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下的蔣貽芳是羞憤欲死,被鄭毓池第一次看到身體,還可以有衣服遮擋。這次被他偷襲,命懸一線,倘若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可恨的鄭毓池不但要殺死自己,竟然還要讓這人*自己僞裝現場,他是死有餘辜。現在前門驅狼,後門進虎,這廝也不是好鳥!一雙色眯眯的眼珠在自己*的身體上是動都不動,守身如玉幾十年就要在此時戛然而止嗎?看來是躲不過去了,憤怒的眼光直視君寶,她沒打算求饒,對於慾火中燒的*賊,這不但沒用,反使他們獸性大發,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君寶肯定會被殺得四分五裂!
她那裡知道君寶正在天人大戰!最終是正義戰勝了邪惡,君寶的一顆心平靜下來,想着自己還是有底線的人,沒有喪失本心,我心大慰!盤膝而坐,將吃了兩枚“特製”聚氣丸,使用膨脹真氣噴火球后的經脈疏通下,感覺到又擴大了一些,有門,照着《洞玄真經》修練起來,他不知道這正是修真者可望而不可求的頓悟!當他用至誠本心戰勝了邪惡的念頭時,使他道心得到了鞏固!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慾則鋼。一個修道者須得突破權、物、名、色等的誘惑,方能有所成就,天理人慾,相爲消長。克得人慾,大道可期!他剛纔就是突破了色之誘惑,天道也立刻給予了豐厚的回報,一陣輕脆的響聲,又升級了,正氣六層了,真氣又充足了許多,好爽!
君寶在這裡旁如無人的升級,把個蔣貽芳弄得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這個*賊坐在自己的身邊練功,練的肯定是邪功,沒聽說過還有人在*的美女面前練正規功法的,要練則定是邪功!看他眼神,清澈透底,毫無雜念,難道這*賊還有什麼花樣不成,莫非是這邪功採我元陰前還有些前期預備?被他*滿足其獸慾,順路再爲他的邪功當了爐鼎,完了再被殺死,這就是我的命嗎?屈辱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君寶收功,太不好意思了,竟然不顧美女沒穿衣服,自顧自的練功升級,可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還是不管你穿沒穿,還是得練功!剛纔那種玄而又玄的念頭是稍縱即逝,絕不能錯過!君寶扭過頭去“你先把衣服穿上吧,這兒離官道很近。”
*賊改主意了?不會,自己好歹也是妙真派第二美女,對於這樣的獵物,*賊會放過自己?是了,他肯定是覺得這兒有人來,怕玩的時候掃興,說不定還有什麼惡趣味,自己暴屍荒野,那是給師門丟臉。她認命了“你打暈我吧,趁我暈過去,你想怎麼幹就由你了,完事後你就像剛纔燒死鄭毓池那樣把我也燒了吧。”蔣貽芳說這話時,語氣和命令君寶向前快走時沒有什麼兩樣。
“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看在我沒滅你口的份上,你發誓不得泄露我的秘密。”蔣貽芳聽了是難以相信,轉而又驚又喜,性命保住了,比性命更重要的元陰也保住了,當下不顧傷勢,發下了對修真者來說最重的毒誓,“皇天后土,我妙真派蔣貽芳,對..”“我叫張君寶”“對張君寶所作所爲嚴守秘密,不對任何人泄露,謹此立誓。倘若背誓,我蔣貽芳終身修爲不得寸進,爆體而亡。”她發完了誓,張君寶是背對她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受傷很重,現在動不了。你能不能給我找件衣服?隨便什麼衣服都行。”,保住了元陰和性命這兩件最重要的東西,從心灰意冷到山重水複。再不能對自己衣不敝體持視若不見的態度了,男的都不行,更不要說嬌氣滴滴的大美女了。
