。
情況不明時,最好的辦法就是等,等水落石出時再說,君寶也是這樣做的,總不可能一直燒吧,總有停了的時候。耗着就耗着,多的時間我也等了,也不在乎這一時三刻。
等候了一柱香,這煙味臭味停了,恢復了正常的模樣。只能硬着頭皮往裡走,回到傳送自己來時的地方,從那兒想辦法無損破陣出去,傳送陣有這個屬性,你順着它的脈落走,那麼在陣法顯示上,就微乎其微,相反不管你怎麼小心,即便打開輔助陣眼,也會讓陣法操作者發現的。
媽的,倒黴呀,還得再走一次回頭路,深一腳淺一腳,再度回到這陰暗潮溼的穴中通道,心情好不起來。在空寂的通道里行走,是個人都心虛,更有先前這莫名其妙的白煙,敵情不明,走一陣,停一陣,這種地形就決定了是打伏擊的好地方,想想老祖對我的所謂好意,那麼小心謹慎就是此刻的主旋律。
不過他的擔心沒有變成現實,一直到祭壇所在空間時,屁事沒有。 祭壇底部,那雕刻着青龍的玉柱基礎,已然倒塌,正圓形的三層壇面,臺階已然不復需要,最上層中心的那塊五色文玉匣,五色光芒依舊還在,但整個空間卻是大有不同,似個拆遷工地一樣的凌亂。
哦,傳承祭壇既然有人來過,爲何沒有取走傳承之物呢?老習慣,仔細觀察現場再說,那個燒焦臭味的原因還沒有找着的嘛,將小白沿空間四處照射,人過留影,雁過留聲,不可能沒線索的。
這個還是前世從刑偵學上學來的,紫外燈打亮些,總是有痕跡可尋的,這不在祭壇壇基外十丈處,發現了焚燒過的跡象,並感覺到一股陰寒之氣。空間不大,與來時不一樣的是,此時灰濛濛陰森森,沒有一絲生機,就連地面也未顯現一點應有的土色。而且這裡靈氣比先前自己收走氣珠的時候稀薄不少,甚至可說與外界相比還不如,且陰氣很盛,如果不是小白強勁的火力可以壯膽的話,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在這裡多呆。
這兒在寶珠吸取氣珠前,還可歸納爲修煉勝地的話,那麼此時除了臺中心那個五色文玉匣,還可算做寶貝外,想不出這裡還有別的天材地寶,就連靈石都沒有的。
小白的火光很強勁,祭壇的柱基和壇面上的小氣孔,清晰可見,由於被寶珠狂吸應是從它發出的氣珠後,這孔已然成了空洞,什麼都沒有冒出。而這個空間的四壁,似乎再吐出淡淡的陰氣,石頭之壁怎麼可能吐出陰氣來呢?那當初如此強烈的氣珠存在時,它又是如何與氣珠共存呢?
