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宇昏迷已過去了兩天,此刻,恆宇的牀頭,安靜的坐着一個端莊美麗的婦人,這正是恆宇的母親,鄧琴。自聽聞兒子受了傷,做母親的就守在孩子的身旁。
鄧琴是很溫和的一個女人,他很愛他的丈夫與兒子,一直是賢妻良母的角色。那天,自大夫剛好看過恆宇的情況,她正好聞訊趕來。在恆宇父親的陪同下,看到了滿臉傷痕與虛弱的臉龐,也只是默默間留下了幾滴眼淚兒。
孩子是母親身上割下的肉,有誰不心疼,又有誰不愛的。只是畢竟經歷了一些事蹟的人,懂得不應該渲染悲傷的氛圍。有苦有痛,此刻自己一個人吞下。鄧琴很快便平靜下來,只是靜靜的守在兒子身邊。
這兩天,斷斷續續的有很多人來看望恆宇,恆宇媽也有意無意的留意了一下。
鄧琴的這一舉措,顯得有些雞肋。因爲她發現,除那些兢兢業業在田野勞作的土著居民,其他與他們家有些聯繫的人似乎都已經來過一遍。有的只是先後順序不同,只是有的是託人帶來的一片心意。
也有人來探望過幾遍的,除自己與丈夫身爲父母的夫妻外,來的最勤的便是恆宇那不是親叔叔卻勝過親叔叔的暴躁的二叔了。
自己這小叔子是當年恆宇爸救下來的武夫,爲了報救命之恩,小叔子便認了恆宇爸做大哥。這直爽的性格倒是惹人喜歡。可誰知小叔子一直單身,自那次家族變故之後便連相親都拒絕了,一心一意把恆宇當自己的孩子來疼。
還記得恆宇小時候,丈夫偶爾也會說他幾句的。自己也是瞭解丈夫的脾性,有時候覺得恆宇受受教訓也好,就沒有上前勸道。誰知這小叔子卻是極其寵溺宇兒,有時候沒有理由勸自己大哥了,就直接抱着宇兒走。鬧得恆宇有段時間直嚷着只有二叔一個人愛他。
小叔子一直有早上起來練武的習慣,現在卻是每天練武之前都會來問恆宇的情況。沒見恆宇醒來,就會在恆宇耳邊說句“宇兒,還不醒來,二叔可就不喜歡你了。”
然後,小叔子纔會轉身離開。白天的時候,小叔子是沒有空餘時間的,他會專心的在那訓練家丁。只是晚上,睡前,小叔子又會來看一遍恆宇。
除卻小叔子外,恆宇爸、恆宇師父的一些老部下也全多來看過恆宇了,有的甚至是幾遍。
李惠民的部下,大都是些文士,一起逃亡過來的也不多。幾人如今都似鄉紳那般,偶爾給孩子授授課,與人田野間講經論道。他們日子都過得不錯,又是極其欣賞李惠民的才華,他們的到來並不爲其。
程繼功的部下,武將爲主,逃亡時的主力軍,當初他們也只是爲保護李惠民等人而來。他們極其遵從程繼功的命令,當然與李惠民這個溫文爾雅的才子也是互爲相交。現在主防禦工事的也大都是這些人,李府的家丁也是當年大逃亡中的一些士兵。他們的到來,情理之中。
這個上有的一些富人,真情的或假意的,都是必須禮節性的來一遍的。爲了他們的利益。
唯一一點值得留意的是,大逃亡中那些死去了親人的,或是當年還很年輕的將士,有的是很靠後纔來,有的只是叫人帶了東西意思一下。而真正位高權重的那幾個人,大都抽空來看過恆宇幾遍了。
鄧琴已經在這坐了兩天了,睡覺的時間基本上很少,似乎是希望看到自己兒子醒來的那一刻。至於恆宇爸倒只是過一段時間來巡視一遍,其他時間一如既往的窩在他的書房,看他的書,練習他的書法。
此時,身爲母親,鄧琴突然覺得這樣安靜的陪着近四年未見的兒子,也是件很愜意的事。此刻,她正平靜的猜測着,接下來看望恆宇的會是誰。
“弟妹,我徒兒怎麼樣了?”正想着,恆宇的師父便已經進門了,鄧琴眼看也是急忙迎了過去。
“這不是程大哥與李老弟嗎?你們專程下山來看望恆宇嗎?真是辛苦你們了,快請坐。小翠,去泡茶。”
程繼功表示,自己的寶貝徒弟受傷了,還能不下來看嗎?何況自己本人也該下山走走了。
“也是.”恆宇媽笑着應聲道。他很欽佩眼前這個偉岸的男人,同他丈夫交好的這個男人。
“我來幫他看看吧!”
說着,恆宇的師父已經走到牀邊,幫恆宇把脈。
“也沒什麼大礙嘛!我幫他調息一下經脈,很快他便會醒來。”仔細的把過脈後,恆宇師父說道。說着程繼功運起內力開始幫恆宇調息。
“那就麻煩程大哥了。”
“……”
“呃”不久之後恆宇真的有醒轉的現象。
“醒了?”
恆宇睜開了雙眼,望着眼前多雙關切的眼睛。
“媽……師父你也下山了嗎?”
“哎”鄧琴很滿足的應了聲。
“恩,來看望寶貝徒弟你了。弟妹,叫下人去準備些粥吧!估計好幾天沒進食,他也餓了。”程繼功似乎對這些很有經驗。
…….這已是傍晚,恆宇正緩緩的喝粥,房間裡只有喝粥的聲音。靜謐的房間中無處不是那關切的眼神,這就是家的溫馨吧!可是,忽然門外走來一年輕人,讓恆宇張大了嘴,倍感驚異。這美好的氛圍,瞬間告破。
房間裡的人也因爲恆宇的表情,看向來人,來人也只得尷尬的向着房間裡的人,一一打着招呼。竟是如此鎮定。
這倒是使得房間裡的其他人更是疑惑。
???
……….如果我說今天是我生日,會有什麼驚喜嗎?恆宇傷了還有人來探望,而我,此刻只是在默默的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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