既然決定了做君子,那就做過克已復禮,有仁有義的真君子。“行,你的衣服在哪兒?”“我的衣服在儲物袋裡,沒了法力,打不開了,你有多餘的衣服借給我嗎?”君寶的那個賊貨儲物袋已被割爛,不能用了。從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了一件外套,反手遞給他。“張道友,麻煩你....”她的聲音忸忸怩怩,細如遊絲。“有什麼你就說吧,這兒來了人看見你這樣,”君寶都有些發惱了,幾下弄完,自己好走,誘惑太大,自己也不能保證這正人君子的狀態能持續多久。
蔣貽芳不敢擔擱了,反正都被他看過了,也不在乎再多看幾眼。“你幫我把衣服穿上吧,我的手動不了。”好人做到底,君寶也就轉身來,她閉上了眼睛。深吸口氣,把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身上,奶白色的細膩肌膚,在初晨的陽光照耀下,泛出了金黃的暈色,腰肢呈完美的收束,飽滿玉潤的雙峰,富有彈性,精緻的小紅豆不時出現,被撕破的衣服半遮半掩護,讓人浮想聯翩。美腿無一絲贅肉,緊緊夾住,努力捂住風流處,不讓春光外泄。說不得,又得進行一翻天人大戰。
君寶努力的把自己那套被拉壯丁時穿過的行頭給她套上,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的雙臂套進去,鬆了口氣道“你能站在得起來嗎?”“你把我扶起來,我試試看能不能走?”這種長袍似的衣服就是方便,雙手插進袖子,在腰上束上寬綢帶就可以了。蔣貽芳站起來,君寶手一鬆,她就向前倒,還好君寶早已做好了保護動作,一把摟住了她。軟玉溫香入懷,劇烈的呼吸讓美胸貼緊了君寶不太寬闊的胸膛,酥軟的嬌軀很有肉感,真不明白看上去不胖,入手確是彈性十足,順手再抓一抓。媽的,摸錯了,挺翹的豐臀能不有彈性嗎?可又不敢鬆手,只得稍微向她上邊移去。
蔣貽芳羞紅了臉,白晳的俏臉變成了猴子屁股似的。君寶剛纔那一抓,麻酥酥似過電般的感覺從被抓部位瞬間到了天靈處,輕輕發出了低吟,心跳快得要趕上戰鼓的鼓點,短暫的眩暈,渾身脫力,更加站不穩了。
君寶保持這曖昧的擁抱,心中大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克已復禮,我是君子!狠鬥私字一閃念,折騰了好一陣子,總算把要造反的某個兄弟給震壓住。蔣貽芳是感到了君寶的火熱,可是無力阻止。像個捅火條般的東西抵在小腹處,蠢蠢欲動,這張君寶改主意了嗎?好在隔了一會,它自動變軟變小,蔣貽芳的芳心是撲通撲通地跳,今天的事情是她38年來從未碰到過,也從來不敢想過的,被男人看了個精光,還主動求他幫忙,羞死個人啦!
君寶的日子更不好過,老這樣的話,兄弟只怕得到廣樂國皇宮去報到了,以公公的身份去修真,開創一個門派就叫公公門,不是公公的,請勿加入,非誠勿擾!咳嗽了一聲,“那個仙師啊,你站不穩嗎?”蔣貽芳大急“我被鄭毓池給打傷,又被他封了六識,那裡有力站得穩?你扶好我,去前邊的鎮子裡找輛車,邊趕路邊療傷,回到師門找到師傅來解決真氣被打散的問題,我可不想成爲凡人。”
我這還沒說什麼,她已經把我給安排了。這種心情君寶十分理解,好不容易有了法力,末了又成爲凡人,有如從天堂到了地獄,從鳳凰到了螻蟻,修爲越高打擊越大。“好吧,算我日積一善,不對,我今日積的善,足夠平分到七八天內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送你回師門便是,不過沿途你得聽我的。”蔣貽芳破急爲笑,“行,你也別叫我仙師了,你也是修士,看你年紀不大,你就叫我蔣師姐,我叫你張師弟吧。”
“此地不宜久留,那個蔣師姐呀,你現在站都站不穩,只有我揹你前行了,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快點離開這裡。”蔣貽芳也不矜持,當君寶半蹲好後,她便伏上去。君寶雙手自然托住了香臀,人在背上,隨意從岔道口找了條路,使出真氣灌於雙腿,大踏步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