君寶腦海裡突地冒出了一個念頭,這是一個精心設計的禁閉陣!四壁就是陣眼的所在,將陣眼弄成四壁,四壁也是陣眼,好大的手筆,這是四級陣法師的水平,不,應該超出四級陣法師了,君寶佩服得不得了,一時竟癡了!這種念頭的產生也不是一拍腦袋就能有,那是厚積薄發的產物。這是從四壁冒氣和柱基壇面的小氣孔遙相響應,這一小細節中得出的結論。
了不起啊!要不是《尚錦陣法精要》和《洞玄真經》對此有極多的介紹,平日裡對此有極大的好奇,否則自己就算看見了,那也打死想不出陣法還可這樣佈設!它的精妙之處就在於,你進陣之時,只會感到它的好處,沒有危險,但你以爲這就萬事大吉,那就大錯特錯了,它的威力在於當你想獲得它想保護的東西時,那麼陣法自動觸發,並且破陣之難,難就難在它的陣眼太大,想一下施法於整個陣眼,光修爲就得達到合道一級,還得精通原理,對其施法時,輕重順序方位,也是不能有一點錯誤,否則破陣之人因身處陣中,所受反噬尤重。
原本君寶以爲這個陣法,對他這個三級陣法師來說,加把力就能完成破陣,可當小白掃視到四壁後,再仔細觀瞄後,立即知道大錯特錯了,此陣法之強大,而且還是出乎預料的強大。至少他這個三級陣法師別說破陣,就連佈置也是不可能的,原因就在於四壁的陣眼上。
腦海裡一陣狂涌,對此進行估算難度,四壁是陣眼,而祭臺正中是陣心!也不知是那個倒黴催的,不懂陣法,卻要強行破陣,抑或根本就是二把刀,從祭臺正中的五色文玉匣直接動手,這下可好,直接招至陣法強烈反應,當時就被殺了個稀里譁拉,一命嗚呼,這點從小白照射的地面上,有淡淡的過火痕跡中可以得出,這也是在穴外聞到的臭味的原因。
從井眼裡出來的氣珠,就是這陣法的靈源所在,被寶珠吸納後,靈源轉而以陰寒靈氣方式供應陣法能源,一個陣法,居然可有兩種靈源,理論上相生相剋的,可在這陣法卻能和平共處,厲害!
這段時間主攻丹道和武技,對陣法的研習較少,那麼眼前這超四級禁閉陣,就是最好的練習對象。學習任何東西,有實物可供練手,比之紙上談兵、空洞的理論學習要強太多了,只是練陣法太耗靈石,一般修士根本不可能找得到趁手的練習對象,現在練習破陣,就算不能成功,也是對已有知識的鞏固和提高,當然,萬一僥倖成功,那就更好了。
定命寶操縱元神在石壁內蒐集陣法數據,相當於在陣法內部派了偵察兵,專司負責以真元回傳數據給腦海。這也是元神實體化後,破陣的新方法,比之以前靠肉眼、神識,可說提升了一個層次,如果說以前破陣知陣這一步驟是粗略的話,那麼現在靠元神入陣測知數據,就可用精確來定義了,後者甚至可以說是革命性進步。
即便是這樣,解算量也是極大,太乙始初盤後,早將特等靈石連在盤上,君手按盤上,開始時間加速,似濁浪濤天的海量數據,撲天蓋地而來,解算時是以某一時間節點爲基準,需得同步計算方可,不能把數據抄下來,慢慢算,那樣是沒用的,相當於高射炮打飛機,只能在它進入射界前便提前算出參數,否則飛出射界後再算出參數,那是沒有意義的。
有了元神小人測得的精確數據、再輔以太乙始初盤這類似於計算機的玩意,處理海量數據起來仍是相當吃力,是啊,當數據量太大,需要進行的算法可謂是種類繁多且雜,網格算法、窮舉算法、數值分析定量算法、真象算法、回溯搜索、分支定界、多元規劃、三次規劃等等,不時因爲超時而至功虧一簣,不得不歇一陣,總結失敗之處後重新來過。
太乙始初盤後連接的特等靈石、特等上等玉髓是飛速消耗,厚厚的一層白灰,代表着君寶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度,要爬到高高的山上,一次只能腳踏實地邁一步,想走捷徑是不存在的,無論你知識有多麼卓著,但缺乏熱情,就如畫餅充飢,無濟於事。
失敗乃成功它媽,當君寶又一次耗時一個半時辰,纔算解開了一面石壁的禁制,“嘩嘩”聲響起,石壁開始裂開,但是也就只裂開一條縫隙,並未徹底分開。
再次認真總結破陣的算法,吃些丹藥補氣後,又來解決另一面石壁的陣眼問題,這個禁閉陣太過厲害,只破除一面陣眼,還是不能算做成功破陣,冒失進入,陣法殺傷力也就減少四分之一而已,也不是自己這修爲能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