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保持這完全不能用師尊和徒弟身份來解釋的體位,互相說笑,哦,有人來了。整理下內務,太過瘋狂的舉動,就在意想不到的前提下,在雙方陰差陽錯中完成了。
來的當然是丁依玲和譚光蘭,她們在陣法監控處見到了開啓的痕跡,但卻沒人在此值守,不過能開啓它的,當然只能是洪藝媛,只是她爲何不在這值守,會跑那裡去?細看啓動陣法的靈石,全成了灰渣,其量甚大,白花花的大片,快成了石灰池邊的原料,這麼多靈石殘渣?再一看啓動記錄,第六重陰煞洞地進入,已經讓她們吃驚,而第七重陰煞洞也被打開!
什麼!敢去打開第七重陰煞洞,你們不要命了,要自殺有很多方式,用不着選這種最費錢的方式吧?兩人一個眼神相遞,便齊齊向第七重陰煞洞而去,沿途可見厚重的各門,均已打開,但沒有使用過的痕跡,第六重有過人呆的痕跡,倒吸一氣,真的衝第七重去了嗎?
門是打開的,兩人衝了進來,原以爲橫屍兩具的現場,卻是一片詳和,根本不像有事的樣子,倒像是一家人在迎客的樣子,兩師徒面色紅潤,譚光蘭做爲丹師,職業習慣就來檢查洪藝媛,尚未靠近她,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撲面而來,一貼過師妹,那個氣流越明顯,熨燙着使每個毛孔舒服地張開,感覺到身心十分的舒適愜意,如同炎熱的伏天,剛剛飲了一杯萬年冰水一樣的暢快,那種內心的舒坦和適意。令其輕輕“噫”了一聲,而師妹粉面紅潤,有似桃花盛開,端的是美豔動人。
細節決定成敗,師妹含羞帶怨的表情,一雙玉手老是想去拉宮裝的胸口,這個動作不遜於按住飛揚的裙子,媚惑誘人,要知道宗門的宮裝是好保守的,根本就不存在走光的可能,你老拉做甚?而那喝了斷根飲的男人,先前飛來峰的表現還算合符情理的話,那麼此刻的他,完全就沒有不是男人的覺悟,喜笑顏開的嘴角,這又是個什麼狀況?
我的天,沒自殺,哦,還升格成了化真修士,這才幾天,你又升級了,這還叫人活不活了?兩人目瞪口呆,我們的計劃,還歪打正着了嗎?而這個臭小子見了我們,也是滿臉堆笑,事出反常,你對轉性會這麼高興嗎?
譚光蘭試探着問道,“君寶,我們做師尊的,沒有徵求你的同意,就爲你轉了性,但將來你功法有成,也不是沒辦法轉回來,所以你不必太放在心上。”,她以爲君寶是氣憤過度,人變傻了,傻人有傻福,就此硬衝第七重陰煞洞成功,這般冒險,一旦不支就是殞命當場,心下也略有不忍,出言安慰他。
君寶升格爲化真修士,不但洪藝媛高興,君寶更高興,比這個還要令人鼓舞的是,元神小人還是健康的,頭次出馬,就搞定了師尊的元神,嘿嘿,這比正規方式還要令人自豪,看着漂亮的譚丁二女,邪惡的想法,報復的念頭,那是油然而生,爲了這個大計,我也得忍,除了學紫虛功法,還得學你們丹道、陣法、劍法等等,只要你們會的,我都要學,還要學得精,學得好,到時嘿嘿,讓你們輸在你們最擅長的方面上,也打擊下你們高傲而自以爲是的性格。
譚光蘭再不遲疑,君寶的快速升級還不是令她最吃驚的,而是那丹道化真以下定位試,她沒有去現場看,而君寶與四個丹王呆在一個房間裡八個月,到底做了些什麼,也需向徒弟求證。
“君寶,你跟我繼續學丹道,一切都按以前的規矩來,在各峰修習,只是這次你先跟我。”她等不及了,怕師姐妹們跟自己爭順序,那我先說讓君寶跟我,總是佔據主動的。
君寶當然樂意,從理論上說,譚光蘭是化真丹師不假,但自己也能練化真丹藥,修爲上你高我許多,但丹道上真的差距還不大,甚至在某些方面上說,你能教授我的東西還真不多了,待我將你壓箱底的給學走,那時再看你還得瑟不?
“不如這樣,君寶的紫虛功法,我看請唐師姐也同時傳授,如此兩不相誤,不知譚師妹以爲如何?”,這不丁依玲就來搶教授順序,她不能拿自己的陣法來搶,就擡出相好唐朝琴來搶。
對於這個“寶貝徒弟”,沒能探得他的秘密,反惹來一身臊,在成千上萬人面前丟了臉,這個“仇恨”雖通過下斷根飲,讓他失去男性功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報復,但這遠遠不夠,他的秘密,必須得挖出來,要不自己寢食難安。
而要探得秘密,那就只能把他拉到身邊才行,不然這傢伙,就象條泥鰍樣,滑不溜手。
“紫虛功法,我也可以教授呀,不必勞煩大師姐呀。”洪藝媛急了,你們這就把我的小情人給定了,那叫我怎麼辦?
