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沒有上船前久註定了這一路的不平靜,而船上有了小東卻是熱鬧非凡,又或者稱是不得安寧。
這船上有着太多的矛盾,現在是太多錯綜複雜的關係,他們呆在一塊,絕不會相安無事。他們需要打鬥,他們需要分個勝負。
成王敗寇,他們只有有人勝出,才能將之前放出去的話算作爲正確。
當然,他們也不會無故開戰,他們不會隨意的開戰,要不那樣的話豈不是會亂了套了。他們會互相表達要戰鬥的意願,接着再打上一場,其他人都是觀衆。
這樣的打鬥並不會出現羣毆的現象,因爲他們真正的目的都只是爲了表現自己的實力,他們不想別人參與。同時,人數的取勝,又怎能會有說服力呢?
恆宇,最近似乎有太多的事發生在他身上,小東的多話也是他成爲這之中的焦點的一個原因。這之中有太多的人想與他打上一場。
而他自己,自己也想打,好不示弱,他要去贏得勝利,他要去證明自己的實力,他更多的是想要增進自己的實力。
有了這些因素,打鬥就有得希望了。對面有兩個九珠血氣的年輕忍者與己方極爲的不合,這樣自然也變好說了,恆宇發起了挑戰。
其實這也不論誰來挑戰誰了,誰都是期待着這樣一場比試,只是看誰率先說出口而已。
“要不要押注啊!我賭我們家木子贏。”小東永遠是使得戰鬥、矛盾升級的催化劑。有他的存在,那麼即使是比試也會打得熱火朝天。
恆宇現在也是表露出來有九珠血氣,對方也是九珠血氣,看似均衡的實力,那麼實際上均衡不均衡呢?比了才知道。
他們這一回的比劃是在船上,他們的船還比較大,人卻是少,甲板基本上是空置,一條船上二十個人。這甲板,生來是用來給他們打鬥用的。
雙方都沒有急着使用忍術,這有何比賽的時候似乎有一點點不同。雙方都十分謹慎,因爲也許對手隨時會出奇招。也許走着走着的人,當你攻擊過去的時候,卻已經是幻影了。
好半天都沒有人率先攻擊,他們在意正常勝利。他們希望表現自己。
這樣級別的比試,自然不會再明面而比刀法了,因爲那樣贏了也少了些意義。爲了分出勝負,兩人還是分別使用了忍術。
兩人都使用忍術,那就是瞎子摸瞎子,看的是誰有好的方法,比的是二人破解忍術的能力了。在這裡,破解忍術,更像是藝術。
當然,他們還有另外一種獲勝的方法,那就是耗,看誰的耐力好,看誰最有韌性,看誰能堅持到最後。不過那樣也會是最累的,沒有人願意這麼選擇。
“其實說實在話,他們使用了忍術,我們還看什麼啊!”小東爲此表示抱怨。
“你別說話了行不行,煩死了。”這些天,衆人也是受夠了小東的嚷嚷,在這個時候也是抱怨了出來。
“怎麼了,不服啊!不服你找我們木子啊!”有了木子,小東是什麼都用不着害怕,何況打的又不是他。
話說這兩個打鬥的人,使用了忍術,又沒有急着動,該說他們是謹慎呢?還是其他什麼好呢?似乎更有些奸詐的意思。
恆宇率先出現在了衆人的視野裡,他似乎有些沉不住氣了,他自動顯露了身形,在那環繞四周,謹慎的提防着。
接着,對方似乎是不願意落後,又或者是不願意佔恆宇的便宜一樣的,同樣也是出現了。至是後邊出現的那個卻是謹慎的做着一個攻擊的姿勢,隨時準備攻擊。
恆宇是謹慎的防守,卻沒有去攻擊,對反保持着一個謹慎的狀態,做着攻擊的姿勢,誰也沒有去攻擊誰,對於在場的觀衆,似乎實在是少了些激情。
熱血,熱血在哪裡,觀衆的熱血早已冷了,熱情,消失殆盡。現在耗的是觀衆的耐心,而主角的狀態確實還是不錯,相安無事,嚴正以待。
兩個人明着針對了半天,暗裡爭鬥了半天,現在又是明着在那對站了半天。似乎毫不顯累。
至是漸漸的,衆人似乎發現了什麼,那相對着的兩個人影居然淡化了下來。之前可是做了不少動作啊!也是幻影嗎?
衆人不知道,是之前就是幻影呢?還是後來轉換成了幻影,只是這樣的一場打鬥,觀衆不僅是看得揪心,還看得一腔憤慨。
在衆人覺得最後的耐心都已經使用完了的時候,有的人甚至真的準備離場的時候,衆人卻是再次看到了兩個人的身影,兩個激烈打鬥的人的身影。
兩人火拼在了一起,似乎並沒有利用什麼破解這忍術隱身的技巧,而只是通過剛纔的幻影來判斷對方的軌跡。
兩人似乎判斷得都差不多,誰也沒有落後,這樣的交戰並沒有持續多久,兩人再次隱身了。
接着,幻影再次顯現,兩人都毫不懷疑。兩人在暗中再次通過這樣的對與幻影的觀察來判斷對方的軌跡,他們再次火拼到了一起。即使沒有勝負,但是激烈的程度,卻正是衆人想要看到的。
“木子,快點打到他。”只能說小東再次激動了。
比斗的雙方,並沒有受到任何外方的干擾,他們只是專心比他們的。待到火拼上幾刀,兩人便又是再度隱身。
兩人都沒有使用太多的技巧,似乎兩人就是要比實力,比修爲,來分出個勝負。
兩人就這麼反反覆覆的消失,然後出現,但是觀看的衆人,卻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兩人的打鬥還算激烈。觀衆看得只剩下揪心。
誰會贏呢?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誰也不敢下定論。但是在東南西北心裡,恆宇是否會贏,取決於的是他自己的意願。
當然,東南西北並不知道的是,這次恆宇用到的完全只是他忍術的實力,甚至是他可以用到的忍術的傀儡他也沒有用。
他希望對於忍術有一個更爲深刻的瞭解,他希望的是,不僅僅是贏得這麼一場比試,這對於他而言其實只是小兒科了。
兩人的幻影又出現了,兩人誰都沒有使詭計,兩人就這麼鬥爭着。他們比的就是對忍術的認識,對於對方運行軌跡上的估測。
隱身後的再一次出現幻影,恆宇的攻擊率先到了,他攻擊到了他的對手,他勝出了,毫無懸念。
“爲什麼?”對方並不明白。
這種估測近乎於直覺,恆宇沒有向他解釋,他也解釋不清。但是他的的確確用到的只是關於忍術的修爲與認識。這一場的勝利,讓他很開心。
這一場的打鬥之後,再一次證明了恆宇的實力,在場衆人也是知道恆宇是連傀儡都沒有用出來。這裡,開始有人對恆宇產生畏懼。
“木子,勝了,沒有爲什麼,他的實力就是比你強。”小東的激動無時不刻。
恆宇贏得了勝利,他同樣也證明了他的實力。不僅是給他自己證明,也是證明了給在場的衆人看。
在場的衆人,也是從這一刻開始,把恆宇當做了用來證明自己的對象。在不久之後的一天,另外一個九珠血氣的忍者,便向恆宇發起了挑戰。
結果,恆宇勝了。
一次次的比試,一場場的的勝利,似乎是在書寫着恆宇的傳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