“洪師妹當然也可以教呀,咱們師姐妹學的都是同種功法,唐師姐白天教,你可以晚上教嘛。”丁依玲本是無心說及,但卻讓洪藝媛莫來由的臉紅了起來,自己元神小人就這樣讓徒弟給欺負了,找誰說理了?不行,晚上有空,定要好生懲罰下膽大妄爲的徒弟,下不爲例!
事不宜遲,譚光蘭直接就把君寶帶回飛來峰,談起丹道定位試的比試過程,君寶做爲當事人,是最有發言權的,在沒有任何誇大,也沒有任何虛假的敘述後,譚光蘭聽得是心潮起伏,自己自私了些,當徒弟去參試時沒去現場打氣,本就不像話了,徒弟去參試,還讓他先爬五性天梯,末了連參試規則都不告訴他,師姐們做得有些過頭了!
“君寶,師尊給你道歉,我不知道你受了這麼大委屈,師姐們對你怕是有成見,給你轉性純屬是亂來,師尊我一時糊塗,竟然也默許了,在此師尊給你說聲對不起,在丹道上我會傾囊相授,絕不藏私,以此來彌補我的過錯。”,言罷,她向君寶微微鞠躬致歉。
“不敢當,師尊,你沒錯,錯的是丁師尊和唐師尊,不過當徒弟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這事我也認了,說不定壞事也會變好事。”,無所謂的態度,反讓譚光蘭有些放心不下,該不會是在說反話吧?
這當然是在說反話,做錯了事,道個歉就行了嗎?那肯定是行不通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而後君寶就不再就這個道歉問題進行糾纏,而是說起譚光蘭最感興趣的四丹王授課,也就是極品丹練製法——二次練丹法以及廢丹重練法,這些內容四大丹王當時是耐心傳授給自己,在升爲化真後,與天元丹道新的內容兩相對照,發現他們所授確實沒有錯,大體也是正確的,只是具體實施時,還有些細節上不同。
君寶給譚光蘭講的,全是四大丹王當時說的內容,而天元丹道所述內容,那是不會說的,這個需要分清,四大丹王傳授此兩技,那是做爲去七連山送死的補償,我能把這個免費說給你聽,也是不錯了,而天元丹道的內容,那是師孃對自己的心血,當然不能外傳。
光這些高級內容,就已讓譚光蘭歡喜交加,高人就是高人,這樣的方法,也能被想出來,雖然實操起來,肯定難度極大,但也代表着一種方向和水平。
這兩者主要是靠神識和元神做基礎,在神識的作用下,丹內的景象會被擴大數倍到數十倍,?而元神的作用,就在於精確操縱排出雜質,相當於給丹藥直接動手術,一竅通則百竅通,神識和元神入爐的注意事項,亦是一併說出,高人總結的經驗教訓,讓後來者少走彎路,譚光蘭做爲女丹師,爲人單純少邪,腦袋裡對人性的理解比對丹道的理解差遠了,平平淡淡的生活,是她的追求,但丈夫白龍門長老朱鴻晉,已然形同陌路,唯有丹道,纔是她的愛人。
君寶的詳細解說,長達近三個月,其間師徒倆也驗證過兩種技法,總體來說可行,但成功率很低,方法好是好,就是得有雄厚的實力做後盾才行。
仇要報,但正事也得辦不是,恩怨要分明,輕重要分清。譚光蘭繼續沉迷於新學的兩樣技法中,至於她要教授君寶的內容,就在這兩樣技法的研習中順帶說出,基本功君寶已經很強了,沒有多少可教的,只有在具體實務中,將自己的心得體會想法,說於他聽,由他去領悟其間之理即可,不會像對其它弟子那樣,按教程來教導。對君寶這樣的天才來說,這不像是教學,而更像是研討,他的想法很多對自己也有啓發,早知道如此,以前那三年教導時間就該這麼幹!
而在青巖峰的洪藝媛,自從被君寶給“欺負”了,就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馬,屢次三番地在洞府裡,孤芳自賞自艾自憐起來,審視自己豐腴圓潤的身軀,豐碩飽滿的玉峰,渾圓修長的大腿和滾圓高挺的美臀,元神小人被佔有時,她回憶嬌軀輕輕顫抖,麻酥酥的感覺襲向深處,想着想着,下邊不可思議地有些溼潤,越想越溼,這日子該如何過呀!
她鬧不明白,也說不清楚,總之對君寶越來越有一種依賴感,喜歡他的善解人意與敢做敢當,當天自己撒嬌耍賴,近乎打情罵俏的溫存,被他摟抱在懷裡,都讓她感覺那樣的麻酥酥,渾身痠麻酥軟,對這個風流浪子,自己怎麼會產生這麼強烈的衝動,一種把君寶看作沒有血緣關係的兒子,和另一種把他看做年輕的小情人的禁忌曖昧想法,交相在腦海裡出現。
這個臭小子呆了近三個月都沒回青巖峰一次,看來譚光蘭教導認真,君寶學得也認真,自己還是不要去打擾他的正常學習,畢竟修道爲大。
而此時的君寶,是被丁依玲拉到雀鳴谷,這次她是實實在在地把君寶當精英弟子來看待了,做爲五級陣法師高級階段的丁依玲,不得不承認還是有料的,她想探得君寶的秘密,那是一回事,給他授課,又是另外一回事,一碼歸一碼,不能把前者的情緒帶到後者來,公私要分明,是故她的授課,也是沒有保留的,關鍵是她想要講的內容,其它弟子也領悟不到,好不容易有個能進行詢問、進行探討的人,那當然也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兩人對陣法的研討與教學,不知不覺中就過了一年多,兩人都把那三個月一換的說法給遺忘了,完全沉浸在陣法的海洋裡。
三鬆迎客乃是本谷考較四級陣法師的考覈用陣,峰頂的禁閉陣,上次自己還是玄珠七層時破過,現在修爲已達化真,就再試一次好了,同時也是對丁依玲所授內容的鞏固提高。
上得山頂,依舊山風凜冽,但物是人非,君寶站定,靠神識就輕鬆找出絕大多數陣眼,再用罡法換角度來驗證,隨着修爲的提升,這時眼中的立體角度成像,十分輕晰的映在自己識海里,也沒有用到上次需要的近兩個時辰的觀察時間,僅用了兩柱香。
再盤坐回最先抵達的位置,腦海中開始把各種已知數據,套入自己能掌握的陣法中去計算,丁依玲所教授內容和洞玄真經陣法篇內容,兩相對照,互相比對。
元神小人從識海里放出,它飛越從本體到定命寶之間的距離,然後本體操縱定命寶,形成三個點,即本體、定命寶、元神小人,三者之間的聯繫,就是真元!複雜的算法和海量的計算量,在修爲提升知識翻新後,相對變得簡單了。
這次定命寶甩出去的位置,是直衝神識判斷的陣眼位置,果不出其然,正是此位,連續用真元發出指令給元神小人,蒐集數據,並同時進行實時計算。
推算出下一個安全的位置,重新拋出定命寶,再次蒐集數據,如此周而復始,本體連着換了幾個原點,每個原點又將定命寶換了幾個基點,進行計算,相當於在山頂轉圈。
其實單靠神識,君寶已經掌握陣眼之所在,但用元神小人進陣偵察,那是進行確認,並對自己所做題目的再次驗證。來到山頂一處空曠所在,開始向陣眼拋出陣旗。
這次順當多了,每枚陣旗均是準確無誤地正中陣眼,僅用五枚陣旗便告陣破,禁閉陣全陣白光閃過,山麓蒼翠的樹林,豁然中分,整匹山亦隨之晃盪數剎,轟隆作響,歸於平靜。
這次不像上次拋出第五枚陣旗去找陣心,爲第六枚陣旗找準陣心做前期工作,這次沒有小鳥球,全是一桿進洞,也就是說四級陣法師高級,已是名至實歸了。
而這傢伙,居然還不滿足,他示意繼續進行破陣練習,目標是山麓那些陣法,那兒是五級陣法師考覈地,自己百年前過關,以後宗門再無人來此,那裡參天古木,枝繁葉茂,暗裡殺機四伏,他才化真一層修爲,卻要去衝擊五級陣法師,太瘋狂了!
好是好,就是太它孃的花錢了,禁不住爆了句粗口!四級陣法啓動已是數十萬靈石,而五級陣法啓動,得在後頭加零。不得不對他發信息,叫他返回,自己不是不想給你開啓,而是手裡沒那麼多靈石,宗門啓動一次,也是很慎重的,這事得向宗門請示才行。
隨着山頂陣法被破,來圍觀的修士越來越多,雀鳴谷的修士近水樓臺先得月,呼朋喚友,人越聚越多,不過上次這張師弟就已成功破陣,成爲四級陣法師中級,這纔多久,又破除了山頂陣法,成爲四級陣法師高級,這已是令人神往的晉級速度。
什麼,張師弟還要向五級陣法師衝擊?留下君寶在現場恢復法力,她親自去趟奇秀峰向方芸樺請示拔付靈石事宜,君寶考慮到宗門真還有可能拿不出這麼多靈石,洪藝媛不就是沒靈石去開啓第七重陰煞洞嗎?
趕緊找個無人處,飛速進珠,取出大把大把的特等靈石和上等靈石,反正自己在牧虎頂和七連山繳獲了大量靈石,不用在這些方面,那還用在什麼別的方面呢?
張君寶要向五級陣法師衝擊的消息,像長了翅膀樣,很快傳遍了全宗,這次連閉關不問俗務的長老也被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